彩云感觉自己身体空荡荡的同时,她整个人也被易寒高高举起,双脚离地被吊在空中。
倘若彩云是一条美人蛇,那易寒就是一条龙。
彩云被易寒掐的窒息,表情有些痛苦,却不忘将一双盈盈勾魂的眼睛瞟向易寒,露出楚楚娇弱的姿态来,她性感的曲线窈窕无双,纤腰袅娜,小脚妖娆的挠着易寒暴涨的敏感部位。
所作的一切都是利用女人天生的资本。
易寒轻轻的将彩云的整个身子朝自己靠近,突然左臂箍紧彩云柔弱的腰肢,粗暴的动作似乎要将她拦腰扭断一般,彩云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大腿一根好像烧红的铁棍正缓缓朝她最柔软的部位靠近。
毛发的接触让她一阵酥痒,这不禁让她又有些期待,暂时忘记了腰部的疼痛,她主动的将双腿盘在易寒的腰上,左腿上的毒蛇耀眼,充满毒辣妖娆的感觉。
易寒并没有猛烈的进入,尽管彩云内中已经湿润光滑,他不必有所保留,他的温柔只是想要来证明,她对自己所做的,自己也一样可以做到。
他进入的动作不是暴力呆板的一抽一送,而是像鱼儿在水中游动,横向摆动着身体,这种动作让彩云内中壁垒能强烈感受到坚硬的冲突,这种动作维持了一会,易寒又使用的毛虫前行一样的动作,纵着身体拱进,如此一来,彩云完全感受到坚硬的摩擦快感,她为之神魂颠倒,乐不可支,比起快乐,身上其它部位的疼痛又算的了什么。
易寒看着痴醉其中,娇呼直哼的彩云,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他的身下在摸索拱进着,似乎在彩云的体内寻找什么,突然顶端感觉都一处触感比较粗糙的部分,有别与壁垒的柔滑伸缩自如,只是那个位置空间有些狭小,并不堪容纳,强行顶塞进去,彩云顿时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尖叫一声,紧接着她感觉对方似乎进入了自己的灵魂,那排山倒海的快感从灵魂深处被勾引出来。
她的整个身体失去控制,开始抽搐颤动,而下边有shī_jìn感觉,一股暖流从她体内流了出来,她shī_jìn了,同时脑子被刺激的快要爆炸,完全失去了意识,这种愉悦的感觉一直持续着,久久没有退去。
彩云看着自己湿透了的双腿,感觉十分的羞耻,她竟在这个男人面前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情来,相比起来,女子的排泄要比幽处本身更为隐蔽。
她有些心虚的朝易寒脸上看去,他的表情依然冷酷,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额头密集的汗水表示了他刚才激烈的运动过,她一辈子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算与道伦一起做的时候也不曾有过,此刻内心就像初尝男女情爱时,充满着期待和留恋,她的生命又有了一个新鲜点,可以想再次尝试的新鲜点。
在北敖,忠贞并不被倡导,相反女子在情爱方面的技巧越好,越受欢迎,一个全方面能取悦丈夫的女子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当然在婚后的忠诚性这一点却是一样的,在这大东国是不敢想象的,这也是文化的差异。
易寒已经离开了彩云的身体,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沾满汗水的脸蛋,另外一只托她的腰,给她强有力的支撑,有时候痛苦并不能让一个人屈服,相反快乐却能让她心悦诚服。
此刻,彩云看着他的眼神竟是男女间的情意相投,多么的讽刺,刚刚她还冷酷的想要将自己杀死。
易寒对于想要杀死自己的女人并不心存怜悯,刚才他的这一番温柔的温存只是想证明自己,并取回自己应等的快乐,或者说将她当做一具泄.欲的工具。
他一边安抚着彩云,腹下又开始有了动作,缓缓的靠近那块泥泞不堪的地方,因为他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女人最想要什么,而让她得不到就是她最大的痛苦,他要让她食髓知味,然后永远的剥夺她享受的权利。
彩云又再一次的享受那种大脑晕眩丧失意识的快感,而这一次是连续三波,当一波处于低潮时,新一轮的潮涌立即到来,三波过来,她全身的力气已经被抽干净了,整个身体酥麻无力,幽地是暖暖的酥酥的畅快舒坦,身体没有重量,宛如灵魂出窍一般。
技巧是可以代替天赋异禀的,他用ròu_tǐ征服了这个邪恶、狠毒、淫.荡的娃。
易寒将彩云像用完的废纸一样扔在了地上,她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易寒擦干净脸上的血迹,穿起衣衫,突然易寒感觉到月光下有一双眸子在盯着自己,他转过身望去,奥云塔娜一身白色的袍子盈盈立于黑夜之中,她的衣着是端庄的,他的姿态是淡雅幽静的,可是她的表情却是冰冷的,那双如夜空星辰美丽的眼眸是那么的悲伤失望,易寒看着她的眼睛感受到他的悲伤,心头隐隐一痛,奥云塔娜在与他相触的一刹那,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长长的睫毛眨动一下,动人的俏脸立即布满晶莹美玉。
易寒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个中错综复杂的情感因素他也一时无法分辨清晰,他干脆保持沉默,转过身去,穿好自己的衣服。
奥云塔娜走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彩云身边,彩云的脸上还露出丧失控制的愉悦表情,她赤裸的身上透着一种欢后诡异的性感,敏感部位是一片狼藉。
奥云塔娜轻呼了一声“彩云”,彩云却没有反应,奥云塔娜弯下腰去,从身上裂开一块布来,擦拭彩云的身子,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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