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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韬兄,难道你不应该留下来吗?”雪无尘看也不看凤秋韬。
凤秋韬转过身来:“无尘兄,今夜之事我已无颜在留在你雪家了。还望成全”
雪云苓气哄哄的:“凤秋韬!亏我之前还把你当哥哥一般,你今夜竟然这样对我雪家。”
凤秋韬头低了下去:“云苓,我、我......”
雪无尘抱着雪怀瑾:“秋韬兄,还不过来看看吗?父亲已经这样了。”
凤秋韬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今夜是走不出雪家了,这些事说起来也算是自己铸成的错,便来到了雪怀瑾的身旁,替雪怀瑾把起了脉。
不等凤秋韬手从雪怀瑾手腕处取下来雪无尘与雪云苓便着急的问道:“怎么样,父亲还好吧。”
凤秋韬点了点头:“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只要静养一些时候便会痊愈。洞中太凉,还是先将家主送回雪家休息着吧。”
雪无尘与雪云苓都松了口气:“好好好,这就回雪家。”
雪无尘忙命几个人将雪怀瑾小心的抬着,走出洞中。自己与雪云苓却留在了后面,来到了那洞中央冰层下的那张脸之前,摸着那刚刚夏瑜祺刺裂的冰层。
雪无尘对着雪云苓说:“云苓,没想到今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母亲,你说母亲她真的是醒不过来了吗?”
雪云苓看着雪无尘:“怎么会,秋韬哥哥不也说了,会醒来的吗,我们还是先回雪家看着父亲醒过来吧。”
雪无尘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云苓,找人把这冰层看用不用修复下。我们先下山吧。”
两人走出了洞中,洞外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尸体,那两个看守洞口的却依然站立在洞口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衣服撕裂了不少口子。
夜空中,月亮亮的发白。
雪无尘与雪云苓,一路上什么也不说,忙追上前面先行下去的众人。
雪家、雪怀瑾卧房内。
灯光幽幽地亮着。
凤秋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只手来扎针还是很费神的:“好了,家主应该没事了。只是......”
雪无尘与雪云苓慌忙问道:“可是,怎么了?”
凤秋韬收起了医袋:“家主外伤好治,可是心病难除呀,这样下去恐怕会疯掉的。”
雪无尘与雪云苓愣了愣。“那,还请秋韬兄。帮忙了,母亲的事情全要靠秋韬兄的。”雪无尘自是知道这心病的结症点。
凤秋韬像是自嘲一般笑了笑:“都说药王谷没有治不了的病,死人都能活过来,可是凤秋韬学艺不精这次真的是无能为力。”
雪无尘不想相信凤秋韬说的话:“怎么会,秋韬兄,刚刚在洞中不是说可以吗?”
凤秋韬,并没有作答。雪云苓打了凤秋韬两下:“你快说可以呀,快说呀。”然而凤秋韬依旧是不作答。
雪无尘拉了拉雪云苓:“云苓,好了想让父亲静静,我们先出去吧。”
屋外,天空泛起了微弱的晨光。
雪无尘看了看远处雪家大院外云雾缭绕的不咸山,闭上了一夜未和那苦涩的眼。
雪云苓站姿雪无尘身旁,眼睛红红的,这一夜对于十五岁的雪云苓来说发生了太多、太多。
皇国、侍龙殿。
皇啸天坐在皇振明的床前,握着皇振明的手。
“皇儿,你说在药王谷灭了你沣凉人马的人叫雪无尘?”皇振明,气色倒是比之前好了太多。
皇啸天点了点头:“是,他说自己叫雪无尘。不知道什么来头。”
皇振明身子向上挪了挪,似乎想要坐起来:“是不是和你一般大?”
皇啸天将皇振明扶了起来,让皇振明靠着身后的被子上面:“看起来应该和我差不多一样大。”
皇振明,陷入了沉思:难道是他?雪姓应该是他的儿子。皇振明咳了咳:“应该是他。皇儿,还记得之前总跟你说起的雪怀瑾吗?”
皇啸天怔了怔,不相信这么巧:“您是说雪无尘是那雪怀瑾的儿子?”
皇振明点了点头,脸色都多了不少红润:“没想到呀,皇儿你竟然会遇上他的儿子。当年就那样让他走掉了呢,真是可惜。”
皇啸天看了看皇振明,似乎猜到了皇振明心中所想:“待父王病情再好点了,我便去替父王您取了那雪怀瑾的命。”
皇振明笑了笑,带着豁达:“算了,罢了,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恩恩怨怨没什么意思了,皇国都全部交给你了,只是,哎。”
“只是怎么了?”
皇振明狡黠的笑了笑:“只是呀,皇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要不父王替你选妃吧。”
皇啸天脸色尴尬了:“父王在说什么?天下不平,我怎么会有心情来考虑这些事情。”
皇振明声音压低了些许:“我看哪,那女医师就不错。”
“父王是说凤夕然吗?”
皇振明摇了摇头:“不是,是另一个凤夕嫣,你说她们姐妹两个长得一样性格怎么就差那么多呢,那凤夕然一天冷冰冰的我看着都不舒服。”
皇啸天哈哈大笑:“父王,先休息吧,我还有些事情,晚上再来陪你。”
皇振明点了点头,把眼睛合上了,一脸慈祥。
侍龙殿外,碧云蓝天。
远处走来两人,皆是一身蓝衣身材消瘦。这便是凤夕然与凤夕嫣。
“夕然姑娘与夕嫣姑娘又来送药了,辛苦了。”
凤夕然连看也不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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