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宝一脸黯然,仰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是,我也有过打算要和蛤蟆拼一拼,把火车站彻底拿下来,让兄弟们都能够衣食无忧,可是现在,蛤蟆的势力越来越大,手下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们的实力离他也越来越远,要夺回火车站,除非是拼死一搏,可能还有机会,但敌众我寡,这危险太大了
孔武早就憋着气,此刻也一拍桌子吼了起来,道:“妈的,拼就拼,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哥,富贵险中求,我听说当年七哥才出道的时候只有九个人,结果把牛角沱的牛头一伙二十几个干翻了,从此就在重庆道上立住了脚,难道我们就不行吗,大哥,你那么能打,带着兄弟们干,绝对不会比七哥当年差的。”
随着这两人的吼声,叫嚷的人越发多了,除了孙百祥等人外,那十八名小弟也是群情激昂,纷纷要求和蛤蟆拼了,夺回火车站。
瞧着这样的情景,方宝却暗暗高兴,要说不甘心,他当然是最不甘心退出的,而且也从来没有畏惧过蛤蟆,但是他知道,蛤蟆必定有所防备,要袭击他并不容易,因此唯有选择硬拼,但对方现在已经有了六七十人,单靠他的力量无法摆平,而新收的这十八名小弟才跟着自己,第一忠诚度不会太高,第二大多数和孙百祥他们过去一样,没有厮斗的经验,一但看到对方的人数远优于己,很有可能会变得惊慌失措,然后仓惶而逃,那么将毫无胜利的希望,而他,必须激励起士气,让他们心知劣势还愿意背水一战,正所谓“两者交锋,勇者胜”蛤蟆大多数的小弟也是新收的,战斗力也不强,只要他的人在气势上不弱,就有得胜之机。
在一屋子的人吼了一阵之后,方宝才缓缓点起头来,脸色沉肃,目光炯炯的扫视了一眼屋子里的人,道:“这么说来,你们都愿意跟蛤蟆干了。现在我问一句,有不愿意的没有,你们要想清楚,这一次不是普通的打架,不流血是夺不到火车站的,甚至有可能连命都会丢掉,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也没有人会嘲笑,因为敌人的实力的确比我们强得多,可是如果到和蛤蟆干仗的时候才害怕,才想逃走,那么你们就会害了这一屋子兄弟的性命
随着他的话,屋子里的人都沉默起来,而凌展忽然举起手道:“这屋子里的人没有孬种,在江湖上混,也不是一定要靠人多,而是要比谁更狠,谁更敢拼命,我们要是赢了,就真正能够在重庆道上打响名声,大家的收入也会大大的提高,这个险值得冒,大哥,什么时候开战,我凌展一定冲在最前面,在道上混,这可是扬名立万的难得机会
听着他的话,方宝却在暗暗点头,虽然和凌展接触不过数月,但朝夕相处,他已经知道此人是有头脑的,现在一定明白了自己的意图,说出这样的言语,已经牢牢抓住了这些小混混心里最渴望的东西,一是钱,二是名气。
果然,就在凌展举手之后,屋子里的人纷纷举起手来,除方宝之外的二十四人,竟无一人退出。
方宝的目的已经达到,点了点头,示意大家都放下手,回到座位上坐下,自己却站在中间道:“蛤蟆有了地盘有了钱,现在正在快速的发展势力,我们和他决战的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所以要尽快和蛤蟆分出胜负,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说到这里,他望着孙百祥道:“自摸,你不要吃饭了,马上去找蛤蟆,就说我要找他决战,谁要是输了,就退出火车站,永远不再插足这里。时间地点都由他选。另外把这件事传出去,让别的道上兄弟都知道。”
孙百祥答应着站起身道:“蛤蟆会不会不答应和我们决战
方宝微微一笑道:“不可能,蛤蟆现在人多势重,怕的是我们偷袭,不会怕和我们决战,而且他天天这么防着我也不是办法,当然希望能够一劳永逸,更何况的是,只要我们把这消息传出去,他实力比我强。要是不应战,岂会不被别的道上兄弟笑话是孬种。”
孙百祥点点头,立刻就出去了,而方宝便吩咐所有的兄弟不再喝酒,剩下的酒,等到击败了蛤蟆再痛痛快快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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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方宝所料,就在孙百祥去找到蛤蟆丁帮全的当天,丁帮全便答应了这场决战,把时间定在了两天之后的晚上九点,地点在离火车站一公里一处正在拆迁的工事上,而在兵器上也作了规定,只许用砍刀与铁棒之类的冷兵器,显然,他是担心方宝明明实力薄弱却敢提出决战,会用火药枪甚至真枪来占到优势。
方宝让孙百祥答应了蛤蟆的条件,对于手下的兄弟,却没有做更多的动员,因为他深深的知道,给这些从来没有经川二二杀的人太大的压力。反而会适得其反,就让他们自己公
两天后,租了三辆长安车,方宝带着人到了蛤蟆约的拆迁工地,治疗伤员的私人诊所他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刘启强居住的那条街上,虽然条件很简陋,但别无它法,今晚无论是输是赢,手下这些弟兄会大量的挂彩流血是避免不了的。
这个拆迁工地的周围已经被铲成了平地,然后由一堵墙围着当方宝他们到的时候,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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