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七哥在介绍,另外那三人也过来了,七哥又指着一名身材矮但脑袋显得特别大,上唇留着一抹小胡子的中年男子道:“他叫向智。人如其名,脑袋里有东西,所以长得比别人大些,主意很多,我有什么事情都要问问他,一般错不了,所以别人都叫他大脑壳。”
方宝早就听说“大脑壳”是七哥手下的第一智囊,听着介绍。便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而那向智也含笑回应。
七哥再指着一名剃着光头,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样子很凶的男子道:“这是花和尚,真名叫马天成,去过河南少林寺的塔沟武术学校,喜欢女人,但不懂温柔,女人见了他都害怕,不过对兄弟很够义气。”
方宝瞧着这男子大约在四十岁左右,样子还真像是电视里的那个梁山好汉花和尚鲁智深,只是没有大胡子罢了,连忙点头示意,而那花和尚马天成也朝他一点头,脸色颇是沉肃。
七哥最后指的是在四人里面最年青,三十来岁,大眼睛高鼻梁。面目甚至俊朗的壮年男子道:“他是浪子温远,女人的杀手,喜欢他的女人数不胜数,不过现在还没有结婚,我们有什么事要和女人打交道的,让他出面,准错不了。”那温远听了,望着方宝笑了笑道:“我已经老了,勾搭女人的事情越来越不在行,而且和那些年青姑娘也越来越有代沟,我看方宝也长得不错,今后七哥再有这样的事,交给他办就行了。”
方宝顿时笑着道:“远哥,你这是在开玩笑,你是宝刀未老,听说现在的小姑娘是最喜欢你这样年纪的男人,我哪里能够和你相比。”
温远对自己的容貌风度是颇有几分自负的,当然觉得自己比方宝更能够迷惑女人,冉言又是一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挺谦虚的。”
这时七哥又道:“他们四个都是你的前辈,有什么事你要好好的听他们的指导,现在道上大多数的人只知道我叫七哥,很少有人知道我的真名,不过你已荐正式跟了我,给你说也无妨,我叫晃谷。”
方宝一直听的都是这些人的绰号,连连点头,记在心中,想起一事,道:“判官到底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这事晃谷当然会告诉他,便道:“判官比我出道更早,我还没有成名的时候,他就是重庆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了,过去他牛得很,道上传言他要谁死就死,要谁生就生,事情的对与错也由他说了算,因此送他了一个很威风的绰号,叫做“判官”他的真名更少有人知道,这人叫做程秋生,已经六十七岁了,不过他出道早,收手也早,现在已经上岸了,若非必要,是绝不会插手道上事情的。都是由他手下的六将去处理。”
这时铁锤陈劲松接过来道:“程秋生这个老杂种,过去做的恶事多得数都数不清,掠夺了不知多少人的财产,现在已经是重庆有名的亿万富翁,捐了些碎银子,就得了一个慈善家的名声,还当上了人大代表,现在他的江城实业公司又进入了房地产市场,搞得红红火火,听说还在争取上市,那样就更能够大捞一笔了。”
听到这话,晃谷却皱起了眉头,道:“铁锤,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了吗,不要去羡慕判官,他的背景比我们深,人脉比我们广,他能做的事,我们没办法做到”好好的把自己的事情搞好就行了。”
铁锤瞧着晃谷神情不悦,赶紧答应着。
这时,晃谷对方宝道:“方宝,我们还要开一个会,研究一下社团新的发展方向,你先回去吧,明天去重新装修“狂野迪吧”争取尽快开起来,记住我告诉你的事,多留意一些素质好的女大学生,不仅仅如此,还要到各所大学去发展小我那位做娱乐业的朋友在白道背景很深,正是我们现在迫切需要的,一定要让他满意,不要让判官的人去抢了这个风头。”
方宝点头应是,便告辞离开了,当走到了“名流茶楼”的楼下,站在熙熙攘攘的解放月大街上。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不出来之前的所料。些弘刃个小月的隐居生活结束了,虽然“狂野迪吧”被砸后重新装修的钱仍然要自己出,但“宝莱宾馆”和“锦香饭店”损失得更惨,从道上的身份地位来说,他不仅和判官相差太远,连王艺勇都还比不上,损失自理的结局,无疑对他是有利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今晚有重庆双雄之称的七哥晃谷正式把自己收为了门下,这就意味着,他从此有了后台,王艺勇就算是不服气,要动他也得顾忌几分了,那判官程秋生已经当上了人大代表,而且在争取公司上市,现在无疑是在拼命漂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轻启战端,而此人走的路,肯定是正确的,对这些上了年纪的道上人物来说,黑道上那种张扬的威风已经看得很淡了,甚至就连传说中很嚣张的七哥也知道了收敛小他们都在想办法赚钱赚名赚地位,由黑而白,把自己展现在公众与政府面前,那才是王道,就算有人说判官就是江城实业公司的董事长程秋生,没有任何的证据,还会被反告诽谤罪,更何况他身后撑起的保护伞绝不止一把两把,在通常的情况下,有证据也会变成没证据。
到停车场取了车,方宝给凌展和孙百祥各自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事情已经了结。让跟着自己的外务与内务的兄弟全部到渝中区重庆广场六楼的小天鹅食府聚餐庆祝。
这一天晚上,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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