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卢大战。其余各地诸侯各有所动。孙坚与刘表有旧恨,腻伏击之仇,率领水军大举进攻夏口。袁术此时亦露出了对徐州的野心,虎视皖眈,寻找着进攻徐州的借口,新一轮的诸侯大战再次拉开帷幕。
而此时益州。成都,州牧府中。
益州文武齐聚州牧府中,刘璋手中拿着一块绢布,环顾众人,叹道:“这是张任让人快马送来成都的请战书信,算上这一封,已经有三封了,诸位先一观?”说完将书信传下去,让众人传阅。待得众人看罢之后。刘璋才问道:“诸位以为张任请战之事如何?”
刘璋说完之后,先将目光望向张松。张松仿佛并没有看到刘璋的目光似的,反而是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益州重臣吴懿出列说道:“主公,懿以为张将军信中所言有理。如今张绣正与马腾、韩遂大战于关中,大战方起,战况就陷于胶着。张绣将人马都调集到关中大战,汉中当如张将军所言一般空虚,却正是主公收复汉中之良机也。”
刘樟听得,点了点头,说道:“子远所言有理,不过进攻汉中,非同小可,何人堪为将领兵?”
吴懿听得,说道:“张将军既然送来书信,当有夺回汉中之战略,主公何不让张将军挂帅领兵,一举收复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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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障听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这时,新近被刘障所提拔的黄权出列说道:“以张将军领兵之事,权以为尚需斟酌。坊间传闻,张任乃是张绣师弟,二人共同拜师于枪神童渊,既为师兄弟,情同手足。先主公虽待张任甚厚。然难保张任无不臣之心,汉中太守李儒本是董卓军师,智计非凡,汉中大将徐荣素有胆略,有此二人在汉中又岂是轻与可夺。只怕此是张任欲献益州之计
听得此言,刘璋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然而眼中却露出一丝深以为然的神色。不过黄权话音网落,原本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张松立即开声说道:“公衡不可妄言。”而另外一边,吴懿亦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满意黄权所言。
至于武将一边,就比较激动了,庞义、高沛一同指着黄权骂道:“竖子休得妄言。张将军不是背主无义之人。”
黄权见得,说道:“权只是为主公谋,就算张任无反心,但其与张绣有旧之事只怕坊间所传不差。当日有跟随张任同到南郑的士卒亦有言,张任与张绣之间的确是师兄弟。既然有旧,岂可重用。”
张松骖得,说道:“公衡此言差矣。就算子信张任字自编与张绣真是师兄弟,亦不能说明子信通敌。须知自古父子战场相遇亦有之,然亦未有闻子投父或父投子,双方亦只是克制忍让。不致兵戎相见。子信虽与张绣有旧,然先主公对子信亦有知遇之恩,子信为人耿直,先主公亦让主公信之并重用之,松以为子信不会行投敌反叛之事
刘璋点了点头,眼神之中的疑虑去了不少,问张松道:“那先生以为如何?”
张松又一次感叹刘璋的懦弱无断,如若换作其余诸侯,相信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但刘障还未能决断。张松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松以为,不若先让子信送来取汉中之战略,如若可行再兵不迟。如今张绣与马腾、韩遂联军大战于关中,双方之大战只怕无数年不可分胜负,主公可选最佳之良机以讨汉中。”
刘痒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所言有理。”说完招来身后亲随,低声吩咐了几句,亲随很快就进入后院。之后不久手上拿着一块绢布出来。刘璋示意亲随将绢布递给张松,而后说道:“此乃子信之前送来的书信,上写明了取汉中之战略,先生且一观。”
张松接过绢布,是一阵无语。打开绢布仔细观看之后,才说道:“子信此谋乃是避过剑阁雄关,而是西出阴平郡,再攻汉中,松以为子信取汉中之策可行。避过剑阁雄关,从阴平郡东出群山不远就是南郑城,如徐荣大军若来,大可退入群山之中迎敌,徐荣大军多是骑兵,不利于群山之中作战,子信此策可谓扬长避短,又绕过雄关,当是取汉中之妙策。”
刘璋听得,说道:“先生既然以为是妙策,不知以为何时出兵最佳
张松想了想,说道:“李儒、徐荣皆非轻与之辈,当先进军屯兵阴平郡,越快越好。而据探子来报,张绣在关中兵力仅六万余,而南阳郡尚有大军五万,当待得张绣调南阳大军到关中才是主公进兵之时。到州淋;浑丹援兵,就可自阴平郡出兵,到时只需大破徐就能收回。”
刘樟听得。笑道:“先生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黄权你且准备大军粮草。传令张任整军备战,静待南阳张绣大军出兵关中之时就从阴平郡进击汉中。庞义、高沛汝二人到张任麾下听令行事。”
众人听得,齐声应道:“诺
众人散去之时。张松一路回府的路上,喃喃道:“以主公之懦弱,乱世对他来说,唉”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汉中,南郑城太守府。
李儒和徐荣对坐在一张长案之前,李儒品着杯中的香茗,笑道:“主公府中那小童制的茶,果然是极品。”
徐荣微微一笑,说道:“传闻关东世家百金欲求茶一两而不得。先生每日品香茗,岂不是羡煞那些世家大族之人。”
李儒呵呵一笑,叹道:“幸好当日有文和相劝,不然你我二人此时恐怕只能在阎王之前品茗详谈了。”
徐荣微微一笑,说道:“主公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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