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
那个男人给她的足以融化坚冰的炽热,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漫开,就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大军在她细如凝脂的皮肤底下乱钻,噬咬着她每一根神经,密集的酥麻感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宁桐弓起不着寸缕的身子,承受着这种不熟悉的快感!
他的手掌游遍她的全身,就像爱抚着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个接触点都火辣辣的刺痛着。
男人手指的动作停顿在她曲线美妙的腰间,又倏地紧扣住她的纤细,并将其抬到最适合抵达深处的高度,如同不加节制的野兽一般狠狠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
宁桐狠狠的将脸埋进蚕丝枕中,牙关紧咬,防止那不由衷的声音再次破口而出。棉絮的味道在她口腔里化开,和着泪水的苦涩,别有一番滋味儿!
恨意占据了心底!
那男人的每一次冲撞,让她心底仇恨的烙印更加入木三分!
这个男人是野兽吗?
宁桐在这个男人的身下不知承欢了几次,三次了,还是已经四次……
她被强迫带到这个房间有多久了,连她自己也算不清了。只知丝绸般光滑的床单湿了一片又一片,凌乱的折痕多了一道又一道。重叠的两具身体,狂莽的剧烈驰骋,这个男人在她渐渐软绵无力的抵抗中,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从最初忍受着撕裂般的痛楚,到最后发出令人羞耻的吟哦,身体也在不熟知却逐渐强烈的快感中迎合着这个男人的动作。这种臣服在*之下的本能反应,让宁桐打心底厌恶起自己——
她居然在一个男人的强取豪夺中,渐渐找到了感觉!!
好恶心……好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宁桐在心底祈祷了千万遍,可这个男人的shòu_yù没有止境似的,不断变换各种姿势,用尽各种刁钻的角度贯穿她、蹂躏她、掠夺她!
更可恶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在床头放了一面镜子!他拽着宁桐的头发,将她的头强按在镜子前,她的视线被定在足以饱览一切的高度。镜中的男人重重的喘息着,嘴角挂着浓浓的嘲弄笑意,他故意加大幅度,让宁桐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更加剧烈震动。
“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
将宁桐整个人压迫在身下,他的声音在极其贴近她听觉范围内的距离,舌尖在她耳窝内搅动,留恋不已,最后轻咬着她的耳垂,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从宁桐齿缝中漏出的痛楚一般的声音。
他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奋力的卖弄自己的成绩!
闭紧双眼,不想看,不要看!可那镜中自己不断受欺凌的画面在脑海中越来越鲜明,越来越生动!
真的好恶心……
好想……好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宁桐眼中的倔强终于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既然她不能期待这个男人释放她,那么,就由她来结束这一切吧!
舌头蠕动到牙关下,正当宁桐要狠狠咬断,寻求解脱时,男人似乎察觉到她要轻生的念头,比她快一步的动作,手指塞到她口中,取代了她舌头的位置。
血腥味在口中散开,宁桐又狠下了几分力道。可她仅剩不多的力气也只是让这个男人受点儿皮肉之伤。
她恨这个男人!她恨这个夺走她一切尊严的男人!她好恨!好恨!
疼痛,是*的最好的催化剂。宁桐的这一几乎接近自残的行为,尤其是她眼中的不驯,激发了他体内更强大的征服欲,他在宁桐的身体里不断的耕耘,似乎终于开启了新的领域。他看着她在强烈的快感中战栗,失去自我。
啊——他爱极了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跃动起舞,真想让这个优美的旋律一直持续下去……
没有节奏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息房间里浓郁的气息,湿濡的唾液流到掌心,浇不灭的是两个人的,还有房间里的高温。
这迷乱的夜,好漫长啊。对宁桐来说,这是看不到始终的无底洞,她沦陷中央,只有身体的垂坠感才觉出着夜的凄凉。窗外的霓虹繁景,都在为她呜咽。
宁桐究竟是怎么惹上这个冷血无情的魔王,那不过是三周以前的事——
短短的三周,宁桐的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三周前,宁桐还是个自由摄影师,有个令人发指的癖好,挖名人的花边新闻。不过她从不出手
空穴来风的消息,往往她跟踪拍摄的照片是最有力的事实依据!
打探、跟踪、偷拍,宁桐在挖掘名人*这方面的确有着令职业狗仔都自叹不如的功夫。为了混口饭吃,宁桐不得不把自己培养成这方面的高手。多年来,她练就出的最厉害的本事不是她的拍摄技术,而是演得了林黛玉,扮得了贾宝玉的伪装技术。
怪也只能怪她不该以服务生的形象混入邢氏为祝某一新款香水品牌上市成功的庆功酒会。酒会开办的地点就设在刑氏旗下的一家五星饭店内,来参加酒会的有不少是各界不愿抛头露面的名流,因此馆内有了个明令禁止的约束——
谢绝一切媒体人士出入!
就算他们把禁止拍照的标识跟张灯结彩的灯笼一样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上,也灭绝不了宁桐如同革命先烈黄继光那样堵枪眼、董存瑞那样炸碉堡的决心!
现在正是她发扬不怕牺牲的大无畏精神,祖国的娱乐界需要她,祖国八卦界的未来离不开她,还有一群忠实花边绯闻的广大市民在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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