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那晚上一个人会不会感觉孤单寂寞,没有伴呢?”,拂樱冷道:“笑话,没你的时候,我还不是日子照过”。
易寒笑道:“你不要这样子了,你如果心里还有气,便发泄出来”,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脸上笑道:“来,打我一下或许能解气”。
拂樱冷若冰霜道:“现在懒的动,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她一掌能让人毙命,却又如何舍得对易寒动手,便是打疼了他,心里更难受,她心里有怨,自己的白白身子刚给了他,就好几天不见踪影,难道真的像师傅所说的,男子若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便不会再珍惜了吗?要怨就怨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他骗上床,她对人素来冷漠,刚刚已经打算狠心冷落他,易寒几语,她那颗冰心便迅速开始融化。
易寒道:“哦,你心情不好,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给你排忧解闷”。拂樱真的又气又恼,从小到大谁敢惹她生气,她真想狠狠抽易寒一顿,看见他的笑脸心里就来气,可是心里却一万个不舍得。她清心寡欲惯了,易寒却每次都能搞的她心浮气躁,想起那日像个小女子一般腻在他身边,现在想来都不敢相信是自己。
拂樱淡道:“哥哥起来吧,大男子爬在桌底下成何体统,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易寒站了起来,莞尔一笑,好似回到两人年幼的时候,陪着拂樱在桌子底下捉迷藏,“我想起拂樱小的时候一起求着我陪你捉迷藏,每一次你都是躲在桌子底下”。
拂樱娇嗔一声哥哥,“那么丢人的事情不许再提了”。
易寒见拂樱撒娇,笑道:“你不生气了”。
拂樱却淡淡道:“我可没这么说过”。表情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易寒一脸回忆道:“我记得当时在树林里,拂樱躲在草丛中,却让我替你把守,我过去一看,原来”。
拂樱羞红着脸,喝道:“不准你说下去!”
易寒走到拂樱身后,从后面搂住她的纤腰,拂樱并没有推开他,见她此刻一身男装打扮,笑道:“好俊的公子,脸蛋都可以捏出水来了”。
拂樱扑哧笑了起来,嗔道:“有你这么形容男子的吗?”
她此时虽作男装打扮,可是这个肌肤白皙的美男子却实实际际是一个绝色美人,想到英俊的容貌下是那玲珑浮凸的身体,易寒心中一阵异样,特别是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不再冰冷,,手掌轻轻摩挲着那光滑的俊脸,这种亲昵的动作,顿时让拂樱脸蛋通红了起来,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公子,世间上只有易寒一个男子能如此随意碰到她的身体,也只有易寒能在她平静的心湖荡起一丝涟漪。
易寒微微弯腰,靠在拂樱耳边低声道:“拂樱,你身上好香啊!”,拂樱顿时不知所措,羞道:“我还未沐浴,身上有味道,你是故意来取笑我吗?”
易寒微微一笑道:“就是你身体的味道,所以才这么香,像我,现在身上就全身汗臭味,你有什么秘诀,能告诉我吗?”
拂樱羞得耳根通红,特别是易寒在她耳边低声说话的时候,轻轻的气流吹拂着她敏感的耳边,麻麻的却刺激异常。
拂樱嗔道:“你莫要哄我,离我远点,我要沐浴了”。
易寒听完大喜道:“哎呀,拂樱公主要洗澡了,此等机遇却是千载难逢,我却需好好观赏一番”。
一会之后,冯千梅开始往房中送来热水,易寒却前去帮忙,拌了冷水之后,屋里顿时烟雾缭绕,朦胧中,拂樱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易寒进进出出,有种难以言喻的受人宠爱的感觉。
冯千梅送完最后的水,贴心的关上房门,易寒也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点点汗水,他擦了擦,拂樱唯美的如一尊雕像,静静的望着易寒一举一动。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道:“小拂樱怎么啦,心疼了”。
拂樱却一脸严肃道:“嗯,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我来服侍你的”。
易寒笑道:“公主,就让我来服侍你脱衣沐浴”。
拂樱柔道:“哥哥,不要叫我公主”。
她那里知道易寒一想到替身份尊贵的公主宽衣就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易寒却开始解开拂樱公子式的宽松长衫,长衫退去,拂樱这独特的女性曲线这才显露出来,上身一件短而窄小的粉红抹胸,拂樱并没有在胸部裹上布条,奇怪的着上长衫的时候并不会看见胸部与男子有什么不同。只要在解开外衫露出内衣的时候,这个时候你才会惊叹她的伟大。
这是一件极为诱惑性的抹胸。一片小小的布条堪堪将sū_xiōng包裹住,拂樱身上的抹胸并不像寻常人家的抹胸,那布条只是将拂樱胸前一对浑圆,从中间掩盖住,sū_xiōng上边露出半片椭圆形的白肉,而下边也露出了片片白皙的肥肉,抹胸将sū_xiōng束缚起来,形成一个结实的凝聚。薄若窗纸的抹胸并不能掩盖她sū_xiōng顶端的亮点,嫣红在柔顺平坦的抹胸表面浮现起两个小小山,整个平坦的腹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同样的,下边一条短到大腿根处的亵裤在那结实却不肥的大腿撑得鼓鼓的,那亵裤并不宽松,极为贴身,将拂樱富有魅力的身材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翘而结实的臀部,纤长而性感的长腿,还有微微外凸的三角神秘之地。
易寒咽了一下口水,他完全没有猜想到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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