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神医怎么还不来啊!妾身。。。。。。妾身。。。。。。”
忽然玉枝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既然装累了那装晕便是了,说完这些便两眼一翻,晕倒在了榻上。
这会子的确是把黄氏给吓坏了,起身扑倒了榻边,唤了几声,可是玉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着这模样倒真像是晕死了过去一般,随即大声命道。
“人呢,来人啊!”
“母亲这是怎么了?”
云博远刚刚回来,听说了这里头的事情急急忙忙的赶来了福寿院,看见玉枝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回头对着云拂晓斥道。
“你这逆女!又对着玉枝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芝姨娘怀着孩子?难道你以为你母亲生下了嫡子就可以对着你姨娘有旁的恶心思?”
“爹爹没说,拂晓自然是不知道。”
云拂晓见云博远一走进来就不由分说的对着自己斥道,脸上至始至终都是冷漠,对于云博远她早就已经死了心了,这样一个男人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你!”
云博远眼看着就要伸手朝着云拂晓的脸上招呼过去,躺在一旁的玉枝偷偷地睁开了一条缝,心中大喜,等着看云拂晓的笑话。
“住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厉喝响起让云博远停住了动作,抬头一看韩氏抱着孩子头上绑着布带,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出了屋子,冷眼看着云博远,眼中弥漫着一抹怒色。
云博远望着韩氏看着自己的眼神,心中一痛。
“凤仪,你怎么出来了?坐月子的女人可不能吹风。”
前些日子他以为自己同韩凤仪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了,却没有想到今个儿因为自己要打云拂晓,恐怕又要回到原来了。
“老爷忘记了您答应过凤仪什么的吗?”
韩氏冷望着云博远依旧擎起在半空的手掌,让云博远一时间是伸手也并不是,抽回手也不是,只能僵持在看空之中。
“爹爹是贵人,贵人向来就多忘事。”
云拂晓冷哼一声,命人将四周的窗子和屋门都关紧了,又要人去取了软垫来铺在韩氏坐的椅子上,免得着了凉,这才恍若是想到了玉枝一般对着人吩咐道。
“去拿我的银针来。”
“你又想干什么?”
云博远被云拂晓这样一句话挪揄的说不出话来,然而见到云拂晓吩咐下人去那银针,便立即警觉了起来,疾声质问道。
云拂晓耸了耸肩,望了一眼芝姨娘,随即冷笑着开
口道。
“芝姨娘不能总是晕着,还是将人弄醒了再说吧,拂晓平素学过一些医术,想来还能尽人事。”
“对,对,当年大小姐的胎还是三小姐保下来的。”
听到这话,紫竹连忙对着黄氏提醒道,黄氏想到了那是云扶摇眼看着就已经不行了,结果被云拂晓一副药给就回来了,便连忙点头同意让云拂晓来办。
云拂晓心中冷笑,若是这些人知道当年云扶摇的那个胎早已经胎死腹中了,她不过是逼着那孩子不流产出来罢了,想必她们今日是绝不会让自己动玉枝的。
“小姐,拿这根。”
眼看着云拂晓要去拿中号的银针,孤月立即摸到了最后一排的那一根最大的银针,就好像是小号的锥子一般。
玉枝眯着眼睛看见了那根“银针”吓得冷汗直下,然而这么多人在看着,自己若是这个时候醒过来了,想来不是穿帮了,扎就被扎吧,反正只要是能让云拂晓受罚,她吃点苦没什么。
“小姐,小姐颜神医来了。”
就在云拂晓要下手的时候,春-宵的声音响起连拖带拉的就把颜神医拽了进来。
颜神医整了整身上的衣冠,望了一眼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玉枝,随后望了一眼云拂晓手中的“银针”,立即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就夸张得大叫了起来。
“你这丫头真是不懂事,怎么能用这样的针来扎人呢!”
“拂晓,莫要胡闹,这样粗的针万一扎坏了怎么办!”
云博远原本也想说,这么粗的针要是扎在玉枝这样的细皮嫩肉上,他自然也是舍不得,更何况此时的玉枝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只见颜神医捻了捻自己的一撮山羊胡子,悠然自得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个大好的锥子!擀面杖一样的粗,对着云拂晓训斥道。
“你这丫头,看好了,像芝姨娘这么重的病,这么细的针怎么又用!”
望着颜神医手中的“银针”云拂晓的嘴角抽了抽,只听见孤月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
听了这话,身后的梅儿实在是憋不住笑了,满脸通红的“扑哧”一声,随即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让人发现了。
然而此时黄氏和云博远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玉枝和颜神医的身上,并顾及到梅儿。
“颜神医,这会不会?”
黄氏看着颜神医手中拿着的“银针”,眼角跳了跳,颇有些担心的问道。
而云博远是亲眼见过颜神医神乎其神的医术的,相比于云拂晓他更加信任的是颜神医,虽然有些担心,却还是安慰黄氏道,
“老太太放心,颜神医的医术是天下第一,绝不会有事的。”
“是,奴婢亲眼看见过,颜神医用这根‘银针’给小姐治过病,小姐当时病的就快不行了,结果被颜神医施针之后,第二日便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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