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观淡道:“你若想把我当成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也可以,只是那种烟花之地我却不准你踏足,玩物丧志。”
易寒笑道:“食色xing也,玄观却可视而不可ying,好一句卖艺不卖身”。
玄观嗔了他一眼,“自古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ying为掩饰,又以情而不ying作案,此皆为掩饰丑恶之态,你倒好直白白就表达出来,丝毫不加掩饰”。
易寒莞尔笑道:“你是赞我还是在损我,我之ying.荡乃是意ying,求耳鬓斯磨,求宜喜宜嗔,更恋痴情难舍,巫山之会**之欢却是骄纵难以长久,此番意境,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也”
玄观悻悻道:“我是辨不过你,不是赞你也不是损你”。
易寒笑吟吟道:“你通今博古,又岂是几句就败下阵来,你是心儿羞愧而不想辨”。
玄观不应,易寒走到她的身后,骤然伸手握住她的胸襟,淡淡说道:“饱ru在手虽可随意亵玩,却也不及你一刻娇羞,亵ru之举乃是图风月烟霞之景,此为意ying之道”。
易寒撩起她的鬓云,盯着她粉红的小耳继续说道:“这俏脸通红,无限腼腆的娇态,便是这红的熟透的小耳也分外扣人心弦。”
玄观一动不动任他亵渎,清丽姿容微微动容,弱不禁风的娇躯透着温柔。
易寒俯首,将她一头长发撩了起来,吻着她修长的玉颈,嗅着她肌肤散发的淡淡幽香,轻声道:“情动的芳香胜似陈年美酒”。
顺着脖子缓缓的吻到她的嘴角,品尝她油腻腻透着光泽如酥如棉的红唇,易寒探出舌头欲品她香津,玄观贝齿紧闭,只任他在外面作怪却不准他进去,嘴唇嚅嚅动了动,“再放肆我就把你舌头给咬断”。
易寒喜道:“口咬断舌,唇角流涓涓之红水,也是一番意ying美景,来让你咬”,说完伸出舌头向她凑去。
玄观移动几步,与他保持距离,不再任他随意轻薄,嫣然笑道:“舌头可以收起来了,你可知有多少人想嚼断你这舌根”。
易寒恍然才觉自己怀中已经空空如也,她可真是深藏不露。
见易寒呆滞,玄观目光徐徐,淡淡说道:“人都说饱暖思ying.欲,这话果真没错,你qín_shòu本xing暴露,却编了个意ying的道理来哄骗我,当我李玄观是三岁小孩呢”
易寒笑道:“我很想亵渎你的身体,看你春.情难禁,妩媚迭声的娇态,那里知道你一点也不动情,告诉我,你是否是仙子下凡”。
玄观失笑道:“我是人,你如此柔情缱绻,我怎么会不情动,只是我常修心养xing,恬淡惯了,你看不出来罢了”。
易寒想问湿了没有,终没问出来,看了玄观一眼,“那我走了”,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慢着”,玄观将他叫住,走前几步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整理那刚刚因为撑起而变得褶皱的衣衫,说道:“宁雪那女子可没有我这么好相与,你最好老实一点,把她哄好了,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易寒一脸惊愕,“玄观,你”
玄观微笑道;“快走吧,吾命不能得,亦不存私心而不欲人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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