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拦住她!”
“四王爷太晚了。”
云拂晓对着倒在地上的南宫涉眨了眨眼睛,眼神中似乎写着“自求多福”,随即走出门去。
看见云拂晓从屋子里头走了出来,星澐这才放开了怒气冲冲恨不得要冲上去将那个南宫涉碎尸万段的梅儿。
梅儿回头狠狠得瞪了一眼星澐,这才拽着云拂晓的手,叫道。
“小姐,太险了,您怎么能这么做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您让奴婢们怎么活,您让王爷怎么活!”
“不会有事的,这南宫涉太过自负了,所以他必定会败。”
云拂晓冷笑一声,随即同星澐一同从后门悄悄的离开。
“让史胜澜带着人进去吧。”
后门已经备好了马车,云拂晓坐在马车之中驶离了皎月阁,这才吩咐星澐道。
此时,雅阁之中,南宫涉无力地倒在地上,忍受着全身火烧一般的疼痛,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窈娘带着两个侍女摇摇晃晃地从浴桶之后站了起来,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瘙痒难耐,空虚寂寞的急需要人来安慰。
忽然看见南宫涉倒在地上,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三个人合力将南宫涉扶上了床,窈娘因为药力的作用,原本施了脂粉的脸上一发的血红,显得有些淋漓可怖。
“住手,滚出去!还不快叫人来!”
南宫涉望着此时,脸上已经被胭脂涂得浓墨重彩的窈娘,厚厚的白色脂粉,重重的青色眼影,还有毛毛虫一样的眉毛,两腮的红晕就好像是猴子的屁股,一张血盆大口,早已经没有了原本的娇艳,想来必是云拂晓的杰作。
其余的两个丫鬟自然也是这样,想来面对这样三个丑地无以伦比的女人,南宫涉又怎么下得了口,可是无奈,三人都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衣物了。
“滚出去!啊——”
南宫涉的最后一点惨叫声,被淹没在了三个女子的呻吟之中。
而前头,史胜澜忽然带着人冲了进来,老鸨见状连忙想要去拦,却没想到史胜澜的人根本就不理会她,直径朝着后院冲去。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好好的做着生意,难道你们想要来拆老娘的牌子!”
那花妈妈也不是好相与的,见说不通便一把拽住了带头的史胜澜的衣服,不让他走。
“让开,你这皎月楼之中窝藏了草原来的大盗!”
史胜澜冷睨了一眼花妈妈。语气之中不带一丝情感。
花妈妈一听到这话,心道不好,她这皎月楼本就是拓跋齐在这大晋的一处据点,若是真的让着史胜澜将拓跋齐当成草原大盗抓了,到时候就算是查出来拓跋齐是大漠的格齐王爷,想必到时候草原王爷私自进帝都也是一股大罪。
“不准走!你若是走了我就说你侵犯我!”
说完这话,那花妈妈就拿起史胜澜的手在扯开了她的胸口,在她的胸脯上狠狠得留下了三条血印。
本以为想史胜澜这样的正直的男人会不好意思,或者是和她辩解,可是谁曾想到史胜澜直接命道。
“来人将她,嘴巴堵了,绑起来,如果在闹就以阻拦办案,伙同之罪立毙杖下!”
听到这话,那花妈妈立即愣住了,没有想到史胜澜这个呆头呆脑的木头,竟然忽然有这样雷厉风行的手段了,却没有想到云拂晓早就猜到了老鸨会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阻挡,给他出了主意。
“一间一间的搜,必要将那个大胆的草原大盗给抓住!”
史胜澜似乎好似铁了心了,带的人手也是足够,很快就压制住了皎月楼中还想要抵抗的侍卫,开始一间一间的搜查。
“王爷快走吧!”
手下的侍卫,看着史胜澜已经将皎月楼都团团围住了,唯一去的地方就是屋顶。
已经被那些花娘们灌得醉生梦死的拓跋齐只好上了屋顶,然而摇摇晃晃的他上了高出就觉得头晕,原来大漠并没有这么高的建筑,这皎月楼却有五层,而拓跋齐竟然恐高。
于是刚上了屋顶的拓跋齐竟然摇摇晃晃的一头朝着楼下栽了下去,掉进了一旁的素水之中,吓得随行的侍卫也连忙跳了下去护驾。
据传闻,这一夜伤心欲绝的人特别多,画舫之中卖艺的姑娘甚至看见有十几道人影约好了似的一同去自杀。
而此时,南宫涉已然控住不住自己身上的暖晴香,坠入了疯狂的***之中,床摇地吱嘎吱嘎的似乎就要散架了一般。一直到史胜澜带着人闯进了门中,床上的四个人依旧恍然若绝的在做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来人将他们拉开!”
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南宫涉的脸,整个屋子挤满了人,而床上的四个人却没有一点儿的反应,史胜澜叹了口气,沉声怒吼道。
然而四个人紧紧地骈交在一起,无论怎样都不能够分开,忽然有一个人大喊道。
“这不是四王爷吗?”
“什么!”
史胜澜上前瞪着眼珠子,挥开了南宫涉覆面的黑发,果真是南宫涉,忍不住将指骨捏的咯咯直响。
“如今皇正在养病,所有的皇子都入宫侍疾,他竟然在这里!”
“大人,怎么办,四王爷毕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我们。。。。。。”
史胜澜的副尉有些为难的望向了史胜澜,意思是要他息事宁人。
怎奈史胜澜想来正直,就算是在南宫宸的门下,要是是不光彩的事情他也绝不会去做,因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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