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回想,确实从西夏婚嫁礼俗中有看到这一条,只是书中却没有细解其含义,易寒问道:“那我过关了没有”。
望舒温柔道:“你回来之后一肚子怒气,却没怒言相向,也没责骂我,且是你不知道缘由的情况下,望舒很高兴夫君心胸阔达,对夫君你也很有信心”。
易寒被赞的脸红,他那里有这么大度,还不是望舒乖巧温柔,他狠不下心来,既然如此就顺水推舟了,这心一释然,看见眼前娇妻,这身体的欲.火又冒了出来,伸手就去撩望舒大袍,袍子只是一条亵裤,伸到大腿上一扯,却拉不下来。
望舒脸一红,有些害羞,知道易寒想干什么,低声娇道:“有腰带”。
易寒道:“这会舒儿还将腰带绑的这么紧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一早就松开了,等我来扯下来”。
望舒俏脸更红,娇羞道:“夫君怎么可以如此说话。”易寒说惯淫.言秽语,自然感觉没有什么,可听在望舒耳中可就感受大不一样。
易寒哈哈笑道:“古人有云:“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他们是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今日我却拜倒在舒儿的大袍之下”。
望舒应道:“莫怨裙儿长,只恨不低头”。中原男子怀着偷香窃玉的窥视之心,却处处用道貌岸然来掩饰”。
易寒讶道:“你这么时候这么通博中原文化?”
望舒笑道:“闲着就多看看了”。
易寒忙道:“有些书不适应看的太多。”
望舒嫣然一笑:“夫君是不是怕我变得太坏了”。
易寒讪笑,眼睛盯着望舒,“其实坏一点也没有什么错”。
望舒浅笑道:“带儿怎么还不解?”
易寒讪笑道:“自然是另外一种解法?”说着就要屈身,将头探入望舒袍内,易寒荒.淫起来,可是没边。
望舒却突然将易寒扶住,严肃道:“我不准你跪下”。
易寒讶异道:“我不跪下,怎么将头探入袍内”。
望舒口气坚决道:“就是不准,你若强行要做,我以后再也不理睬你了”,说着有些生气转过身去。
易寒无奈道:“那我坐着行吗?”
望舒忍不住一笑,却立即道:“不准!”
望舒见易寒没有回应,转身,却见易寒搬来椅子,好奇问道:“夫君,你要做什么”。
易寒将望舒抱起,让她立于椅子之上,笑道:“这样你总没有什么话说了吧”。
望舒皱眉道:“夫君啊,你到底是那一只顽猴变的”。
易寒双手握住她的大腿,望舒一触并起双腿,易寒笑道:“这可成了站倒在石榴裙下”。
女性的双腿,天生就充满柔美婉约,也难怪男子会对美腿情有独钟,配上那私密的亵裤,让容易让人神魂颠倒,为之痴迷。
易寒伸手去解望舒腰带,随着绳索抖动的声响,望舒感觉有股**蚀骨的滋味冲击她的心灵深处,让她是如此的期待又是让她如此难堪。
那件大红亵裤缓缓的顺着她的双腿脱落到小腿,望舒有些紧张,咬着嘴唇,俏首低垂,双腿弯曲挡住私密部位,修长的睫毛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羞,颤抖不已,这副凄羞的表情,令易寒我见犹怜,也顾不上凝视那双修长晶莹剔透的美腿,将袍子掩盖住那春光,望舒对闺房之事还显陌生,不适应如此火辣,让她心理承受不来,嘴边轻轻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是你丈夫”。
也不是望舒不敢让易寒看,这是她这副凝视却似乎让她毫无秘密,感觉难堪害羞的很,见易寒如此贴心,嘴角不知觉露出甜甜的笑意,下了椅子,轻柔的搂着他的脖子,温柔婉约的吐出香舌吻上易寒的嘴唇,宽慰他刚才的遗憾,手上轻轻的解开他的袍子,手指在他**的胸膛划着圆圈。
易寒用力将她娇躯紧紧拥入怀中,望舒嘤咛一声,顿时感受到他身体的火热,易寒热情的吻着她的俏脸,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耳朵、秀发通通吻了个遍,望舒身体强烈的反应着。
两人滚到了床上。
夜清风寂,与君共枕花梦中,密息残汗,浓情脉脉,春草凄凄云鬓乱,人生风月有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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