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
“我为什么要愧疚,我爱他,他爱我,如果爱情要付出代价,那么这就是我们要付出的代价。睍莼璩晓我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会平安的回来。”
以柔转身,眼底的坚定让云柳有一瞬间的愣神,此刻的施以柔似乎和往常不大一样,眸光中潋滟的神采和坚定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她凭什么那么坚定,凭什么那么自信,凭什么在她面前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云柳长长地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痛楚传遍全身,让她有片刻清醒。
路不走到最后,胜负尚且未知,太早便以为胜券在握,只会让你跌跟头,甚至,万劫不复!
“相信!”云柳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这个可怜可笑的信任,根本禁不起摧残,这种廉价的信任,究竟能维持多久呢。你无条件相信天哥,天哥也会无条件相信你吗?
“施以柔,希望天哥也能如你相信他一样,相信你!”她似笑非笑的丢下一句话,缓缓地推着轮椅离开了。
以柔有些莫名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云柳,似乎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以前她会时不时的博取楚云天的关注,为了得到他的关注不惜使用苦肉计,可是现在,她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可怕,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楚云天离开的第一天,以柔失眠了!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偌大的席梦思失去了属于他的温度,陌生得让以柔想哭。凌晨一点,以柔抱着枕头,钻进了阳阳的被窝,看着他和楚云天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脸,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曾经何时,阳阳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持,而现在,阳阳是她的精神寄托。因为看见他,就像他还在自己身边一样。
第二天,醒过来的阳阳发现妈妈睡在自己旁边,以为是在做梦,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真的是妈妈。昨天晚上青瞳奶奶说爸爸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在家,他还以为是青瞳奶奶逗他呢,没想到是真的。
真是太好了,爸爸不在家,他就可以一个人独占妈妈了!阳阳兴奋的又钻进被窝,在妈妈温暖的怀里拱了拱。以柔在睡梦中感觉到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脖子上蠕动,痒痒的,以柔以为是楚云天又和她闹,她似梦非梦的伸手把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提起来:“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浓浓的鼻音,带着还没睡醒的朦胧,透着一丝撒娇的语气,以前这一招对楚云天很有用的,他会用他结实有力的长臂将她搂紧怀里,然后吻着她的额头,哄着她再睡一会儿。
但是今天似乎不大奏效,脖子上的脑袋还在继续蠕动。
“云天,不要闹了!”
天真的童声响起:“妈妈,我是阳阳!”
以柔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哪里有什么楚云天,只有被她激烈的动作吓得无辜的看着她的小阳阳。以柔尴尬得五官都聚在一起了,丢脸死了,明明昨晚是她自己摸过来的,一大早的却竟然在这里发梦天,楚云天此时恐怕已经在德国了。
“妈妈,你是想爸爸了吗?”阳阳歪着小脑袋,天真无邪的问。
以柔尴尬的笑了笑,她能告诉孩子才离开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她已经开始想念他了吗?不能!
“阳阳上学要迟到了吧,赶紧起床,吃完早餐妈妈送你去学校。”以柔从床上爬起来,拿出阳阳的衣服放在床边,帮他把睡衣脱下来,换上白天的衣服。
吃过早餐,以柔亲自送阳阳上学,来接她的司机依旧是郝帅,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以柔自从第一次见到他,他的打扮似乎都是那种比较花哨一些的,很少看他穿得这么正式,少了几分偏女性的阴柔,添了几分丰神俊朗,有一种男人,天生就是让女人自惭形秽的,郝帅就是这样的例子,以柔相信,他要是个女人,男人们肯定招架不住。
“妈妈,这个叔叔我怎么不认识?”阳阳第一眼印象似乎觉得这个叔叔不是很善良的样子,他媚眼天成的桃花眼里,散发出的精光让阳阳觉得很不舒服,而且他看妈妈的眼神,好像是狐狸盯着小白兔一样。
“他是郝帅叔叔,蓝风叔叔最近有事情忙,所以郝帅叔叔暂时做妈妈的司机。”以柔温柔的解释。
“好帅?他明明一点也不帅啊!为什么要叫好帅,应该叫好娘才对。”阳阳天真无邪的咬着手指头,一副我很天真,我很纯洁,我是天真纯洁的好孩子的模样!
郝帅在晨风中抽了抽嘴角,以柔尴尬的对阳阳道:“怎么能给叔叔乱起名字呢,还不给叔叔道歉。”
阳阳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样子,低头认错:“郝叔叔对不起,我不应该给你乱起名字,叔叔你应该回去让你的爸爸妈妈给你改名字,阳阳是不可以帮你改名字的!”
郝帅吐血,严重内伤!
这孩子不愧是楚云天的种,和楚云天一个德行。当初楚云天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很鄙夷的丢下一句话:“我们是黑社会,不是夜总会。”
一个比一个毒啊!
以柔笑得更尴尬了,这孩子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虽然说得都是事实,以柔想要再教训他一下,他立即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琥珀色的大眼水汪汪的看着她:“妈妈!”
以柔立即心软,转头看着郝帅:“阳阳还是个孩子,你不要把孩子的话放在心上。”
郝帅咬牙:“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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