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握住他的手,认真道:“寒郎,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记得他们的妻子在等着他们回来,答应我,带他们回家”,她这么说也希望易寒最后能安全归来。
易寒目光决定,点了点头,“我答应你,我会将你的子民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
望舒眼神闪过一丝疲惫,“夫君,夜深了,我们安寝吧”,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易寒,示意他抱自己上床。
易寒却道:“我还有一件事情想与你商量,我想让你大赦,释放天牢的犯人,让他们组成一支特殊的部队,将功赎罪。”
望舒惊讶道:“我倒可以大赦他们,也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只是天牢的犯人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要如何管理他们,一旦出了乱子恐怕无法收拾”,摇了摇头:“此事危险性太大,实在不妥,夫君想法有欠周到”。
易寒却兴奋道:“你可曾想象这样一帮人组成的军队,面对普通的士兵是一股如何强大的战斗力,特别是在敌我双方僵持的战役中,他们更是扭转战局的奇兵,巨大的利益往往伴随着巨大的危险,别人不敢想不敢用,我却敢!”
望舒还是摇了摇头,“我明白,他们当中不少人拥有手撕猛虎猎豹的能力,可是如果这样一帮人利用不好,发生暴乱,大军反受其害”。
易寒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但是有一个人比他们更凶更恶更狡诈霸道,我相信她能将这帮人降服,就像凶残的野兽往往会臣服在比它们更强大更凶残的野兽面前。”
望舒道:“何人?”
易寒笑道:“我的一个可信任的朋友”。
望舒讶异道:“夫君,你怎么会跟这种人成为朋友,他既狡诈霸道,你又如何可信任他”。
易寒呵呵笑道:“你不是经常说我耍赖,又怎么愿意成为我的妻子”。
望舒道:“这不一样,夫妻之间心脉相连,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易寒安抚道:“放心吧,这个人绝对可信,甚至我愿意将生命安危交在她的手中”。
望舒道:“何人?”这一次却是想问清楚此人身份来历。
易寒不想泄露宁霜真是身份,否则徒增意外,差不多说服望舒的计划又化作云烟,说道:“他叫宁相,是我的一个知己好友”。
望舒问道:“现居何处?”
易寒道:“天锋之巅”。
望舒道:“婉儿师傅不是住在那里吗?”
易寒点头道:“他与婉儿师傅有授业渊缘”。
望舒点头道:“那你请他下山,西夏大军整装待备大概会在十天左右出发,我下令大赦天牢的犯人交由她训练,十日之内他若能将这帮犯人降服,我便答应让他们将功赎罪,否则,我只好将他们重新关入天牢之内”。
十天?对于眼下紧急的军情来说太慢了,可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过家家,急不来,粮草物资调动,后勤跟进,都是一件繁琐的工作,而从另一层说,宁霜要在十天之内将这帮穷凶极恶的犯人降服又显得太短了,毕竟是带着军队去打战,军律首要,可不是带着一班强盗去抢劫。
望舒笑了笑:“你对他没有信心了”。
易寒轻轻一笑,“虽然你的要求苛刻,但是我对他还是充满信心,别说恶人了,就算魔鬼也会被他驯服的跟绵羊一般”。
望舒取笑道:“那到时候你带的可就不是一帮野狼而是一群绵羊”。
易寒笑道:“在他面前是绵羊,在敌人面前可就是凶残的野狼,我保证他们还比以前还要更残暴”。
这句话望舒却无法理解,在易寒看来,这帮犯人也许会染上宁霜身上的邪恶因子,放纵与约束,快乐与痛苦,没有人比宁霜更擅长控制这一些。
“夜深了”,易寒站起,轻轻的在望舒身上披上一件披风。
望舒笑道:“屋内不冷”。
易寒笑道:“可你衣衫单薄,我看的心疼”。
即是易寒一片爱意,望舒也就没有拒绝,易寒从身后将她搂了个结实,亲吻落在她洁白的长颈上。
望舒嘤咛一声,身子缩到他的怀中,没有作声,将易寒双手触摸她的胸襟时候,望舒满意的呻.吟一声,轻轻道:“夫君,陪我”
话说一半,却被易寒捧住她娇俏的下巴,重重的吻在她的檀唇上。
望舒娇躯剧烈的颤抖,却吃力的用小手将易寒的脸推开,喘息道:“不准强来,我有话要说”。
易寒轻轻一笑:“好吧,等你说完我再吻,否则我的小娇妻又要生恼,不知又使出什么手段来修理我”,却忍不住逗弄望舒几句。
望舒恼嗔道:“最后还不是在修理我自己,以后再也不修理你了”。
易寒将她抱住,却没有挑逗她的身体,轻轻道:“像我们这样特殊的身份,感情却是如此融洽,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你说吧”。
望舒轻声道:“你是一个好丈夫,就算我无理取闹的时候你也肯让着我。”
易寒笑道:“这句话对你不公平,你非但不是无理取闹的女子,相反很体贴温柔,大概就会因为这一点,让我们之间很少有矛盾”。
望舒道:“有矛盾,却与我们两人之间无关”。
易寒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我可等不及要吃了我的小娇妻”。
望舒扑哧一笑,嗔责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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