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冷冷道:“罗达,你太小看他了,他要死,也必须死我的身边”。
罗达一愣,显然无法理解这样没有理智的话会从聪慧的宁雪口说出来。
宁雪继续道:“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他生,我必救他,他死,我必报仇”,她表现的是那么的义无反顾,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打算回去,西王府算什么,春秋大业又算得了什么,没有易寒,她连活一天的意义都没有。
古人有云爱江山不爱美人,她一个女子,这份舍弃一切的气,男子英雄二字恐怕也是逊色,英雄牵挂的东西太多了,名声就是其之一。
宁雪和她的燕云十八骑继续踏上了征程,这也许是一条不归路,万里他乡,无倚无靠,要面对方方面面的困难,仅物资的补给就是一个大问题。
而燕云十八骑的战士已经习惯跟随宁雪的脚步了。
半日的行程离普利湖群的位置又近了,他们来到一处山、河、林完美融合的地方,林隐约可见远处的山是壮阔而严酷的,周围郁郁葱葱的绿林则显得温柔细腻,响亮的河水声,可以预知河岸地形必定又陡又峭。
看着地图上标注的名字,易寒并不认识那几个字,他问了身边的奥云塔娜。
这个地方叫豆蔻,呈北方向行走,前方横贯的山是北敖山脉的一截,白驼山也属于北敖山脉,北敖山脉是北敖大的山脉,从西向东,几乎将整个北敖以山为界分为两半,过了前面这山,就有大片的平原,美丽的普利湖群就这片平原上。
从奥云塔娜听到普利湖群,易寒心一震,有些激动,也就是翻过了前面的山头,他基本就靠近普利湖群,想到这里,说道:“我们快点赶路,我希望今天能翻过这座山头”。
彩云突然出笑声。
易寒和奥云塔娜为了熟练掌握北敖语,量用北敖语交流,所以彩云才能听得懂。
易寒冷道:“有何可笑?”
彩云目光温柔的看着易寒,却什么话也没说。
奥云塔娜道:“前面有一条特克河,由于地形原因,水势凶猛,不易渡河,若是水位低时还好,若是水位高涨,几乎没有办法渡河”。
易寒问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奥云塔娜道:“或许我们必须等上几天,等水位低时,再渡河”,她说这话,是因为她远远的就已经听到激响的河水声。
易寒淡道:“一条河流而已”,却不放心上。
奥云塔娜道:“我们先到河边看看详细情况再说,若是没办法过河,可以沿着河边朝南行走,有一座桥可通过,不过要耽搁一天的时间”,他们走的是小路,并不是大路,这个地方人烟稀少,极少有人涉足,自然环境多变,路道也就不是那么畅通无阻,而要通过桥梁渡河,那行踪就难免暴露人前,与易寒相处些时日,有些事情不用易寒说,奥云塔娜已经为他相好了。
易寒道:“那好,我们先到河边再做打算”。
一会之后,易寒三人来到特克河,已经可以清楚看见对面的山坡,此刻横亘面前的却是一条水势暴涨的河流,从这边葱绿的林木就可以知道这个地方雨水充足,雨水从山上冲泄而下,形成眼前这条水势凶猛的河流。
倘若易寒一人,他有信心能够渡河,可是柔弱的奥云塔娜可能就不行了,他对着奥云塔娜道:“我想渡河,你害怕吗?”
奥云塔娜一惊,看着易寒的眼神,应道:“你往那里走,我便跟你那里去”。
易寒笑道:“放心,我会让你我身边的”。
易寒从马上拿下绳,作为一个战士,绳是永远不可缺少的东西,他衡量了一下,绳子却有点短,幸好这个地方要找些韧性十足的藤条也不是难事。
割了些藤条,捆成一卷,拉了拉测试一下坚韧性,这才和绳子连结起来,一头打了死结困河边的一颗大树上,拉起一条渡河所用的保护绳。
就这时,天空突然飘来一大片的乌云,易寒立即感觉不妙,这要是下雨了,河水暴涨,水流将会加的凶猛,连忙准备就绪,对着彩云道:“你一会和马一起渡河,我先带奥云塔娜过河”。
彩云微微一笑,手指着天空,易寒抬头,只感觉脸上一阵冰凉,急雨突降,却是劈头盖脸的一瓢泼水,这雨说下就下。
随着雨水的降落,原本就水势凶猛的河流,水势骤然加强,就好似瀑布轰然下跌,波涛汹涌,水沫四溅,涛声怒吼,声势慑人,这那里是一条河啊,简直就是江的陡急处,就连见过大世面的易寒看到眼前景象也不禁呆,靠着什么勇气和经验的人才有胆子这会渡河。
就算他敢冒这个险,也不能带着奥云塔娜一起冒险,“我们等雨停了再说”,他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他不愿意说出口的话。
彩云突然整个人趴地上,附耳地,神情认真的凝听起来。
彩云的举动让易寒心神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鼓膜抖动,敌人靠近了,人数不再不下千人,脑子里立即就有一个名字——狴犴俊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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