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
有什么意义?美国化学文摘?化学元素钙?反病毒?证书管理机构?还是……
抑或是ac?
这个排列,到底是怎么排的呢?
最重要的是,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字母提示在安的家里,没有被他们发现呢?
木梨子当机立断地站起了身,说:
“绵绵,你和……和修再去一次安的家,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信息,江瓷和龙炽,你们俩跟我走,我得找到徐起阳或是文煜,把整个案件都最大限度地了解清楚。还有……”
木梨子话音未落就急忙伸手表态:
“我跟你们走!我……”
开玩笑,让她和修和夏绵一起走,她不干!
木梨子却打断了她的话:
“你跟修和夏绵他们走,我们这儿人数差不多了,兵分两路。”一听就急了,连摆手带摇头,拒绝道:
“不可以的!我……我不去,我……”
木梨子眉头一皱,声音也随之变得严厉起来:
“别任性!还记得你发现的那个移位的窗帘图案吗?我觉得那个就是安留给你的讯息,因为在我们这群人里面没有人比你更了解玄学一类的东西了,你说什么都得再去一趟,说不定,那里还有别的信息,所以你别闹了,乖乖地去!”
木梨子声色俱厉的样子把吓住了,她即使再不情愿,也只好委委屈屈地点点头,说了声“好”。
分工明确后,一行人各自分开。
木梨子、龙炽、江瓷他们没能联系上徐起阳,倒是联系上了在警局里值班的文煜,她在听了木梨子的话之后。答应等他们来了之后再说。
而修、夏绵和不情不愿的,则登上了开往安家里的出租车。
上车后,三个人一句话都没有。修坐在副驾驶座上,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而和夏绵则坐在后座上低头不语,整个车里的气氛,比第一次和江瓷龙炽他们来安的家里勘查的时候还要沉闷压抑。
开到一半的时候,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夏绵突然开口说话了:
“修,我父亲的死,是神学院的安排吗?”
一直低着头装哑巴的闻言一惊:
夏绵怎么一开口就问这么敏感的问题?而且。那个出租车司机还在呢!注意到,出租车司机在夏绵问出这个问题后,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夏绵,没出声。但可以从他眼里读出明显的怀疑。
所幸,修的脑筋还是清楚的,他瞄了一眼夏绵,随即对说:
“一会儿路过药店的时候给他买点醒酒药,喝点酒就醉成这个样子。像话吗?”
说完后,修便不再接夏绵的茬,把脸再度转向了霓虹闪烁的窗外,夏绵也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主动垂下头去。可放在座位上的双手却紧紧地攥了起来。车内重又陷入了诡异的低气压中。
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中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可是她偏偏又是那样的无能为力,只能弱弱地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夏绵的衣袖,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夏绵看到这个样子,露出了无声的笑容,伸出手,轻拍了拍的手背,示意自己没有事情,不用担心咬紧了牙关,眼眶有些发涩:
自从安死后,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变了,变得难以控制,变得叫害怕,天知道她是多么想念大家之前亲密无间的样子,可现在,真的还能回到过去么?
这边怀着满心的悲哀和伤感,而木梨子那边,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事了。
文煜让另一个值班的法医帮她代一会班,自己则溜出来见木梨子他们,而她见到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们是不是来问和简遇安的案子有关的事情?来得正好,有些事情,我觉得不大对劲。”
听文煜这么讲,木梨子全身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文煜可是法医啊,她是不是在安的尸体身上发现了什么不对?
文煜喝了一口冰水,提了提神后,问:
“我问你们,安是chù_nǚ吗?”
听到文煜这么问,江瓷一个倒噎,而坐在一旁的龙炽的脸刷地一下红得发紫,只有木梨子在愣了愣之后,发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文煜把盛着冰水的杯子在手中转了个圈,若有所思地道:
“我在进行尸检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是chù_nǚ了,而且……她的身体里好像还残留着部分jīng_yè,我把jīng_yè提取了出来,可是,jīng_yè或许是因为高温的问题,已经不能判断出是谁的了。嗯……你们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
木梨子从听到安体内有jīng_yè这件事后,就一直处于怔愣的状态,更别说是江瓷和龙炽了,三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木梨子勉强挤出了个笑容,说:
“文煜姐,你开玩笑的吧?怎么会?安她……”
文煜摇了摇头,但她的表情也是相当迷惑的,显然不大能接受这一现实:
“不仅如此,经过检查,她也许还并不是第一次。”
这突如其来的一道惊雷劈下,把所有的人都弄懵了,木梨子的嘴唇哆嗦了好几下,才能说出话来:
“你是说……”
文煜作为一个法医,对这种生理上的事情早就不避讳了,她直言道:
“没错,她很早就不是个chù_nǚ了。我想把这件事告诉你们,问问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木梨子困难地咽了口口水,把手按上了心脏部位,稳定了半天情绪,才控制住了摔杯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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