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听到易寒的脚步声,两女不知道为何似在水中憋息太久般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来。
一阵沼土臭味传来,弥漫散布在这个并不大的山洞里,只见易寒挽着裤腿,身上那套内衫已经染上了斑斑黑点,双手拿着用树枝插的十几条鱼,表情愉悦。
易寒心中暗道:“还真亏咱小时候练过,否则可将我这大男人给难住了,心中做好分配,婉儿师傅三条最大的,宁霜与拂樱也是每人三条,我自己就一条最小的塞塞肚子就可以了。
找个干净的地方放下鱼,见洞里有些安静,讶异道:“你们怎么不聊天”。
宁霜用怪异的表情看着易寒,易寒呵呵一笑:“别着急,知道你肚子饿了,让你尝尝我的厨艺,倘若我当初在你同福楼对方开一间酒馆,你这同福楼早关门大吉了”。
宁霜没有说话,心中却暗道:“你觉得你在我的眼皮底下开的起来吗?”
易寒朝南宫婉儿看去,问道:“婉儿师傅睡着了”,宁霜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易寒跳了三条最大的鱼,有些得意的走到南宫婉儿跟前,拿起鱼在南宫婉儿的鼻间晃来晃去,南宫婉儿睁开眼睛,皱起细细的眉毛。
易寒太过得意,并没有太过注意南宫婉儿的表情,看着三条肉多的大鱼,沾沾自喜道:“婉儿师傅,你是被鱼香味给诱醒了吧”,说着将鱼递到南宫婉儿手中,说道:“婉儿师傅,肚子饿就吃吧,这是徒弟孝敬你的,不必客气”。
南宫婉儿冷道:“你什么意思?”
易寒愣道:“孝敬婉儿师傅你啊,我今天见你手里拿着鱼就知道你好这一口”。
南宫婉儿看了看鱼,又看了看易寒,朝嘴里塞了一把花朵,紧接着易寒感觉自己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南宫婉儿怀中扑去,白嫩嫩的脖子就暴露的南宫婉儿的目光注视之下,他只是看到南宫婉儿嘴角的狰狞微笑,就感觉自己脖子一疼,心中一惊,“妈呀,婉儿师傅真的要生吃我,我就真的比这些鱼还要诱人吗?”
宁霜与拂樱见此场景,大吃一惊,也顾不得师祖不师祖了,疾冲上来要抢救易寒,待靠近一丈距离的时候,却发现一股阻力,如何的上前不得,两女表情是又惊又慌,一时间思绪混乱,也不知道该威喝还是央求。
惊吓中的易寒突然发现自己身体恢复了自由,发现自己没有死,错愕的伸手摸了自己的脖子,有些湿润,手指血迹斑斑。
两女见易寒没事,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表情说不出的轻松。
易寒怒火中心,大声吼道:“南宫婉儿,你属老虎的”。
南宫婉儿畅快大笑起来,绝美的容貌,嘴边的血迹,让人感觉是那么的狰狞恐怖,突然目光直视易寒,眼神透着寒芒,“俗子,你说对了,我就是属虎的,这血是我尝到最美味的,以后我每天都要尝一次”。
易寒心中怒不可歇,突然捡起一块石头,割断自己的手腕,高举着手放在南宫婉儿头顶,一滴一滴的鲜血滴在南宫婉儿的脸上,他疯癫起来行径也是让人不敢置信。
“易寒!”两女轻轻喊了一声。
易寒冷道:“给我闭嘴!”
瞪着南宫婉儿,冷冷道:“你不是想吃吗?今天就让你吃个够”,挥洒着手腕,将血滴的南宫婉儿满脸都是,“爽了吧”。
出人意料的,南宫婉儿受此侮辱并未大怒,反而神情有些黯然,低着头,嘴边轻轻说道:“我不吃生鱼,徒儿你故意拿腥鱼来戏弄调戏我,所有我生气了”,说到最后语气却是如此骄傲,不容亵渎。”
宁霜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了。
“不吃早说嘛?”,易寒从身上撕开一条布条包扎伤口,似个没事人一样说道:“婉儿师傅等着,我给你烤熟,保证金黄金黄,鱼香肉美,香香嫩嫩的就像婉儿师傅的肌肤一样”。
南宫婉儿这会露出微笑。
易寒返回,坐在火焰前,准备烤鱼,心中暗道:“原来婉儿师傅喜欢吃熟鱼,这可是让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宁霜低声问道:“易寒,你不会被吓傻了吧”。
易寒突然吻了宁霜的嘴唇,不以为然道:“傻了,还会这么机灵吗?”
宁霜莞尔一笑,拂樱却细心的解开易寒伤口上的布条,撒了些伤药,从自己身上扯了片干净的,细心的包扎着。
易寒边烤着鱼边低声道:“一会我要先孝敬婉儿师傅,你们可不要吃醋。”
宁霜浅浅一笑,拂樱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念头,自然是师祖为先。
易寒兴高采烈的将烤好的鱼拿起,用特殊的手法揭开乌黑鱼皮,里面露出香香嫩嫩的白肉,走到南宫婉儿师傅跟前,递了过去,“婉儿师傅,给——”。
南宫婉儿却注视着易寒,一动不动,易寒得意道:“婉儿师傅,你尝一尝就知道这绝对比你那些老虎血好吃”,说着深情的将鱼儿递到南宫婉儿的嘴边。
南宫婉儿檀唇一张,贝齿一咬,慢慢的咀嚼着,南宫婉儿目光迷离的看着易寒,他的脸上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火光一照,银亮银亮的,他灿烂的笑容竟是如此动人,南宫婉儿一生中从来没有看过一张脸是让她如此的痴迷,口中的味道是那么的醇美香甜,还有什么比这一刻再心如水浸,轻若云雾。
看着吃着,易寒手中的鱼不知不觉成了骨架子,虽然婉儿师傅的表情看起来深情,可易寒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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