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记得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吉田松阳。温柔的长发,亲人的笑容,温暖厚实的手掌还有结识的后背,背着我走进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那个世界叫做——银魂。
吉田松阳在乡下开办了一个私塾起名为“松下私塾”,让我这个未曾上过几年学就加入军校参军驾驶ms,与死神竞赛的人再去上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班级中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女孩子们和我根本就不搭边,争胜好强偶尔闷骚的性格让我出其不意的和男孩子们打成一片,而与之关系最好的,还是坂田银时、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
就这样,在松阳老师的呵护之下“茁壮成长”的我们,虽然经历了一些危险的事情,不过所幸没有什么发生什么大碍。而且从中我们倒也成长了不少,并且,也与那三个混球的关系越来越深,羁绊越来越刻骨。
我一直在想,如果能够一直这样走下去那该有多好……不过,为何不管哪里都充满了战乱?!
外星球的人进攻地球,天人夺走了松下私塾,夺走了我们的松阳老师。
为了把我们的松阳老师救回来,我和那三个家伙自发组成了一个攘夷团队,与天人之间拉开了一场战幕。不幸的是最终还是以悲剧收场,白布之上的躯体、刀刃之上的灵魂。死去的战友牺牲的同胞,滴落在土地上的血迹被吸收,来年会不会在这里开出妖艳的红色花朵……
恩施被杀,同门兄弟刀剑相向。
……
银白色卷发的男人身着黑色的忍者服,黑色的缎带随风舞动,带着一丝冷漠。男人的脸色发狠的惨败,眼神也透露这杀气和冰冷,顺着鼻梁到脸颊的伤疤触目惊心……哪个男人,我认得!
手中的苦无指向我,顺着苦无锋利的尖,在毫无背景的黑暗之中闪出诡异的银白色。他面无表情,用冰冷的口气对我说道:“吉田松阳为了救你们牺牲了自己,你想让他的苦心白费么。”
说着,男人竟然一步一步的靠近我。
右手掌一阵微微的刺痛,我错愕的抬起手看着手掌心。原本过了数年,本应该不清晰的伤疤此时竟然又开始一阵阵的疼起来,我惊愕的看着手掌心慢慢逐渐溢出的红色血珠连成一片,顺着手掌低落在无线黑暗的空洞之中。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惊恐扭曲的表情面对逐渐溢出血液的手掌,为等我说什么,胸口顿时压抑一阵痛苦席卷而来。
刚刚靠近我的那个男人恍惚间冲上来,手中的苦无早已全部没入了我的胸口。
压抑的痛楚让我猛然睁开眼睛,卡在嗓子眼中的呻.吟却突然被打断。
眼前一片朦胧,慢慢的便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木褐色的天花板,榻榻米的硬度以及心跳的声音。
急促的呼吸着,我抬起手看着自己手掌心那已经好了很多并不明显的伤疤,常常的叹了一口气。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坐了起来,禁不住感叹了一句:“麻蛋,原来是梦啊。”
天已经亮了……真选组的声音倒也不算太大,看来还不是很晚的样子。
本来想躺下再睡一个朦胧觉来着,但是躺下一闭上眼,便是那张鬼脸。
咬咬牙,心中除了因为没有睡好觉而引起的愤怒感情之外,竟然还有一种格外不好的感觉。好不容易把“突然间出现”的坂田金时的事情搞定了,还没和银时正儿八经的好好亲热一下,直接就迎来别的事件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万一死掉了怎么办。
抓了抓头发,结果发现头发打了结。在一阵咿咿呀呀中把头发梳开,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终于拉开房间的拉门,看着外面纷落的樱花,刚刚烦闷无措的心情也稍微得到了沉淀。低下头看着腰间的胁差,如同自言自语一般:“松阳老师,我今天起得很早呦。”
“嗯,起得很早啊,清河。”土方的声音突然间冒出来,吓得我一哆嗦猛然扭过头看着站在走廊不远处的土方十四郎,叼着烟青光眼看着我。一瞬间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刚刚自言自语的话一定被那个混球听到了,对吧!
“没有噢,什么都没有听到。”土方没精打采的看着我。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抬起手顺了顺胸前,然后侧过身面对着土方,身体前曲迈开步子,手放在腰间的胁差刀柄之上,突然间迈出步子拔出胁差,发自内心气脉丹田的大吼了一声:“个屁啊,你这个混蛋——!”
刚刚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见我拿着刀冲了上去马上就慌乱了。一个空手接白刃双手加入胁差的刀面,掉在嘴里的烟头掉落在地面上。几乎要发狂一样的大声呵斥我:“喂,你给我适可而止!近藤老大叫你过去,似乎是将军那边有什么事情。最近幕府要员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你也是清楚的,喂喂喂!把刀收起来,要不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将军?”我“纯洁”的朝着土方炸了眨眼,然后将胁差收了起来,在土方呲牙怒视我的时候,我这的胁差刀柄一转,刀背朝着土方的脑门落下。接过刀面再一次被土方轻而易举的用两只手指夹住了。
我啐了一口“该死”,然后朝着土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朝着大猩猩那边走去。
和室外院,大猩猩正赤果果的身子双手握着太刀正在全身心放松的挥刀,完全不顾及这里还有一个单纯可爱(大雾)的少女的存在。不过幸好银魂这种动画片从来都是自带马赛克的,再加上这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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