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赵明契和郑老板往停车场走,廖伟伟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又瞧瞧那个,每当对上赵明契腰以下的部位,她都莫名其妙地摇起头来。
按照赵明契胯|下某物控制失灵度来看,走在这种不平整的道路上,她真替他担心。万一在行走过程中.....
不忍直视啊,不忍直视。从赵明契身上挪开目光,又接着看了看另一个男人,虽然郑老板的屁股明显扁了些,或许这是不常运动导致的,也有可能是遗传,不管是那种,赵明契那性感的小屁屁确实比他有诱惑力多了。
硬要从外貌上看的话,那个郑老板虽然也长的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样子,但和赵明契放做一堆,稍作对比,那个以貌取胜的绝对会是赵明契。只不过——
都说只看男人外表而对用途和功能不加考虑和尝试是会吃大亏的,男人没有过硬的棒棒和持久的耐力,外加高超的技术是不能让女人欲死,欲罢不能的。
廖伟伟转过头对着赵明契后背幽幽叹了口气。
赵明契,你就是缺胳膊少腿也别早|泄啊喂!任你再性感的小屁屁、再魁梧的身躯也不能掩盖秒射给女人、给家庭、给社会稳定带来的重大灾难.....
真是太可惜了。
赵明契走到自己车的边上,打开车门后才发现廖伟伟并没有跟上来,他有些郁闷地朝身后一扫,那个死皮赖脸要往郑老板车子里爬的女人不是她又是谁?
他就说怎么刚刚看见郑老板伸过来的手一下子就给她握住了,原来是被色|欲熏心了。
郑老板言笑晏晏地帮廖伟伟打开车门,并做了一个邀请她上车的姿势,但看在赵明契眼里却是廖伟伟一副没见过男人猴急的样子。
赵明契索性关了门,大迈步走近他们身边,心里十分不爽地开口打断道:“真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律所还有几个紧急的案子要处理,郑老板,要不这样吧,我们下次再约。”
郑老板刚要关车门的手顿了顿,他信以为真地接话道:“很紧急?那是要赶快处理,吃饭不着急,下次,下次....”
坐上赵明契的车子后,廖伟伟有些奇怪地问,“律所还有紧急的案子,我怎么不知道?”
赵明契也不看她,发动车子后,嗖的一声往前冲,那开车的狠样像是跟谁去拼命一般,“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
“喂,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不去!”
“.......”
回到律所后,赵明契把一大堆文件资料扔给廖伟伟,并嘱咐道:“这些案件都给我背下来。”说完他把廖伟伟一个人就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自己便出去了。
廖伟伟看了看案边堆积如小山的文件想死的心都有了,赵明契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人家郑老板请客吃饭,不好好应约也就算了,说什么有紧急的案子,狗屁案子,原来是折磨她不让她吃饭!!
她还以为跟着他出庭是个难得的独处机会,谁知道赵明契这么狠,他自己是工作狂,是不是也要把她变成工作狂啊!?
翻看着案件资料,廖伟伟无趣地直打哈欠,肚子又饿得咕噜直叫,心想饭没得吃睡觉总行了吧,她将文件合了起来,垫在自己脑袋下面开始补眠。
等赵明契拎着两大袋盒饭进来的时候,廖伟伟已经枕着案件资料睡得七荤八素。赵明契让她背案件出发点也是为了让她多掌握知识,他也不可能真饿着她,没想就在他出去买饭这点时间里,这女人竟然给他睡起觉来。
“喂.....”赵明契将两袋吃的放在隔壁一张办公桌上,凑近了想去叫醒她。
但是——
“廖伟伟!!!!”
“怎么了?着火了?”
赵明契看着她一脸迷茫,还知道给自己嘴角流下来的哈喇子擦干净,心里气得直冒火,“猪睡觉也比你好看!”
“那你跟猪去做朋友啊!”廖伟伟忍着饥肠辘辘十分不给面子地回话。
“廖伟伟,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赵明契指着她跟前的卷宗,廖伟伟知道自己拿了所里的卷宗当枕头很不厚道.....
天,这晶莹剔透的液体怎么会在卷宗的上面?
淫|水?唾液?精|液?
廖伟伟最后确认这是从自己嘴巴里流出来的唾液后,很不厚道地拿着自己的袖子擦拭干净,这猥琐的动作看的赵明契简直没有了话说。
赵明契扶额道:“过来吃饭吧....”
廖伟伟没有直接起身,她怀疑地看着赵明契拎着两袋白色的塑料袋子走到沙发边上。看他将东西放在茶几上,才抬头朝廖伟伟看来,“磨蹭什么,还不过来!你不是饿了么?”
“谁说我饿了。”廖伟伟心里却想,赵明契会这么好心,还担心她饿不饿?
但是看着他把饭和菜从袋子里拿出来,廖伟伟才确信他刚刚出去是买他们的饭菜去了,只是,他会不会菜里下药?然后把她ooxx了.....
如果是真的——
廖伟伟走到他身边,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你不会下药了吧?”
“那你可以选择不吃。”
廖伟伟扁扁嘴,她是想说,对她不用下药,她可以清醒地配合你做完任何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看着赵明契端起盒饭,姿态优雅地进食,廖伟伟不厚道地将目光往他叉开的双腿间扫了又扫,心想,这原发性早|泄她该怎么治?
或者多射射,就不射了?
带三个套?减少敏感度?
帮个绳子在棒棒上?快要射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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