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强忍着心中的冲动,这妮子想youhuo男子,没有一个人能抵挡的住,只是一个神态就能轻易撩拨别人神经,“我好后悔”,易寒突然无端端冒出一句。
宁雪见痴痴又失落的表情,嫣然一笑,心里无限快慰,戏谑道:“后悔也没有。”
易寒突然喜道:“你可知道我后悔什么,我是后悔对你为什么不强来,也许到嘴了也就没那么馋人了”。
宁雪将前面的长发撩到脑后,用手稍微梳理一下,淡淡应道:“你现在别说到嘴了,就是闻上一闻也不可能了”。
易寒看着她,重重嗅了一口,笑道:“谁说不能闻,你这隔夜幽香可浓的很,我刚刚在门外面便闻到了”。
宁雪啐道:“你真是个fēng_liú浪dang子,我竟会蠢到将终身大事托付在你身上”。
易寒轻轻一笑,也不刻意否认,“其实你的事情我一直有挂念在心上,有时候会愁的睡不着觉,我之所以愁不是因为这是一件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而是害怕我帮不到”。
宁雪轻声问道:“你不害怕被人唾弃,不怕被人围追堵截,不怕成了过街老鼠吗?其实也非一定要这么做,与你si奔远离世俗纷争,寻个桃hua源渡过一生岂不美事,我若不为难你就是为难我自己,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是这样的人”。
易寒突然靠近她,问道:“若我们二人si奔,寻个桃hua源远离世俗纷争,你可愿意?”
宁雪轻轻一笑,“就算我做的来,你也做不来,何苦问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呢?我倒宁愿做一对同命鸳鸯却也胜过平淡生活,等我老了看见我脸上的纹皱,你却生厌不肯与我亲近,那岂不是没趣的很”。
易寒打趣道:“那真的如此你又当如何”。
宁雪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寻个没人的地方化作一缕香魂呗”。
易寒责备道:“你倒胡闹,儿女又当如何?”
宁雪顿时笑得hua枝乱颤,“hua都没开,如何结果生子”。
这话说的易寒一头雾水,狐疑问道:“莫非你也是石女”。
也是两字让宁雪变得极为敏感,颇有兴趣问道:“玄观可是石女”。
易寒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到底谁是石女?”宁雪打破沙锅问到底。
易寒lu出微笑,并不打算回答,说苏洛的坏话他可不愿意,“你梳洗一下,我去给你做一顿好吃的”,转身离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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