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冷道:“正主没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出口”。
易寒站了起来拍了拍刘年肩膀,让刘年宽心,这才淡道:“李将军,我们走”。
野利都彦站了起来,笑道:“多我一个不算多”。
李思打算与易中天单独叙话,岂能容忍别人在场,大手一挥:“老头滚一边去,没你好事”。
野利都彦虽然没有被人这般轻视过,不过他心胸宽广,倒也只是淡淡一笑,毫不作怒。
易寒与李思两人来到大厅,李思吩咐部下走远,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才一脸严肃的看着易寒。
易寒笑道:“李将军不是说请我喝酒吗?这酒还没呢?”
“喝酒的事一会再说,先谈正事,我来问你,你到底是谁,受何人所托来找本将军”。
易寒笑道:“我没有受任何人所托,是我自己想见将军”。
“哦”,李思讶异的看着易寒,“那你如何知道镇北军的秘密联络暗号”。
易寒拱手道:“不瞒将军,在下易寒,家爷乃是易天涯”。
李思猛拍木案,怒道:“胡扯,世人都知道麒麟已死,再者说了,你这种宵小之辈也胆敢假冒英明神武的麒麟,将本将军当三岁小孩吗?”
易寒哈哈大笑,从容不迫道:“李将军觉得我不像吗?”
“不是不像,是没有一点像,麒麟年青,而你看起来年纪与我差不了多少”,突然陷入回忆,自言自语道:“说起来,这娃我还抱过,想不到如今比我要出名厉害,只可惜啊”
易寒笑道:“将军不必可惜,将军说过抱过我,但易寒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李思淡道:“你当然没有印象,你当时只是个娃娃,再者说了,老子刚抱一会就给被人抢走了”,突然恍悟,挥挥手道:“本将军被你说糊涂了。”
易寒笑道:“我倒觉得将军清醒的很,言语之中没有半点差错”。
李思不悦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厚颜无耻”,说着突然拔出佩刀冲到易寒跟前,架在他的脖子,冷声道:“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信不信我杀了你,依然逍遥法外,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易寒淡定如斯,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易寒”。
“你既然一口咬定你就是易寒,我来问你,易老元帅最大的陋习是什么?”
易寒淡淡道:“好色!”
李思一讶,“不是脾气暴躁吗?不过好色也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突然将刀收回,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易寒,“你真的是易寒”。
易寒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李思突然动手将易寒按在木案之,扒开他的裤子朝屁股后面看去,口中突然一句非常喜感的话,“真的是耶!”
说完又迅速拉裤子,按住易寒双肩,认真的打量着他,这四十多岁的汉子真情流露,眼眶红润,“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变得如此德行,要是让那帮家伙看见了,还不得心疼死了”,手掌似一个持重的长者摩挲着易寒憔悴的脸庞。
易寒倒显得不好意思,老脸微微一红,他从来就不是小孩子,而此刻李思却将他当做小孩子看待,“李叔,我是个成年的男子”。
李思哈哈大笑,似模似样的道:“当初我一听到你战死的消息就知道不对劲,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人物怎么可能就样死翘翘,果真不如我所料,你真的还活在世,小寒是不是易元帅让你来找我,易元帅是不是想出山,召集我们兄弟干一番大事业”。
易寒笑道:“家爷年岁以高,已经打算归隐山林,再说自从当年庸官一战,他心有愧疚,再没有雄心壮志了,我们易家一门也被朝廷永不录用”。
李思可惜道:“岁月一去不复返啊,不知道何年何月我们才能有曾经那般精彩的人生”感慨之后盯着易寒说道:“我倒忘记了,你不是小寒,而是麒麟,麒麟之名也是如雷贯耳”,拍了拍易寒的肩膀,笑道:“好小子,长江后浪推前浪,你爷爷也是征战无数,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才成就名将之名,你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番作为,说起来你爷爷一生战役无数,却也没有一战似雁门关这般经典。”
易寒被李思这么一拍,身子虚弱,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来,李思大吃一惊,“小寒,你怎么了”。
易寒擦拭嘴边血迹,淡淡笑道:“生了一点小病”。
李思恍然大悟,“原来你是疾病缠身,我说你气色怎么这么差,毫无半点神采,我去叫大夫来给你看一下”。
易寒忙抬手道:“不必了,随行有御医,慢慢修养一段时日就会恢复了”。
李思点头道:“我这里的大夫粗手粗脚的,比不御医,也怕给你医坏了,有御医随行是再好不过了”。
一语之后,大喜道:“今日喜逢,我们喝个痛快”,就要让部下端来酒坛子。
易寒忙道:“李叔,今日易寒本来不想见你,只因有要事相询,这才麻烦你”。
李思摆手道:“说什么呢,我跟随易元帅出生入死,说句粗鲁的,就算易元帅打算造反,我二话不说举兵奔援,你是他的孙子,也就相当于易元帅,我们是自己人,不必客气”,说着李思睁大眼睛严肃道:“自己人,比亲人还亲明白吗?”
易寒心感安慰,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说了出来。
李思听完,怒道:“这个昏君,跟西夏干一架就是了,怕他个鸟,还向对方妥协,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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