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的想法是恐怕幼虎并不在指挥营地之中,说道:“佯攻敌人指挥大营,若是敌人真的兵力空虚就趁机端了幼虎的指挥营地,一旦看见“风影”部队出现,照原计划进行,迅速穿越敌军指挥大营,前往浓烟升起的密林突袭幼虎背后”。
安瑶将这个决定传达给诸位头领,让他们带队,随机应变。
幼虎指挥营地的士兵远远的就看见了山贼大军,却没有发动进攻,却做出防御的架势。
随着安瑶的一声大喊:“杀”。
五千人的山贼部队朝幼虎的指挥营地冲杀过去,双方短兵相接,迅速厮杀在一起。
驻守指挥营地的这些士兵只是随军的杂役,并不是正规的军队,战斗力不强,战斗呈一面倒,山贼被幼虎的王牌军压的憋屈,这会却越杀越痛快,越杀信心越足,一千多人的安卑兵不一会儿便被消灭干净,整个大营再也没有能站起来反抗的敌人,而“风影”部队消失了踪影,直到获得胜利,端了幼虎指挥营地的那一刻,他们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们欢呼大笑起来。
黑皮沉声道:“我们这么容易就端了幼虎的指挥营地,他的风影部队呢?”
易寒道:“我们并没有杀死任何一个将领,这些都是随军杂役,意义不大,幼虎离开营地,亲率众将迎敌,可见这一次他的敌人让他感觉到威胁,让他感觉到害怕,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能让拥有“风影”的皇牌军如此吃力呢?居然放空指挥营地亲自披挂上阵”。
安瑶道:“不管是什么样的部队,一定是一支伟大的军队”。
这会山贼们冲进营帐中抢夺一些物品,易寒摇了摇头,本性难改,这是一支山贼部队,并不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易寒道:“当家的,让你的人手里除了兵器,不准拿任何东西”。
安瑶领众头领传令下去,易寒见许多山贼犹犹豫豫,拖拖拉拉,抢过安瑶手中的剑,冲了过去,凡是见到那些流连忘返,没有及时归队的山贼,一剑斩杀,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一剑一个,几个要反抗的也死在他的剑下。
安瑶与众多头领大吃一惊,黑皮最先回神,喝道:“混蛋,你想干什么?”
易寒大声喊道:“这是在打仗,我们的敌人是幼虎的皇牌军,不是你们曾经抢劫的普通车队,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你们还有心思惦记这些东西,谁不听当家的命令,我就替当家的杀了他”,他知道自己威严不够,特意搬出安瑶来。
一语之后,众山贼噤若寒蝉,安瑶也没有说什么,“黑皮,立即按原计划进行,迅速前往密林”。
这一会山贼部队有序老实了许多,对于安瑶的命令言听必从。
易寒对着身边的安瑶问道:“你是如何管制手下的,一帮乌合之众”。
安瑶冷声道:“我们是山贼,山贼你懂吗?就是纪律散漫,只懂烧杀掳掠,你杀了我的人,这帐以后再跟你好好算”。
易寒冷声道:“你应该庆幸遇到我,否则你这帮手下遇到幼虎的皇牌军一击即溃,活着的人会感谢我的,因为他给他们生存的希望”。
安瑶不甘示弱反驳道:“别告诉我你是个英明的头领,你的手下全死了,而我的人还活着,而且你做了什么,至少我逼的安卑派幼虎亲率皇牌军来攻”。
易寒不与她纠缠,女子就是不讲道理的动物,懒得多费口舌,保持沉默。
安瑶也没有不依不饶,易寒不说话,她也就罢休。
越靠近密林,烟雾就越重,厮杀的声音也就越清晰,浓烟弥漫,战场混乱,耳中只有响彻天际的厮杀声,根本看不清楚交战双方的状况,让安瑶这支山贼部队不知道如何参战其中。
“怎么办?烟雾太浓,根本看不清楚,是友是敌我们也分不清。”安瑶这个时候又询问起易寒来。
易寒没有回答,他眼力较好,正密切注视场中乱战,只发现这支攻打上山的军队却不是一支正规军,他们衣饰杂乱与统一颜色铠甲的安卑兵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人数占优,却只是与安卑兵缠斗,双方难分高下,真正意义的血战,怕是战到最后双方都是全军覆没,却注意到了南边五十丈远的一伙弓箭兵在步兵的掩护下正在射杀可视范围内的敌人,正是早上攻打山寨的“广羽”部队,易寒冷声道:“我找到就是你们”。
也没听清楚安瑶问什么,说道:“你们报仇的机会来了,南面五十丈远是幼虎的“广羽”部队,我们目标就是杀光这些弓箭手”。
黑皮问道:“你怎么如此确定?”
易寒应道:“因为我看见了”。
黑皮讶道:“那我怎么看不到?”
易寒道:“你的眼睛用来看金银珠宝,看女人,而我的眼睛是用来看雄鹰,看河山秀丽”。
也不多废话,身先士卒朝南奔跑,“跟我来”。
安瑶尾随其后,所有的山贼立即跟上当家的步伐。
浓烟弥漫,又加上战场混乱,厮杀声此起彼伏,安卑兵谁也没有想到有山贼会出现在自己的后方,当山贼部队靠近“广羽”部队两三丈远的时候,“广羽”部队这才发现从后方突袭而来的敌人,当反应过来想射杀阻止敌人靠近的时候已经晚了,
都烈大吃一惊:“山贼什么时候出现了?他们不是龟缩在英雄寨里吗?连迈出山寨大门一步的胆子都没有,立即命令士兵射杀阻拦”,而士兵在都烈没下命令前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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