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脸犹豫,他高高在上,有些事情并无法似下面的人对实际情况了解的那般清楚,而以前那些臣子有些话却不敢对他直言,今日易中天据实而言,他才能了解的更彻底,想的更明白,这才真正的算是为君分忧,将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只是六扇门,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易寒立即道:“皇上是以为今日的刺杀之事吗?”,见皇帝点头,忙道:“皇上,其中今日的刺杀之事完全是子虚乌有,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想至微臣于死地,也借此铲除六扇门”,易寒知道这件事情本来不应该说的,只是此刻却不得不说。
皇帝大吃一惊,“中天,你这话什么意思”。
易寒道:“皇上,你在宫里这么久,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情况,只是皇上心里却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有些人为了富贵荣华,权势权利就会不择手段,皇上高高在上,是无法了解这些人的心里感受,请皇上自己回想今日事情的过程”,要他亲口说出这个彭俊郎的把戏,反而有些不妥,最好还是让皇上自己想明白了。
只见皇帝思索了片刻,眉毛一皱,似乎有了自己的看法,“我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起来呢?原来如此,若不是中天你提醒,朕细心思索一番,还被这帮小人给玩弄了”。
皇帝暂时想到只是彭俊郎,至于刘贵妃隐藏的要更深入一些,他并没有想到,刘贵妃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不会事出无因,她会为自己寻找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风来她便扬帆,风停她便靠岸,她永远不会去做那个扇风的人。
彭俊郎敢这么做,自然不会想到易中天与皇帝关系如此亲密,更想不到易中天敢在皇上身边旁敲侧推,更想不到易中天的分量这么重,他若因此栽了跟头,不是因为他愚蠢,而是在他在不知敌人深浅的时候就着急出手,而这次出手试探易中天的成分居多。
易寒在等皇帝的话,只见他思索一番之后道:“中天,朕修一道密旨让你去六扇门见诸葛掌地一面,要朕不撤消六扇门也可以,这六扇门的大权却要掌握在你的手中,朕才放心,明着他为主统,暗地里你才是正主”。
易寒心中苦笑,能统管六扇门的人岂是俗凡之辈,皇上这么做,却让他像极了阿谀谄媚之辈,事到如今只好带上无言、白衣去见识见识这个潜藏在暗处的人物。
易寒回道:“那微臣就试一试。”
皇帝却用坚决的语气道:“不是试一试,而是你一定要这么做”,突然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易寒,沉声道:“中天,你是否能明白朕的苦心,眼下大东国看似歌舞升平,实际上却是按潮涌动,危机四伏,朕不相信你会看不出,表面上我们是君臣,在朕的心里却已经把你当做兄弟一般,从朕懂事开始,只有你一人勉强能算的是朕的朋友,朕希望你帮助我”,说着主动拍了易寒的肩膀。
这个举动似兄弟朋友之间那么随便,易寒坚毅道:“臣下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待”。
易寒刚要再问被关押在牢内的六扇门众人如何处置,突然听见门外宋德张禀道:“皇上,丁大人、席大人、周大人求见”。
这三人定是宰相丁制,吏部尚书席慕德乃,还有兵部尚书周置,想来三人收到了风声,所以连夜进宫打算先下手为强,若是拖到明日早朝,有刘系一伙插手事情恐怕不好办,三人与杨思义交好,在情在理不可能见死不久,无论罪行是否严重先周旋一番再说。
皇帝让宋德张领他们进宫来,易寒也觉得自己应该告退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四品侍卫,根本没有资格参与其中,便道:“皇上,那微臣先行告退”。
皇帝本来想留易中天在此,听听建议,想了想还是让易寒先回来了。
易寒乃宫中侍卫,不必太监带路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内外,从这一点,他比那些大臣要显得有特权的多,刚走了一会,便看见宋德张领着三位大人迎面朝他走了过来,宋德张笑道:“易副总管,要回去了啊”。
宋德张的话,立即让其他两位大人立即就明白此人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易中天,三人同时大量起易寒来,席慕德见易寒神采飞扬,心中替他高兴微微露出笑容,其他两人见了易中天,心中暗暗道:“果然是人中龙凤,气度不凡”,丁制与周置是什么人物,见过的人物多如过江之鲫,观人之术已经炉火纯青,从第一眼看到此子,就感觉易中天已经可以与他们平起平坐了,他年纪虽轻,却有一种经过岁月熏陶的沉淀,这种气质与彭俊朗的盛气凌人,与孤龙的我自骄傲是不一样的,不由自主的却拿易中天与大东国最杰出的英才孤龙相比,至于彭俊朗,比较起来只不过是刘锄身边的一个小人物而已,却无法给人一种我自独立,自成一派。
易寒停了下来,朝三人施礼,三人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易寒主动站在一旁,让几人经过,三人心里着急要见皇上,虽有心想攀谈一番,这会却不太适合。
待三人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易寒这才离开,突然席慕德回头道:“有空到我府邸坐坐,多日不见,我想与你叙叙旧”。
易寒自然应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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