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弛子墨反应够快,可是他一心想要保护怀里的人儿,弯曲着腰没法施展任何的动作,匕首狠狠的刺在他左手的臂膀上,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衬衣。
“啊!你的手。”白若依看着他手臂上红红一片吓得惊叫。
弛子墨并不在意,他稳稳地抱住若依,像是对待一件最珍贵的至宝,生害怕一不小心就弄伤了她,在确定她没事的时候,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还好吧!”
“嗯!”有他的保护,白若依毫发无损。
“只要你没事就好!”弛子墨低头,可能是真的吓坏了,白若依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抱在怀抱里,头不停在他的胸前摩擦,温软至极,因为害怕还没有缓过神的小脸皱成一团,弛子墨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很疼。他完全忘记了手臂上的伤痛,稳稳的抱住她继续往前走。
白若依听着男人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有一种心动意乱的感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后突然传来了救命的呼救声。白若依回头,只见刚才闹事的几个人正被两个黑衣人围住。
阿良用刚才刺弛子墨的匕首抵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脖子,冷飕飕的说了一句:“想活命吗?”
那些闹事的人们吓得腿都发软,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求饶。
阿良并没有对闹事的人下手,而是丢了一个黑袋子在地上,他收起匕首蹲下,拉开袋子的拉链,里面全是红红的*头像。
怎么回事?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些钱是给工地受害人的,你们负责去处理,请问,够吗?。”
原来是好人,在场的农民工都纷纷跪下谢恩。
“记住,救你们的人她的名字叫做白若依!”阿良转达了弛子墨的意思。
“我们记住了,我们的大恩人是白若依,谢谢,谢谢!”
有了这些钱,医院等着做手术的,还有没钱下葬的,没钱读书的,都能得到解决。
所以,白若依什么都没有做,却成了这些人的恩人,也因为这样,那些闹事的人才放过了白蓝天。可是蓝天集团的危机不是农民工不再闹事就能挽救的。
不远处的墙角边,安一书把对准警察带头人的枪收了回来,拍着还没有缓过神警察苍白的脸。
“如果改天想请我喝咖啡,记住我的大名——安一书。”
“是是是”那个警察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大爷,小命要紧,我还哪敢请你喝咖啡。
安一书拍拍肩膀上的灰尘,其实根本就没有灰尘,只不过是做个动作耍一下酷。
弛子墨,你真的出山了,不当和尚了,要是宝贝丝丝公主知道你现在这么的怜香惜玉,不知道有多伤心!
所以让你挨上这一刀,也算是替丝丝公主出了一口气。
安一书跟着弛子墨那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看见弛子墨如此温柔和小心翼翼的对待女人,原来他不是不找女人,而是一直没有遇到想要的女人。
“你受伤了,要不,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若依看着弛子墨的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很是无措。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在生死边缘,最爱的人白蓝天眼睁睁看着她变成灰炭,而这个陌生的男人却用生命在救她。
这究竟是为什么?
弛子墨从白若依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的心疼,哪怕只有一丝,他也觉得挨一刀很值得。
“女人,我知道你会走,可是我不想让你走。如果真的心疼我就不要说话,抓紧我的脖子,这样我就没有那么累。”
“哦!”
白若依乖乖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更是拉近了些,虽然有着很浓的汽油味,可是他们却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香味。
她嘴里吐出的香气比那该死的汽油味好闻几百倍。
他身上酷酷的味道使得厌恶的汽油味瞬间变得无色无味,溜进鼻孔的全是男人的味道。
勾住弛子墨的脖子,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他,浓眉大眼,温润的轮廓,高高的鼻梁,面部表情从容优雅。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男人即使随便往人群一丢,也不能淹没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卓尔不凡。
可能是手臂的疼痛再加上白若依怎么说也有差不多白来斤的体重,弛子墨走着走着开始有了粗喘声,额头上也冒汗了,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滴在脖子上,微风轻轻吹过,闯进白若依的鼻孔,变成有生以来最好闻的汗味。
可能是有些累了,又或许还在惊吓中,白若依的脸轻轻地靠在弛子墨的胸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莫名的有着安全感,缓缓的闭上眼睛,忘记了自己正躺在一个还不能算是朋友的男人的怀抱里,忘记了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忘记了自己身上恐怖的汽油味,忘记了狠心丢下她不管的白蓝天,忘记了这个男人对她貌似有不怀好意。
一个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自己的男人,肯定是有目的的,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优质的男人,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一再帮助,目的非常的明确。
管他什么目的,这一刻,最少这一刻,白若依不觉得男人的行为可怕,反而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怀里的人儿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弛子墨低头看着,她居然睡着了。
“女人,安心的睡吧!一切有我在。”
弛子墨转过身对着一直跟在身后的悍马车,本来想要大吼一声的,看了怀里睡美人一眼,狠狠的朝着车子瞪一眼,意思在说,兔崽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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