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认为这种充满诱惑,热情澎湃的舞蹈一定能胜过凤鸣院的艳舞。
回到李府,夜色已黑,吃完晚饭,等了一会却没人来找他,乔梦真,凝儿,岚儿都没来,想到那天在玄观阁门口见到岚儿这个妮子,却笑了起来,这妮子太机灵镇定了,丝毫没有露出半点破绽,那妇人应该就是大夫人了吧,未来的丈母娘。
寻得卢燕,问道:“有没有人来找他”,反正闲着没事,准备重操旧业,夜探香闺,谁今日找过他,就给谁来一个惊喜,最近sè_láng生活真的淡出个鸟来,卢燕告之,七夫人来过,却不是找他的,只是随意转了一圈便回去了。
华柔来了,这妮子分明是来看看他的情况,却没有名言,自家表妹却不好下手,再说了人家夫婿安在,岂能置于她不贞,易寒虽轻浮,轻重还分得清,虽没人找他,可是这个夜探香闺的念头却没有打消,功夫得经常练,不然就生疏了。
易寒思索着,卢燕却自顾夸夸其谈起来,“易厨师,你不知道七夫人来了,这院子的人有多惊讶,比四夫人的到来还要惊讶,一开始好多人还不认识她,还是看在跟在身后的南儿才猜到她的身份,你不知道徐管事有多惊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平时在我们面前威风凛凛,在七夫人面前却卑躬屈膝,我就好奇了,四夫人过来还可以理解,这七夫人素来与我们院子无瓜葛,她来这里干什么,易厨师,我发现自从你来了自后,这院子里热闹了许多,也发生了许多不曾发生的怪事”,小心翼翼问道:“会不会易厨师你与七夫人也有交情”。
易寒的一些事情,卢燕还是知道的,他口中说的某些怪事,还是两人共同导演的,像那王小余被人恶搞而大病一场,卢燕为人淳朴善良,在对王小余这件事情上,他却毫不手软,足可见这王小余惹人憎恨到什么程度,眼下那王小余却已经回家养病去了。
易寒笑道:“不要乱猜,我又不是神仙,想搞那个就搞那个,这七夫人有没有说些什么”。
卢燕思索道:“她只跟徐管事说了一句话,让他好好善待院子里的下人,我们听了都特别感激她,府里还从来没有一位主子这么关心下人的”。
易寒心知肚明,这表妹虽恼他,略表关心却半点不含糊,其他人却是沾了他的光,脸上挂着猥亵的笑容,先洗个澡,不知今晚哪个女子要倒霉了,平淡的生活就必须给自己找些娱乐。
再说玄观阁这边,厨房之间,两个女子手忙脚乱的忙着什么,严格来说是因为其中一个手忙脚乱,另外一个却也被牵扯的手忙脚乱,这两人便是玄观与沐彤,此刻玄观丽质仙颊满是油烟污痕,眸子被熏得发红,若是被别人所见,便是如何也不肯相信,身为小姐的她,此刻却做着原本是下人该去做的脏烦的事情,她着魔了吗?非但如此还兴致勃勃。
玄观往灶里添了些柴火,问道:“沐彤,为何还没好,是不是火候不够”,沐彤呆呆望着小姐原本应该写字的光滑小手,此刻却做着粗鲁的活,于心不忍,天底下没有人值得小姐这么做,那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有这么好的福气,若是易寒知道沐彤心中的想法,定不敢苟同,玄观人虽美虽好,但厨艺就另说了,难以入咽形容足矣。
沐彤见玄观看着自己,回神问道:“小姐,你说什么”。
玄观笑了笑,没有再问,伸手去解开锅盖,刚触碰到,猛的缩手,低声疼叫一声,眉头轻蹙,却是被烫着了,天底下竟有这么愚蠢的女子,难道不知道在炉火上烧的东西是烫的吗?还直接用手去那,可这个愚蠢的女子实际上却是聪慧到了极点,实在让人想不通。
沐彤显得比玄观要紧张的多,捉住玄观的手,吹了吹将烫红的手指含在嘴边,玄观轻声道:“沐彤快松口,我的手脏的很”。
沐彤却差不多了才松口,关切道:“小姐还疼吗?你从来都没受过这种苦”。
玄观露出小女子姿态,手指在沐彤脸上刮了一下,留下一抹污痕,笑道:“我不疼,也不苦,我从来这么这般快乐过”。
抹上药,沐彤一边帮玄观包扎烫伤的手指一边问道:“小姐,你这么聪明为何会不懂得不能直接去揭锅盖”。
玄观道:“我从来没过做过这些事,常识虽在,却没有养成习惯,生活上的一些小意外就是这样发生的,无经历却比无知还要可怕”。
听了她的话,沐彤这才放心,小姐依然是那个小姐,她的话还是充满深意,淡道:“小姐,这汤好了,之后,恐怕我们要自己喝了”。
玄观讶异道:“为何?””小姐“,沐彤拉长声音道:“此刻夜色已经深黑了,晚饭时间早过了,一会汤好了之后已经是三更半夜了,莫不成你想让沐彤半夜去敲他的房门”。
玄观恍悟,望望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厨房内也已经点上灯火,她竟不知已经天黑了,时间过得如此之快,笑道:“我竟糊涂到连天黑了都不知道,这灶台上的油灯在我眼中是透明的”。
沐彤叹气道:“小姐,你一直忙碌着,我点上油灯的时候,你都没有发觉”。
玄观道:“没想到做一个汤都要这么难,这些年辛苦你了,沐彤”,玄观眼神中充满真挚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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