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方宝施展灵活的身形在敌人群中乱钻,又有五人被他砍翻在刀下,可是后背部还是由于躲闪不及被划中了一刀,虽然没有伤着要害,但火辣辣的痛,不过他根本没时间去理会,见到自己这些兄弟面临强敌并没有退缩,而且越战越勇,知道对方最开始那种仗着人多势重的斗志…磨掉了,当下抽出了最后两把子刀,将挡在自只与山,个!间最近的两人掷翻在地,又吼叫着挥刀朝他奔去。
跟着丁帮全的还有两人,正是当时方宝去找他谈判同时坐在汽修厂办公室的那两咋”瞧着方宝冲来,便硬着头皮提着刀来挡,然后,他们还离着方宝有两米远,方宝的手忽然一扬,手中的母刀竟然脱手而出,一下子插在了右边一人的小腹,而他把铁链跟着一拉,母刀离腹而出,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这是方宝第一次用母刀掷刺敌人,而这种技法显然杀伤力更大,因为母刀本来就比子刀宽厚三倍有余,刺入敌身后受创的面自然也要大得多,再加上他引链回手,刀要从敌人的身上脱体而出,那么鲜血立刻就要急速喷溅,那怕是下手的地方并不是对方的要害之处,也会有性命之忧。
丁帮全和他的手下都是普通的混混,平常对不服的人一般是仗着人多威吓恐骇,真正砍人的时候其实也并不多,而他们哪里看过像方宝这样的武器,根本不让对手近身就能够形成重创。另外一人本来也是握刀向他冲来的,瞧着同伴惨叫着到下,而刀又回到了方宝的手里,只需一挥手自己也要糟糕之极,骇得脸色都变了,转身就跑。丁帮全就站在他的身后,看到自己的手下跑了,而方宝满脸杀气提着沾满鲜血带着链子的母刀的继续向他奔来,一时间也是心魂俱丧,不敢提刀去抵挡,也掉头跑了起来。
就这样,丁帮全在前面跑,而方宝就在后面举着刀追,但他哪里跑得过方宝,大约只奔了三十米,慌乱之中,脚下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埋头扑倒在地,整张脸重重擦在地上,从额头鼻子到下巴都破了皮血肉模糊,好生的狼狈。
而此刻,丁帮全的手下都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个个目瞪口呆,但“癞皮”如此的勇猛,谁又敢去救主挡其锋芒,他们比对方人手多一倍有余,拼斗起来还没有占到上风,已经气馁了,如今瞧着老大被追着砍,底气顿时泄尽。而凌展见状,带着兄弟又砍翻了几人,然后大吼起来道:“你们已经输了,放下刀,蹲在地上,就饶了你们
听着凌展的大喊,丁帮全的手下也没有谁还想斗下去,也不知是谁先扔下了刀,蹲在了地上,其余的人就纷纷这么做了,而凌展就带着人捡走了他们的砍刀,然后喝叱着把他们围在了中间,让这些人全部抱头蹲着。
方宝瞧着凌展他们控制住了局面,也就不慌不忙起来,瞧着丁帮全想爬起,走上去照着他的屁股一脚踹翻在地,然后用右脚踏在了他的后背,母刀指着他的脑袋道:“蛤蟆,你服不服?”
丁帮全被他踩着无法爬起,侧头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经放弃的厮斗,而自己的脑袋上还有着一把亮晃晃的短刀,就连嘴上再强一强的胆量也没有了,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垂下了头,虽然没有说话,但无疑已经表示服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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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直在观战的强哥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走了过来,他没有去看丁帮全,而是拍了拍方宝的肩,然后翘起了大姆指,道:“癞皮,有你的,我好久没有见到道上有你这样带种,身手又这样好的年青人了,恭喜你,从今天起,重庆道上有你这一号人物了,火车站是你的
说到这里,他又低下头,望着被方宝踩在脚下的丁帮全,用轻蔑的语气道:“蛤蟆,这事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现在决战又输了,从明天起,火车站没有你的什么事了,是癞皮的地盘,这是一场公平的决战,又请了我来作证,你要是敢再暗中搞鬼,我会支持癞皮的
这胜哥的背后是重庆道上大名鼎鼎的“七哥”而方宝的勇悍和手下的亡命也让丁帮全心惊胆寒,再无斗志,赶紧点头道:“是,我退出,我退出。
胜哥“嗯”了一声,环视了一下厮斗结束后的现场,道:“行了,你们赶快把受伤的手下送去治疗,能不闹出人命案,就尽量避免,这种事要是让警方知道了,是很麻烦的
方宝答应着,从丁帮全的背上把右脚收了回来,便向着凌展等兄弟而去,清点了一下情况,这才知道,包括他自己在内,二十五人没有不挂彩的,而受重伤的有十三人,其中还包括了孔武与袁家国,赶紧让大家先把受重伤的兄弟抬到外面租的长安车上,立刻送到已经作好准备的私人鼻所去。
而在蛤蟆那边,受伤的更多,重伤的超过了三十人,近七十人中,只有十来人由于懂得群架时的闪避后缩之道毫发无伤。
没多久,整个拆迁工地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而胜哥显然很欣赏方宝,特别提醒了他,让他派人把工地上到处流的鲜血掩埋清理一下,免得有人看见了多事报警。
。把七哥送上车之后,方宝立刻赶到了刘启强居住的那条老街,敲开了一家叫做“康平诊所”的店门,才一进去,就见到里面一片忙碌,四十平方的诊所里到处坐满了挂着点滴,身上缠着止血绷带的人。而一个中年男子与中年妇女在忙碌着,刘启强也在帮手。
这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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