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手中的是一本《大唐双龙传》,虽然几年前已经看过一次,但是无奈之下也只有看看这种小说。
傅凌揣着书,屁颠屁颠的来到自己村上中学的教学楼,随手在小店之中买了一桶方便面,借了一些开水泡过之中,傅凌找了一个清凉的阳台,打开书!
傅凌一边吹着方便面,一边缓缓的打开书页,却没注意到随着自己的翻页,一丝丝冷冷的气流从手中传入书本,当傅凌翻了几页之后,翻到上次翻看地方,才回过头把注意力放在方便面上面。
但是这瞬间,傅凌僵住了,空荡荡的世界出现在视野,苍茫的杂草交织在脚下,娟娟的小溪在脚下流淌,已经很多年的教学楼已经消失了,傅凌自己坐在一个石头上,傻傻的端着方便面,傅凌再回头,却发现那本老旧的古书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本似纸非纸,似锦非锦的书籍,虽然上面的字体古老,但是傅凌还是认得《长生诀》。
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傅凌只觉得一股维和感,随后猛然转过身,却见两个少年在溪水之中嘻嘻,似乎没有注意到这里。
傅凌看看两个少年,拿起长生诀正要翻看,却听身后一声,一声娇哼,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傅凌不由自主的被扔到小溪里。溪中的两人两人乍吃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古怪衣服,剃着短发似乎僧侣的年轻人正抱着自己书在溪中狼狈的乱舞。两人看向岸边,只见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俏立岸旁,俏目透过面纱,冷冷打量他们,一点没因他们赤身luǒ_tǐ而有所顾忌。
两个小子怪叫一声,蹲低身子,还下意识地伸手掩盖下身。这两小子正是寇仲徐子陵,那白衣人自然是傅君婥,
徐子陵怪叫道:“非礼勿视,大姐请高抬贵眼,饶了我们吧!”
寇仲亦嚷道:“看一眼收一文钱,姑娘似已最少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留下百个铜钱,便可以走了。”
白衣女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轻轻道:“小鬼讨打。”
伸出春葱般的玉手,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人同时惨哼,翻跌到溪水里,好一会再由水底钻出来,吃足苦头。
白衣女谈谈道:“本姑娘问你们一句,就得老实回答一句,否则便要教你这两个小鬼再吃苦头。”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这时退到另一边靠岸处,又不敢光着身子爬上岸去。进退不得,彷徨之极。寇仲最懂见风使帆,陪笑道:“小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姐请放胆垂询。”傅君踔见他扮得文诌诌的,偏又不伦不类,冷哼道:“问你这小鬼须甚么胆量。”
徐子陵大吃一惊道:“我这兄弟一向不懂说话,大小姐请随便问好了。”傅君婥木无表情,静如止水般道:“你们是否居住在在附近?”
寇仲和徐子陵对望一眼,然后一个点头,一个摇头。指风再到,两人穴道受击,膝头一软,再堕进水内,好一会才挣扎站了起来,狼狈不堪。白衣女若无其事道:“若我再听到一句谎话,你们休想再爬得起来。”傅君婥若无其事道:“若我再听到一句谎话,你们休想再爬得起来。”
两人对白衣女的狠辣均大为惊怀,但他们早在臭老大言宽的欺压下养就了一副硬骨头。寇仲陪笑道:“大士你误会了,我点头因为我确是住在这附近的岳家村,他摇头是因为他住在城内,今天我这兄弟是专诚到城外来找我玩耍,所以现在才会给大士你看到我们清白的处子之躯。”
徐子陵听得失声而笑,忙又掩着大口,怕触怒了这恶罗剎。白衣女却一点不为所动,冷冷道:“若再贫嘴,我就把你的舌根勾了出来。你为何唤我大士?”
徐子陵怕寇仲口不择言,忙道:“他只是因你长的像白衣的观音大士,才敬称大小姐作大士,只有尊敬之心,再无其它含意。”
此时的情景实在是怪异之至,一位冷若冰霜,神秘莫测的女子,冷然对着两个把luǒ_tǐ隐藏在溪水里,既尴尬又狼狈的小子,若给旁人看到,定想破脑袋也猜不透他们间的关系。
傅君婥目光又落在傅凌的面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你手中是什么?”
寇仲不漏丝毫心意,慌忙抢在傅凌之前说的,毕恭毕敬道:“那是白老夫子命我们读的圣贤之书,大士要不要拿去一看。”
傅君婥显是不知此书关系重大,事实从表面看去,这书和一般书在外相上并没有多大分别。所以她只瞥了两眼傅凌,问道:“你是谁?干什么的?”
傅凌随意搭搭手,说的:“姑娘,我只是一个过客,却是为了这两个臭小子而来,无关紧要。”
傅君婥目光再落到两人身上,沉声道:“你们知道石龙这个人吗?”
两人暗里抹了把汗,同时抢这道:“当然认识!”
傅君婥道:“那就告诉我,为何他的家院里驻满了官兵,扬州城的城门又给关闭了?”
寇仲故作惊奇道:“竟有此事,我们打大清早就在这里捉鱼儿,呀?小陵你今趟惨了,怎么回城去哩?”
徐子陵虽明知他说谎,但见他七情上面的样子,也差点信了他的假话,装出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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