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桂芳闭关,参悟素色云界旗,因见“金生水、水化云”之道,忽而想及“三分归元气”:天霜拳(冰)、排云掌(水)、风神腿(汽?)正应固、液、气物质三态。
张桂芳心下神往,暗生感慨,忖道:“状态改变,本质不易,实有‘真我’不灭之意;能量转换,冷热交替,正是无极生太极、太极化阴阳之理。奈何此功原系小说家杜撰,并无修炼法门,可惜可叹!”
叹惜一番,张桂芳不禁失笑,心道:“我已步入仙路,修行九转元功,自能任意变化,何必羡慕?况且功法皆由人创;若有必要,凭此创意,又有素色云界旗上的至理,足以令我自创奇功。”
因是存了此念,目的已然分明,领悟起素色云界旗上的至理来,一面体会,一面印证,不觉加了进度。待把百日功夫耗尽,虽未尽悟,却也颇有所得,非止驭使宝旗更见由心,而且大胆假设,想出两个模糊的方案。
其一,以体悟来的至理为基础,用天罡地煞法术中的“呼风唤雨”、“划江成6”、“指地成钢”和“翻江倒海”、“回风返火”、“霜天雪地”作法门,改良推演新的拳术。
其二,体悟归体悟,仍然重点修行九转元功,按步就班只等境至“悟道入体”,再遵循创意,成就己道。
以上两者并不冲突,甚至可以同时进行,无非各有轻重急缓;但是不论那种,皆需时间的体悟积累,小心印证。奈何百日已过,会期将至,张桂芳只好先出关来,就见龙吉公主一早候在门外。
张桂芳略有些感动,不禁暖了心田,暗生慨叹,说道:“我仅是闭个小关,又非远赴他处;时间一至,自然出来见你,你又何必辛苦自己,特意迎我?”
“话虽如此,总是多日没见。”龙吉公主含笑接道:“未知收获如何?”
“颇悟其妙,生出些新想法,尚待验证。”张桂芳答道,又问:“怎么不见仲寅?”
“完了课业,应和金霞童子在一起。”龙吉公主秀眉轻皱,说道:“我正要问你,你即收他为徒,怎么没传道术,只授武艺韬略?传授武艺,又非兵器,却是拳术。偏你所授,与我所知大不相同。前日他来问我,即是拳理,又是拳意,竟有许多讲究,颇令我吃惊。仅能暂时答他,武艺之道总不过打磨气力,意在强身健体。”
原来二人虽已结为夫妻,毕竟没有感情基础,大抵是相敬如宾,相互了解终究有限,尚须磨合。况且龙吉公主修行道术,不喜打打杀杀,尽管早知张桂芳骁勇,却也没觉有何出奇之处,未曾在意。张桂芳亦不欲自夸,就没有说过,是以龙吉公主竟不知详细,乃有此问。
“你所言倒也不差。”张桂芳就把大致情况叙了一遍,说道:“武艺之道,原该做的更好,就如修道一般,皆是完善自身,皆可感应天人,仅说强身健体,却是小觑了它。”
“不想命你收徒,竟有些说。”龙吉公主先是若有所思,继而目现异彩,接道:“如你所言,此法大有可为;若是操作得当,术中悟理,自立体系,或者竟能成道。要知吾辈修行,法术虽有万千,理念却是一脉相承,皆由道祖所传;欲想成道,必须创新。”
张桂芳不知其故,颇觉纳罕,就问:“有例可循,难道不好?”
“夫君呀!”龙吉公主叹道:“如此重要之事,你竟不知!欲要成道,须有功德;若不能推陈致新,便是教化众生,亦仅是代人受累,所得有限。唯有创新,传下己道,方会有大功德,方能有大成就。”
张桂芳不是不知,而是不解,就道:“若是欲要谋求功德,大可另谋他法!我自己修行,关别人何事?为啥非要传于天下,令别人凭白学去?但听贤妻之意,似是非传不可,未知何故?”
“所谓‘法不传六耳’,原是正理,却也不必半点不传;就如人教天尊就曾传下金丹大道,供人类修行,仅能成仙,却无法得道。你亦大可如此,况且你已教了姜尚等,密秘外泄,何必再守着不放?”龙吉公主见他这样小气,颇觉哭笑不得,然则道行有限,毕竟未曾经历,如何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我也是道听途说,大抵和气运、香火一类,仅知须是同源而出,就如三清天尊、西方二圣一般,先立道统,而后得道。”
“难道另有讲究?难怪自从将太极拳外传,教中师长渐渐对我另眼想看。若有机会,却须先把国术传于天下,试试效果如何。”张桂芳心下沉吟,他倒不完全是敝帚自珍,而是“前世”影响,性情使然,一面下意识地有所防范,一面又觉没有必要,就道:“眼下时机不对,此事容后再议。”
龙吉公主颔认同,说道:“确须先把封神完过,但此事亦要尽早准备,不可久拖。”
张桂芳会意,心知公主担心叫他人抢了先,毕竟理念已然外泄,就道:“知情的多是教中师长,应会保守密秘;余者要么业已入我门墙,要么根行有限,不足为虑。时间已是不早,且待两日,你我就去潼关。”
夫妻二人叙完,又把仲寅唤来。
张桂芳答了疑难,嘱咐说道:“吾和龙吉公主有事要办,去去就回;你且留在山中,好生修行。”
不一日,张桂芳和龙吉公主各乘坐骑,齐往潼关而来;至关上,命士卒通报,入见姜尚。
殿内云中子、玉鼎真人、黄龙真人俱在,多是熟识;唯有杨任新来,不曾认得。
姜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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