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看着他,笑道:“哦,真的吗?你真有如此大的能耐”。
林薄暮走到易寒的身边低声道:“易总管,乔副总管乃是乔太傅的孙子,这事我看就这么算了吧,惹的乔老太傅出来说理,这事就变得复杂不好处理了”。
易寒笑道;“这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乔太傅凭什么理由让乔梦郎官复原职”,他一个根基未稳的人竟敢与人脉广阔一朝太傅作对,那是不是说易总管强势到不会惧怕任何强权,虽说乔副总管人还不错,但是对于发现自己的总管是这样性格的一个人,更让他们感觉兴奋。
乔梦郎脸色一黯,却似乎入神思索着什么,抬头易中天已经骑马走远,他并非没有处置自己,降为普通侍卫就是对他的处罚。
众侍卫奇怪的两位总管却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似往常一般同时进入房间。
进入房间之后,林薄暮问道:“梦郎,你发现点什么没有?”
乔梦郎思索道:“还真有点玄机,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
林薄暮道:“易中天为人显得特殊,从这一点还不足已证实,看来只能看他是否能顶住压力,我们从中再获得更多有力的证据”。
乔梦郎笑道:“皇上如此重用于他,显然对他非常信任,自然对他的底细也非常清楚,否则根本谈不上信任,皇上会不会护着他呢?
林薄暮问道:“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呢?梦郎,我们为何非要知道不可呢?”
乔梦郎道:“薄暮,你这不觉得这是一个让人期待的秘密吗?在说了,我乔梦郎岂能随便就让人骑在我的头上,要骑在我头上,至少也要让我心服口服”。
林薄暮道:“他如今是殿前都指挥使,官至二品,你就是不服也得服”。
“别的地方我不管,在这御前侍卫营就不可以。”
林薄暮没有说什么,他心里也很想知道易中天的身份,人都是好奇的动物,何况这个秘密是让人如此期待,所以他才会不知不觉跟着乔梦郎一起胡闹。
易寒返回殿前禁军大营。
隔日响午十分,宋德张来到大营,说皇上宣他进宫面圣,却低声说道:“易大人,你是不是跟乔太傅闹出什么矛盾来,乔太傅一大早阴沉着脸进宫面圣,我在门外似乎听见他对你有诸多不满,借机评判你一者未立战功,二者年纪善轻,三者没有任何作为,居然担任殿前都指挥使这样一个重要的职位。
易寒笑了笑,心中明白,定是因为他昨日降了乔梦郎的职位,这些士族大家最重门面,他此举无疑在乔太傅脸上狠狠扇了一个大巴掌,此事真的落实了,而乔太傅没有任何回应,别人还真以为乔国栋教孙无方,理亏在先,这乔国栋最看重的就是名声,此举看似在为乔梦郎鸣屈,实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
宋德张又道:“当日皇上在朝中宣布你担任此重要职位,群臣并没有反对,却没有想到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居然是不理朝政的乔太傅”。
易寒笑了笑:“宋总管,我们先进宫去吧,看皇上怎么说”。
来到御书房,见了皇上。
皇帝关心道:“中天,你无缘无故降乔梦郎的职位干什么,惹的乔太傅一早就来见朕,多方面指责你不配担任这个都指挥使,他门生遍布天下,当朝有许多臣子都是他的学生,连朕也是,幸亏朕好言安抚,保证让乔梦郎官复原职,让乔太傅不要大东干戈,否则明日群臣共谏,朕就是想保你也保不住”。
易寒心惊,想不到这乔国栋有如此影响力,一个二品都指挥使他想联合群臣罢免就罢免,若要比后台,他有易天涯,李毅,庄庸凡,还有皇上,也不用惧怕他乔国栋,只是这样却像小孩子在闹别扭一样,却笑道:“皇上打算怎么做了”。
“朕想让你立即让那乔梦郎官复原职,免得乔太傅面子上过不去,来朕这边告你的状”。
易寒应道:“皇上,臣即御前侍卫总管就有权决定营内的大小事务,倘若因为他们个个都有强硬的背景,臣岂不是哪一个也治不了,又如何能管好这帮侍卫,臣也知道皇上的难处,臣有一请求,请皇上将御前侍卫总管一职交给别人担任”,易寒并不是想借此要挟皇帝,他只是想趁机丢弃这个包袱,这御前侍卫总管一职,麻烦特别多还没有多大的实权,这些御前侍卫当中大部分也是出身士族大家或者将门之后,得罪了那一个总会惹来一些麻烦,再说他身兼两职,也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为人臣子分君之忧,这句话有时候也是一句空话而已。
皇帝闻言,以为他借此要挟自己,沉着脸道:“中天,难道要朕求你不成”,帝王威严显形于表。
易寒丝毫不惊,从容道:“皇上,你误会了,中天岂敢借此要挟皇上你,只是臣身兼二职,公务繁忙实在抽身不及,皇上也知道中天的为人,在其位便尽忠职守,奖罚严明,这样一来难免得罪某些背后有靠山的人,惹来太多是非,臣是真想卸下御前侍卫总管一职”。
此番言语让皇帝对他的态度立即改观,“中天,难为你了,这御前侍卫一职看似无关紧要,在朕的心中却是事关皇宫安全,除了你,其他人朕实在放心不下啊,这一次我们就向乔太傅让步,下不为例”。
易寒应道:“皇上,有些事情绝对不能开先例,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久而久之就会养成一股风气,纵容的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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