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利嘉绒眨了眨美丽活泼的眼睛,嘴角含笑道:“也许会,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学的好”,说着指着一个舞动熟悉,动作表现男子刚猛有力一面的一个汉子道:“这是男儿之舞,表达你是一个健康强壮的男儿,这样的男儿才能给姑娘安全感,你要先学习这种舞蹈”。
易寒依葫芦画瓢做了起来,刚猛有力是有了,可是还是不够熟练抑扬顿挫,节奏感差了一点。
往利嘉绒拍掌带着节奏为易寒喝彩,边说道:“你学的真快,动作丝毫不差,只要舞蹈几次,你就算完全学会了”。
对于易寒来说,这些舞蹈就像招式一般,他看了一遍就能记下来,可是舞蹈表达的是一种情绪,要与内心情感融合起来,舞蹈才会动人有活力。
往利嘉绒见易寒渐渐熟练起来,张开双臂也舞蹈起来,与易寒所舞的不同,她舞蹈的是表达女子精美,温柔的女子之舞。
易寒刚才也注意过别的女子舞蹈动作,但是感觉没有往利嘉绒跳的好看,她的双臂像柳枝的摇曳那么温柔娇弱、她柔软的身线像轻风吹起湖面上的涟漪那么轻缓,她的步伐像风的荡旋,飘飘难寻踪迹规律。
往利嘉绒像一朵花季正艳的花儿展示自己迷人美丽的一面,她羞涩青稚脸蛋透着青春的风韵,随着舞动,那已经发育成熟的曲线散发出温柔的魅力,她孤芳自赏着,也引着别人为之倾慕,在草地上,金灿灿阳光下,她是一朵妩媚的玫瑰,周身散发着淡淡芳香。
女子之舞表现出女子之美,高贵典雅、天真烂漫、温柔纯洁、甜美可爱,尽在其中,从一曲舞蹈当中,往利嘉绒已经将她身上美丽的地方全部展示出来,只是单从语言交流,一个人相处几十年,也许还不如此刻知道的要多,这男子之舞与女子之舞不愧为相亲的开场白,西夏人实在是太聪明了。
随着往利嘉绒美丽的舞姿,易寒也受她的影响,他沉浸其中,他的情感也是真挚的,这种心智交流,让他的男子之舞越跳越好。
不知不觉,两人欢乐一舞,刚一下停下来,周围已经奉上了热烈的掌声,不知不觉两人的舞蹈已经吸引了周围众多人的注意力。
往利嘉绒对着易寒笑道:“你跳的真好看”。
易寒笑道:“谢谢,全靠你带的好。”接着又是调侃道:“不知道我的舞姿是否能打动你了呢?”
或许易寒的表情比较随意,没有深情的注目,这让往利嘉绒听了这句话,没有太过强烈的心理冲击,她盈盈一笑,带着取笑的意味道:“还不能够,在我们部落里,比你跳的好看的多的是,就是这里也有许多人比你要更加英俊”。
易寒调笑道:“往利嘉绒那你是想找一个英俊一点的还是舞跳的好一点的”。
往利嘉绒摇了摇头,“都不是,他只要能打动我,让我的心惟之所牵动”,说着目光朝拂樱望去,问道:“他是你的朋友吗?”
易寒点了点头,他想说拂樱不喜欢女子,可是他又不忍心打断一个女子刚编织起来美丽的愿望,或许有一天她会遇到一个倾尽全部爱恋的男子,可是在此之前,不妨让她的心对男女情爱充满更多的期待,一颗变得枯萎的花朵就能难焕发第二春了。
“他叫什么名字?”问这句话的时候,往利嘉绒垂下了头,她不害怕让人知道自己的心思,可是她又不由自主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变得滚热起来。
他叫什么名字,易寒刚想胡编一个,突然想起拂樱有个化名,说道:“颜罗”。
“颜罗”,往利嘉绒默默念了起来,似乎要将这个名字牢记在心,心中却想着,刚才我已经跳了一舞,他在注视着我,为何不来邀请我共舞,是我跳的不好吗?她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起中原文化与西夏文化不一样,会不会他生气我与别人共舞呢?可是我并没有接受别人的爱意,或许他与其他的中原男子一样有些害羞,莫非要我过去邀请他,想到这里她的心噗通的又飞快跳了起来。
眼下的往利嘉绒就像一个得来相思的普通女子,易寒笑着看着她,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子,也许这一次会是她一生美丽回忆之一。
往利嘉绒向易寒施了一礼,礼貌说道:“谢谢你邀请我舞蹈”。
说着却走出舞蹈的人群,与她的族人姑娘呆在了一起。
由于在与往利嘉绒共舞中,易寒成为了焦点,见易寒单独一人,许多姑娘走过来邀请易寒,此刻易寒已经兴致索然,接受了其中一个姑娘的邀请,又舞蹈一会,生怕别人又来热情邀请他,就离开了舞蹈的人群。
易寒返回,野利都彦笑道:“我们西夏的姑娘美丽动人吧,你好福气,这往利嘉绒可是最动人的,我好久都没有看过如此美丽的舞姿了,怎么样,动心了没有,你有没有向她求爱”。
这野利都彦也调侃起自己来了,两人若成了这会早就如胶如漆了,如何还会分开,却笑道:“我倒是感觉有很多人对她动心了”。
“这个当然了,我刚才打听到了,往利嘉绒可是往利氏部落酋长的女儿,可是个部落公主,身份不简单”。
这句话说得深意十足,依易寒在政治权利场上混迹过一段时间,也是心知肚明,要赢得这个美人,可不能光靠运气这么简单,要得到她就必须战胜众多情敌。
由于许多士兵还沉浸其中,易寒几人就暂时看起热闹来。
朝往利嘉绒处看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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