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笑道:“他也知道你是一个不尽职的父亲”。
易寒呵呵一笑,从身后抱住望舒,凝视着孩子,带着恳求的语气道:“一会等他睡着了,你让我抱一抱”。
望舒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房间里充满了一家人的温馨。
易寒抱着孩子,就似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他一直看着孩子,眼神充满父亲的柔情,边对旁边露出微笑的望舒说道:“真的一点都不像我,长的跟你一模一样”。
望舒却道:“我们该走了,孩子会有人照顾”。
易寒依依不舍道:“反正现在没事,我就在这里陪陪他,他认识我,跟我熟了,见到我就不会哭了”。
望舒道:“你难道让我一整天陪你在这里吗?”
易寒凝视孩子,头也不回道:“你去忙你的,我这里呆着”。
望舒有些吃醋,怨道:“都没见你对我这么痴恋”。
易寒哈哈大笑,“不一样嘛”,在望舒额头亲了一下,“都是一家人,不必吃醋,我也爱你”。
望舒微笑道:“我们在这里呆着,你让外面那些人怎么想,我先让人送你出宫,等你身份确定之后,你爱在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
易寒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孩子,与望舒走了出去。
望舒道:“这几天我不方便与你见面,你好好照顾自己”。
易寒淡然道:“不要把我想成小孩子”。
望舒想亲吻易寒,因为拓跋宫令在场,终究没做出来,吩咐拓跋宫令带易寒返回文思院。
在拓跋宫令的带领下,两人往宫门方向走去,易寒心情不错,呵呵傻笑着,一路上两人并未有任何交流。
拓跋宫令终究忍不住,突然问道:“易大人,你真的是麒麟将军?”
“什么?”易寒回神。
拓跋宫令又重复刚才的话,易寒笑道:“一个名字而已”。
拓跋宫令道:“我听说过不少关于你的事迹,你为什么会归顺西夏呢?”
易寒不解道:“我说了我要归顺西夏了吗?”
拓跋宫令道:“你都是狼主的人了,不是归顺西夏,难道还是大东国的大元帅不成”。
狼主的人?这让易寒错愕,这里的人终究无法改变尊卑观念,他与望舒是丈夫与妻子的关系,却没有尊卑之分,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拓跋宫令道:“将军真是奇人,在战场上无往不胜,在情场上连狼主这样的人都被你征服”。
易寒道:“我只是在战场上打过一场胜仗而已,我与狼主也只是两情相悦,谈不上征服”。
“可你却是打败了苍狼将军,得到的是我西夏最美丽最尊贵的狼主的心”。
易寒笑道:“那拓跋宫令为什么不崇拜我呢?”
拓跋宫令笑道:“将军,若我年轻二十岁,一定被因为崇拜你而被你迷倒,可惜我老了”。
易寒赞道:“拓跋宫令,说实话,你美艳动人,很有魅力,我相信很多男子都恨不得扒光你身上的衣衫”。
拓跋宫令诧异道:“将军,你都是跟狼主这么说话吗?”
易寒讪讪笑道:“狼主还不知道我如此放诞的一面,你可不要告诉她”。
拓跋宫令抿嘴一笑,“那就看将军如何讨好我了”,此刻易寒身份不一样,她对待的态度也就不一般了,心里多了一份尊重。
易寒调戏道:“我什么都没有,就这一份色相,也不知道拓跋宫令看不看得上”。
拓跋宫令摇了摇头道:“将军你的名声跟你的形象完全就是天壤之别,狼主定是被你的名声所蒙骗了”。
易寒哈哈大笑,趁周围没人,放诞的在拓跋宫令的臀儿拍了一下,疯癫本性尽显无掩,拓跋宫令摸了臀儿盯了易寒一眼,冷道:“此举我定向狼主禀报,让将军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寒无赖道:“那我就抵死不认”。
拓跋宫令恨道:“将军的好形象在我心中完全毁了,简直就成了无耻小人”。
易寒心情很好,那会在意拓跋宫令将他看做无耻小人,逗逗这shú_nǚ,也无伤大雅。
拓跋宫令虽然对易寒的举动颇有怨言,不过也无意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不会显得那么见外,只听拓跋宫令道:“将军若留在宫里总有的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到时候将军如何央求,乌沁也不会心软”。
乌沁在西夏是鸳鸯的意思,这拓跋宫令名字寓意倒深沉的很,易寒笑道:“拓跋宫令的名字原来叫乌沁,真的很动听,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定呢,说不定乌沁明日就心软了”。
此刻拓跋宫令才明白这麒麟将军是讨好哄骗女子的高手,无声无息就跟自己套的亲密热烈,他言语放肆,但自己的内心真的没有任何厌恶,这种泼洒有异普通男子的贪婪好色,却表现男子真性情的一面,至少自己感觉与他亲近要远胜往利虎翼与费听元昊,笑了笑,认真带路,不再多语。
拓跋宫令也没公报私仇,带易寒离开皇宫,细心安排侍卫送他回文思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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