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寒心情郁闷,一个劲的灌着自己,只有喝醉了,才能令他暂时忘却烦恼,忘却那痛彻心扉的思念。夹答列晓
“大帅,少喝一点。喝多了伤身。”崔文一把夺过了冷若寒手中的酒坛子。冷若寒满脸通红,摇晃着身子起身,要再夺回来。“崔文,快把酒给我,喝得不够多,我还要再喝。”他的心依旧感到那么的痛,一定是喝得不够多,才不能麻痹他快撕裂的心。
崔文把酒坛放在身后,离冷若寒远远的。“大帅,我知道你心中的痛,可酒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对,酒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我要去找薇儿,我要去找他。”冷若寒嚷着要去找安宁,可是没走几步,他就醉倒在地。
崔文扶起冷若寒,心里直感叹:“大帅啊,大帅,你又为何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折磨自己……”
风雅阁后院的一个柴房里。安宁躲在木柴堆中蜷缩着。她的小脸通红,双手来回的搓着,为了驱赶着身上的寒意,他使劲的往木柴堆中靠近。
北平的天气温差相差很大,白天你或许只穿一件单薄的长衫都不会觉得冷,可是一到了晚上,却是极其的冷,这温度整整相差几十度。
寒风习习,外面的风声如海啸般发出呼呼的声音。柴房很是简陋,根本无法挡住这寒风,不少风顺着破旧的吹了进来。安宁只觉得全身都好疼,连骨头似乎也要被这风吹了散架了。她尽可能的躲到风吹不到角落之中,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伴随着一阵鸡叫声,天渐渐亮了起来。安宁捏了捏这已全身被栋的僵硬的身体,毫无感觉。难道他已经被冻死了?不过门外老鸨的声音证实她没有死,她还活着。2
“姑娘,可曾想好了没,你要是点头答应,我就可以放你出来,免得冻死在里面。”老鸨这次可是自信满满的而来,他看安宁这瘦弱的身躯,绝对受不了这苦,昨晚冻了她一夜,想必已经是有所觉悟了。
只是……、
只是他没想到,安宁是如此的倔强。从柴房里传来安宁那微弱却坚定的回答。“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听闻,老鸨自信满满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她冷哼一声。“你这小蹄子。那我们就走着瞧,看谁坚持到最后。”
老鸨拂袖而去,并吩咐人不准给安宁送任何吃的,连水也不行。
又过了两天,安宁始终是不肯向老鸨屈服。老鸨可是急疯了,他可是花了50块大洋买来的,要是安宁再不答应,恐怕不冻死,也会被饿死 。不行她不能让这50块大洋白白打了水漂。
如今之计,也只能来硬的了。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老鸨打开柴房的大门,里面的安宁,昏靠在墙角,小脸冻得发紫,嘴唇干涩的裂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听到声音,她吃力的睁开了眼,但见是老鸨他们又闭上了眼睛。
“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老鸨被安宁的毅力所震惊,她遇到过性子烈的女子不少,但像安宁这么刚烈的却也是少见。她的心底倒是起了敬佩之情,不过她是开妓院的,可不是善堂。既然花了这么多的钱买了她,总得连本带利的要回才行。
老鸨对着跟着她来的两个丫头道:“你们把她扶回房,请个大夫给她瞧瞧。妈妈我可不想看着她死,惹我身上一身的晦气。”
听闻,两个丫头恩的一声,就搀扶着安宁回了房,把她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安宁只感觉身上盖着软软的东西,而且身体也渐渐暖和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拽着被子。
“水…水…我要喝水。”
“姑娘喝点水。”一个丫头扶起了安宁,另一个去倒了一杯水。安宁喝下了那杯水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时老鸨请的大夫已经到了。他替安宁把了把脉,道:“没什么大碍,只是饿着冻着,休息几日便好。”
“那有劳大夫了。”送走了大夫,老鸨对着两丫头道:“你们好生照顾着,等她身子好的时候告诉于我。”
“是,妈妈。”
安宁一连昏睡了好几天。等她完全清醒后已是三日后了。
当安宁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这是在哪里?”她扶了扶还有些发胀的头。两丫头看到安宁醒来后很是欣喜。“冬梅,你在这看着,我去告诉妈妈。”
冬梅走进安宁,问道:“姑娘身子可否爽了些。”
安宁看着冬梅,既陌生却又感到一丝的熟悉。她努力回忆着,眼前这人似乎是老鸨身边的丫头。她渐渐的也记起,那日在柴房之中老鸨又去找过她,只是不知怎么的,她没待在那,却来到这里。
“我要走,求你放了我走。”安宁起身下了床要走,冬梅却在门口拦住了她。“姑娘万万不可走,我若是放走了你,妈妈会打死我的。”
说话间,冬草带着老鸨而来。老鸨见安宁的气色很不错,而且可以下床走路,这身体应该已经差不多快好了。
安宁看到老鸨显得很是害怕,但是老鸨没说什么,只是瞧了瞧后,转身就要走。“你们两个给我好好看着她,若是让她跑了,我拔了你们的皮。”
听闻,冬梅和冬草,连连点头。
老鸨走了之后,他们就关上了屋子,让安宁好生的待着。
安宁随时警惕着,可是也怪,之后几日老鸨也没再来找过她的麻烦。只是每日都会来看看她,然后就会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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