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是极!”陶谦听到这里,不由点头附和,见刘羡还站着,笑道:“殿下,且坐下说话。”
“诺!”刘羡施了一礼,坐了下来,接着说道:“父王只是不许,小子无奈,又绞尽脑汁,用余下的镔铁铸造了些新式的农具和日常用具,父王见了,却是大赞!”
“为国为民之事,本王岂能不许!呵呵呵呵。。。”刘袛宠爱的看着刘羡,欣慰的笑着说道。
“大王,世子殿下,奴婢来了。”赵曼领着几个世子仆从,抱着各式器具,向刘袛请礼。
“放下吧。”挥退赵曼等人,刘羡拿起一把长刀,对陶谦说道:“长者请看,吾所炼制的兵器,乃上等镔铁,较之别人所练更锋利,更有韧性,不易折断。乃杀贼、除逆、灭蛮夷之利器!”
“好宝刀!”陶谦接过长刀,试了试刀锋,弹了弹刀身,轻轻地舞动了一下,点头夸赞起来。
“此为铁锹。”刘羡又拿起一个铁锹,毫不脸红的说道:“乃是吾创作发明的新式农具,比以往任何农具都轻便,结实,耐用。用此物开沟、挖渠、作农事,可事半功倍!长者且看如何!”
陶谦还拿着长刀呢,看看刘羡手中的铁锹,连忙说:“一看便知是好物件,也是镔铁打制吧?”
“长者好眼力!用镔铁打制的铁锹绝不会轻易断折、缺口。一人所做农事可抵两至三人。”刘羡不无自豪的说道:“又轻便又快捷,农夫都喜爱!”好像、大概是在做广告。
“此物便是殿下创作,那个。。发明的新式铁锅吧?”放下长刀,陶谦拍拍手,指着铁锅问道:“不过是薄了些许,又有何新奇之处?”
“长者不要小看这个薄!”刘羡感觉自己就是个推销员,放下铁锹,又拿起铁锅:“此锅也是镔铁铸造,不会轻易破损。因为薄了,就可节约柴薪,烹煮的饭食、菜肴很快就熟了,比之鼎镬所费柴薪、时辰,何止三倍五倍!”
“呵呵,殿下果然聪慧过人!老夫佩服。此又为何物?看似木犁,却又不像!”陶谦指着铁犁问道。
“这便是小子发明的新式铁犁!”刘羡大言不惭的说着:“看到王府内,奴仆所用镶铜木犁,极是笨重繁琐,虽犁田轻便,却时常损坏。小子想了几日,才做出此犁。全部都是镔铁打制,一人就可肩扛,轻便的很。奴仆们已试过,用人力、畜力都可。畜力更快,一日可耕田三十余亩(古时小亩)。不过,这些铁锹、铁锅、铁犁,现下只在王府内试用,用过一段时日,更改一些瑕疵,便可于府外售卖!。。。。。”
“此物最好!利国利民呐!殿下年不及弱冠,种种那个。。。发明,那个创造,皆是为民谋福啊,老夫惭愧,竟捕风捉影,行那三人成虎之事,汗颜!汗颜!”陶谦感叹不已,说着,便欲挥袖拂衣,施礼向刘羡赔罪。
“这位长者毋须自责,刘羡不过是做了自己的本份。”刘羡上前扶住陶谦的胳膊,说道:“父王常教导刘羡,做人要本份、厚道。对君上尽忠尽孝,对臣民要宽仁温和。要学徐州刺史陶大人,正所谓‘为官要学陶恭祖,阖州俱称陶父母’,其人刚直秉正,不畏权臣宦竖,宁折不弯,上敬天子,下悯庶民。。。。实乃吾大汉忠臣、良臣也!羡深为敬慕,恨不能一见。这位长者识得陶大人否?那陶大人真的象父王说的那般?唉,前些时日,吾还送了刺史大人那么多好纸,也不见刺史大人来信道谢。。。。。。”
“呃。。。。”陶谦与东海王刘袛面面相觑,愣了一会,一起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殿下过奖了!”陶谦仰天笑着,连连说道:“老夫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哈哈哈哈。。。”
“父王,这老叟笑什么?”刘羡扭头对刘袛‘低声’问道。
“王儿啊王儿!哈哈哈哈。。。。”刘袛也高兴的笑着,不住的摆头。
“吾这老叟,便是陶谦陶恭祖!哈哈哈,殿下作得好赋啊!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陶谦大乐,不住的轻拍刘羡的臂膀:“老夫欲与殿下结为忘年之友,如何?”
“老伯即是陶大人?这、这、这如何使得?小子万万不敢!”刘羡‘吓’的连忙对着陶谦施礼。“对大人多有冒犯,小子失礼,望大人宽宥!”
“呵呵,无妨,无妨。”陶谦拉着刘羡,笑着说道:“殿下的发明好啊,还望多多制作些,这铁犁、铁锹等物,吾这老叟,愿出钱帛购买,那精良兵刃也可炼制,只是价格能否低些?”
“陶大人,恕小子不能,父王已责怪刘羡了,不许炼制凶器。”刘羡开始装傻。
。。。。。。。
大殿内尽是欢畅的笑声,刘袛父子与陶谦,三人一番讨价还价,终于谈定:东海王府所产的铁器将来售卖时,优先徐州本土,并优惠两成;兵器优惠四成。毕竟刘羡所炼的刀枪,被糜竺运作后卖成了天价,还供不应求。至于纸张,刘羡更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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