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沐思语突然惊醒了过来,口中惊叫着陈旭元的名字“三风...”
“我在,我在,你再睡睡吧,这两日辛苦你了。”
啊?陈旭元居然回答了自己?沐思语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看到是呼呼燃烧的火堆和一脸自如的陈旭元。而之前裹在他们身上的被褥此刻都盖在自己的身上。
老牦牛和软脚马悠闲的在火堆旁打着瞌睡。
沐思语有些难以置信的又揉了揉眼睛,自语道:“难道是个梦?陈旭元,我梦到你受伤了,吐了好多好多血。然后我就照顾你,还出去找柴,可是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小半截,烧到了半夜火就灭了。”
沐思语说着说着突然睁大了眼睛瞪着陈旭元:“不对,这不是梦,梦怎么会那么真实?你好了?不会吧?你这什么恢复能力啊?”
陈旭元安静的看着喋喋不休的沐思语,嘴上扬起了轻笑:“呵呵,我的恢复能力的确很强,你看,我此刻不是好了?”
“啊?你说真的啊,这也太神奇了吧。”沐思语一骨碌翻起身来,抓过陈旭元的手腕就抚了上去,一边诊脉一边暗叹着神奇。
这是什么体制啊,受这么重的伤,只怕就是内力再深厚的人也得恢复十天半个月吧,怎么他能那么快就好了?
陈旭元暗笑着不语,看着沐思语的眼神却愈加的温柔了起来。
“好奇特的脉象,明明你受伤时,我诊出你身负重伤,可是内力却浑厚的很,经脉凌乱。内力四下乱窜。我这才封住了你的几大要穴。可是此时,你的脉象,却是内力全无,而那些受损的经脉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帮你自行修复着。”沐思语喃喃自语着,脑中却已经不经意的打开了她记在心上的医经,却始终找不到解答。
陈旭元并没有回答沐思语的问题。反倒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为何要救我?明明你对我诸多怀疑,为何不趁我重伤之时,下药让我对你吐露真相?别说你没那个本事,你可是鬼医的徒弟。”
沐思语此时心思还放在医经之上,并没有怎么留意陈旭元的问题,不假思索的答道:“什么为什么?救你需要理由吗?咱们不是朋友嘛。”
陈旭元暗暗的低声说道:“朋友?朋友。”
沐思语这才又想了一遍陈旭元的问题。略带气恼的说道:“我说三风你怎么这样啊,你既然说了不要问,我便不想问。下药让你说?一来我从来没有制过那样的药。那种毒太过狠辣了,吐露了心底的秘密后,就会心淬而亡,我不愿意制。二来,我当你是朋友,等你愿意说时,你自然会告诉我,何须用那么卑鄙的法子,谁没有秘密?谁不能有秘密?不管你是谁,在我心里。你都是我的朋友,陈三风是也。”
陈旭元的视线有些飘离。他似乎不太敢相信沐思语的话,过了良久才喃喃说道:“即是如此,那我奇怪的脉象,你也就不要打问了,我怕你会害怕,怕你再也无法与我这样相伴同行。”
沐思语白了他一眼道:“本来也没想逼问你。只是从专业的角度上研究一下,研究,你懂吗?好了好了,我再睡会,说起来救你还真是有些累呢。你既然好了,还不快去找只野兔烤给你的救命恩人我吃?”
说完沐思语又钻回了她的窝,眼一闭,还真就睡了过去。
陈旭元摇了摇头,轻步走出了洞外,乖乖打兔子去了。
那晚沐思语是在烤兔肉的香味诱惑下醒过来的,一起身二话不说接过陈旭元递过来的一只滴着油的烤兔腿就往嘴里塞。只吃的满嘴是油,才开口含糊不清的问:“你的事是否了了?咱们何时下山?”
陈旭元一条条的撕下兔肉,斯文的吃相和沐思语的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点了点头道:“明日天亮,咱们就可以下山。”
第二天沐思语和陈旭元两人便往山下走去,谁知就快出雪山时,突然一个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一般,遥远又平静:“何时我们天宗的雪山,也是相进便进的了。”
沐思语一听这个声音,突然喜上眉梢,回身看了一眼,就像那人的怀中扑了过去:“无颜~”
无颜有些不敢相信的接住了沐思语,一脸宠溺的看着她道:“怎么是你,月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沐思语躲在无颜的怀里撒着娇:“哎呀,说来话长,话长的很。我陪一个朋友前来雪山办些事,现在办完了,我们要走了。”
无颜冷冷的眼神瞟向了陈旭元,用胜似冰雪一般寒冷的声音问道:“朋友?”
沐思语猛的点了下头:“恩,朋友。”
陈旭元忙行礼道,恭敬的说道:“拜见圣使大人。”
无颜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陈旭元一般,回头看着沐思语,好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一般。
沐思语突然皱起了眉头:“不要问,什么也不要问。照顾好我母妃,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说完沐思语非常不舍,却毅然的回过了头,拉着陈旭元就像前走去。
谁知无颜一瞬间便飘动着身姿,挡在了陈旭元和沐思语的面前,冷声道:“既然是月儿的朋友,我便不会为难。不过这位少侠既然要离开雪山,是不是也该将雪山的东西留在雪山?”
沐思语睁大了双眼看着陈旭元问:“你拿了什么?拿了什么?”
陈旭元呵呵的低笑了一声道:“我若是不留呢?”
无颜看都没有多看陈旭元一眼,轻飘飘的说道:“若是不留,那就只有少侠你永远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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