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突然转身朝门外的天空一指,“哇,好大一只雁,我武功见长,待我取弓将它射下,当做今天中午的下酒菜”,说着就要匆匆走出大厅。
易夫人冷喝一声,“站住!”
易寒生生的刹住脚步,易夫人轻轻走了过来,淡道:“随我到祖宗灵堂来”,说着也不管易寒答应不答应,朝灵堂走去。
易寒踏入灵堂,易夫人早就等候多时,“跪下”。
易寒跪了下来,便听易夫人说道:“你父亲一生忠直,虽也犯过不少小过,却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男子汉,不说你父亲,这上面的灵牌,
那一个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在这祖宗灵牌面前,我要你坦白的告诉我,到底糟蹋了那家的闺女,我们马上将人家娶过门来。”
易寒弱弱问道:“要是青楼女子”
易夫人冷冷道:“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再把人家迎娶过门”。
易寒摸了摸胸口,一阵后怕,幸亏逢场作戏而已,并没有乱来,什么话也没说,竖起三根手指,让母亲先有个心里准备。
“什么!”易夫人失声喊了出来,易寒虽fēng_liú,但她惊讶并不奇怪,因为易寒从来不越过那一层,想他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可是一下子就三个
就有点让她吃不消了,直喘着气,久久无语。
过了一会才冷静下来,颤颤问道:“到底都是哪家的闺女”。
易寒一脸为难,却是很难说出口,乔梦真是李府的四夫人,虽然是个寡妇,但说出来与通奸无异,拂樱还好一些,但人家到底是公主,辱了公
主的清白身子,严格算起来可是抄家斩首大罪,第三个望舒更不得了,西夏国的狼主,尊贵无比且腹中还怀着自己的孩子,这哪一个也说不出口
啊。
易寒捉狂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易夫人静静等他回答并没有说话。
易寒小心问道:“母亲,你最近身体可好”,他实在怕母亲听完承受不了。
易夫人淡淡道:“你尽管说来,我身体好着很,就算你把天捅破个窟窿,我也一针一线补好”。
易寒沉吟片刻,缓缓说来,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似在将一件普通的故事,“第一个人是个寡妇”,听到这里易夫人的心只是微微一颤,易寒
平缓的声音起到了很好的平抚作用,“她是李毅将军府的四夫人,当今太傅的孙女乔梦真”。
易夫人很是紧张,手足无措道:“怎么办,怎么办,你真的是捅破了天了,你们这是明着通奸啊,你要让公公如何像李将军、乔太傅交代”。
易寒忙道:“母亲莫要慌张,此事还无人知晓,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乔家提亲”。
易夫人冷道:“闭嘴,出嫁从夫这个道理你不懂,那乔家孙女现在是李家人,别说你给李家带来这么大的丑闻,就是从古至今也从来没有到人
家府里向他们家的媳妇提亲的道理。”
易夫人终究是个妇人秉守死理,易寒却不然,说道:“据我所知李家人一直对府内的那些寡妇心存愧疚,那李老夫人心里也存有让她们改嫁的
念头,梦真年纪尚轻,如何可白白蹉跎青春,只是这事禁忌重重,无人力为之,倘若我们暗中与李将军表明意思,先让李家人休了梦真,让她回到
娘家成为自由之身,我们再上乔府求亲,此事岂不两全齐美,一者让一个女子后半生幸福,二者也让那李老夫人心里不会那么愧疚”。
易寒处事条条有序,说来句句是理,一件棘手的事情,他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乔夫人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是守死理的人,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又糟蹋了人家的身子,事情再如何棘手也要努力去做,此事暂时
先搁下,待我好好想想之后再作决定”,她既恼这个儿子胡作非为,又有点佩服他敢爱敢恨,冲破世俗lún_lǐ。
听到这里,易寒轻轻的舒了口气,便听母亲用疲惫的语气问道:“还有呢?”很显然刚刚那件事情让她烦恼,若不是易寒说出对策,她都不知
道如何是好。
易寒自然能够感觉到,他实在不想刺激母亲了,淡道:“母亲,后面的事情等明日再谈如何,你昨夜没睡好,暂时回去小休一会。
事情都摆在眼前了,就像胸口堵着一块石头,不落下心如何能舒坦,易夫人淡淡说道:“我不累,你继续说来。”
易寒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第二个是拂樱公主。”
听到拂樱公主四个字,易夫人心中一阵恐惧,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啊!身子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这个窟窿可比刚才的还要大,易寒连忙把她
扶住,安抚道:“母亲,事情并不似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这件事情更简单,只要将她破身的事情隐瞒起来,一切无祸忧”。
易夫人有声无力说道:“你与拂樱也算青梅竹马,若我们易家不是家道中落,娶拂樱公主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如今一介庶民,又怎么配的上
尊贵的公主”。
易寒轻轻说道:“母亲难道不希望多一位儿媳,让我易家人丁兴旺吗?此事交由我来处理,母亲不必挂忧,我已经不是曾经不学无术的公
子。”他一直都不是不学无术的人,只是所有的人无论多大在父母眼中依然是个孩子,他们也习惯了为自己的孩子操心,见母亲还在皱着眉头思
索,易寒继续道:“母亲难道忘了,我已经是个统领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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