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阑道:“我甘心让这支娘子军成为朝廷的编制,只要能上战场杀敌报国就可以”。
席慕德轻轻摇头笑道:“要成为朝廷的编制部队这一点并不难,别人也乐于接受,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样一来你就要受别人管制,有的时候你说的话并不一定算数,再者说了,朝廷最近要裁军减员,就是要较少朝廷负担,谁又肯给你发放物质,粮饷,就是最近朝廷打算重建镇西军,也是要以裁军减员为代价,为父问你,是娘子军重要还是镇西军重要,或者说是你的娘子军战斗能力强还是镇西军更强大一点,你可知道易中天为了重建镇西军得说动多少人的支持,他又耗费了多少力气,此事才有了矛头”。
“镇西军确实是一支虎狼之师,依眼前的这支娘子军远远不如”,一语之后席夜阑又道:“易中天可以为了自己的军队而努力,我同样也可以”。
席慕德闻言一讶,“夜阑你说什么,中天是为国家社稷着想,什么叫他的军队,依为父的估计,这镇西军一职最后还是得由庄庸凡来担任,纵观整个大东国,谁也无法让林毅岳等将领心服口服,就是孤龙来了也不能服众,那日你也看见了,光一个宋剑出就是了不得的人物,可想而知其他人”。
席夜阑突然认真的打量席慕德,想看他是不是在装模作样,待看见父亲讶异的眼神,淡淡道:“父亲,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席慕德疑惑道:“夜阑,你有什么话直说,我们父女之间,为父有什么可以隐瞒你的”。
只听席夜阑用淡淡的口吻道:“易中天就是麒麟,你说他管得了管不了这帮镇西军的将领,你说这镇西军是不是他的军队,你说他是不是在为自己谋私”。
在听到席夜阑的前半句话,席慕德已经被震惊了,甚至连她后面的话都没有仔细去听,易中天就是麒麟,他脑子只有这个念头,猛的双手捉住席夜阑的手,激动而又严肃道:“夜阑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又是从那里获知这个消息”。
席夜阑淡道:“父亲,我知道这是一件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却是事实,倘若你不信可以向贤王爷求证,甚至向易中天本人求证”。
震惊之后,席慕德陷入沉思,嘴边喃喃道:“难怪,难怪啊,庄老将军会如此推荐他,皇上会如此信任重用他,看来他们早就知道易中天的真实身份,我道怎么凭空冒出这样一个英才人物,原来他就是麒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国家之幸,百姓之父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以一种非常怪异的表情看着席夜阑,说道:“夜阑也是你之福啊。”夜阑不是一直喜欢麒麟吗?非他不嫁吗?如今他在活在人世,两人又有一番交集,真相大白,却可以成就一段姻缘,一直堵在心头的大事总算有了个解决的苗头,麒麟这个女婿他可满意的很。
那里知道席夜阑却反应冷淡,“他是他,我是我,与我何干?”
席慕德讶异道:“夜阑,你不是一直非他不嫁吗?如今他善活在人事,这不”。
“父亲,不要再说了,今日的夜阑已经不是当初的夜阑,那个只会盲目崇拜的夜阑,我的双眼看到的是更多的东西。”席夜阑冷冷打算席慕德的话。
席慕德讶异无解,“你又想怎么样,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肯甘心”。
席夜阑站了起来,轻轻捉住他的手,温言道:“父亲,夜阑并不想气你,只是在夜阑心中,女子的一生,并不是单纯的只属于一个男子,既然夜阑将自己当做男子看待,男女之情就不再是全部,就像父亲你一样,父亲,你能理解支持我吗?”
席慕德反过来想,却是他的一生的价值并不仅仅是一个女子,一段爱情,然而无论如何,夜阑的话却无法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接受,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子啊,有些东西她并不用背负,叹气一声,“难道要让你爷爷才能说得动你”。
席夜阑笑道:“父亲,爷爷比你要开明的多,比起你,他更会支持我”。
席清与席慕德虽未父子,但向来两人在许多问题上,观点并不统一,只能说席清思想更开阔一点,更注重目的性,而席慕德更传统一点,更注意合理性,是否可为。
席慕德脸色有些着急,不太想久留,他迫不及待的想去证实易中天的真实身份,说道:“夜阑,为父有一个法子,你可以试一试,也许能解决你的烦恼”。
席夜阑忙道:“父亲,快说来”。
“这支娘子军并不需要像军队一般管理,你可以以习武防身为由,建立一个门户武馆,教导这些女子武艺,闲暇时候让她们归家自给自足,一旦用时,以武馆之名将这些拜在门下的女子召集起来,惟己所率,这样一来,你所烦恼的食、住问题就解决了”。
席夜阑思索片刻之后问道:“建造门户武馆耗资巨大,更别说衣衫兵器”。
席慕德笑道:“拜师入门,自然要收取学费了,这不正是资金来源吗?习得武艺防身,这一点不正是合情合理,你不但可以不必发放饷银,还可以有所收入,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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