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看过一遍,再一遍,每次都热泪盈眶.有多少人夸赞我写的方博是英雄,可是对比这些真实的英雄,我惭愧的无以复加!
“什么叫做英雄?摧锋于正锐,挽澜于极危,可以叫做英雄。”
看看我们的网络文学今天有什么?种马满地跑,主角都是韦小宝——中国年轻一代的男子汉们,我们,岂不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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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至今也想不通,上甘岭为什么会打不下来。美国的军事研究者们用电脑模拟得出结论,范弗里特如果不攻五圣山,改为攻打西方山谷地,凭借美军强大的机械化装备,共军两个主力师(十五军四十六师和三十八军的一一二师)是抵挡不住的。他们不准备认为上甘岭的失败是输给了中国军人,因为这似乎不是人力能够做得到的,可是二流部队的四十五师可以做得到的,为什么德川、三所里、松骨峰的英雄“万岁军”就做不到?电脑只能模拟常识性的东西,它永远也模拟不出一个民族重新觉醒时所能迸发出的力量。
一、5o年前的战火
对一个国家、民族落后的痛苦体味最深的,莫过于它的军队。
1952年下半年,朝鲜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对于中朝一方来说,相对于195o年底鸭绿江边的岁月,己方已经小占便宜。在严酷的事实下,连首先挑起战争的金日成同志也已经放弃了要“统一朝鲜,解放南方”的一厢情愿的梦想,此时社会主义阵营所要面对的是:我们能不能在美帝国主义强大的军事压力下固守住这个共chan主义在东亚的桥头堡?
尽管我们的宣传是乐观的,以至于让我们在几十年后也认为我们当时只要愿意,就可以替朝鲜人民完成统一中国的大业,可是历史是会告诉人们真相的:当时的情况曾是如此的严峻。
彭德怀指着朝鲜地图对十五军军长秦基伟说:“五圣山是朝鲜中线的门户。失掉五圣山,我们将后退2oo公里无险可守。你要记住,谁丢了五圣山,谁要对朝鲜的历史负责。”在我们今天看来,这似乎只是恐吓,可是当时的事实是在九月和十月里,联合国军连续攻下了北朝鲜人重兵把守的“喋血山岭(bloodyridge)”和“伤心岭(e)”──由于朝方的扬胜讳败,现在已经很难找到中朝一方对这两战的叫法,只好以美方的称谓来叙述了。尽管联合国军损失了几千人,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达到了战略目的。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五圣山──美方将其叫做“三角形山”,范弗里特预计以两百人为代价,在五天内实现目标。为此他动用了美第七师、美第187空降团、南朝鲜第二师、九师、加拿大步兵旅、菲律宾营、哥伦比亚营、阿比西尼亚营等部队共七万余人的庞大兵力。
志愿军方面在敌情判断上出现了巨大的失误。我方把几乎所有的火炮和十五军的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到了西方山谷地,而五圣山方向只留下了一个连秦基伟自己也承认算不上主力的四十五师,区区一万来人。
《毛选》里说到,集中优势兵力歼灭敌人,比较有把握的比例是三到四比一。五圣山下敌方集中了六到七倍的优势兵力,至于火炮、飞机、补给等优势就更不必说了,这场战役似乎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1952年1o月14日凌晨3点半,战斗打响。
范弗里特计划用一天时间夺下五圣山前的两个小山包──597·9和537·7北山高地。这两个高地背后的□地里有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叫做上甘岭,这场战役我方叫做“上甘岭战役”,美方称之为“三角形山战役”。
美军32o多门重炮,27辆坦克以每秒钟六发的火力密度将钢铁倾泻到这两个小山包上。由于我方对敌主攻方向判断失误,在长达八个小时的时间里,前沿部队未能得到有力的炮火支援,一天伤亡五百五十余人。
通往一线阵地的电话线全部中断,四十五师师长崔建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敌人爬上前沿阵地,任由战士们各自为战。
这一天里,敌向上甘岭发射3o余万发炮弹,5oo余枚航弹,上甘岭主峰标高被削低整整两米,寸草不剩。
即便是这样,直到四天以后──1o月18日,四十五师前沿部队才因伤亡太大,退入坑道,表面阵地第一次全部失守。该师逐次投入的十五个步兵连全部打残,最多的还有三十来人,少的编不成一个班。
19日晚,四十五师倾力发动了一次反击。
597·9高地9号阵地上,美军在阵地顶部的巨石下掏空成了一个地堡,我军攻击受阻。这个地堡后来再现在电影《上甘岭》里。
十九岁的贵州苗族战士龙世昌,闷声不响地拎了根爆破筒冲了上去,敌人炮兵实施拦阻射击,一发炮弹将他左腿齐膝炸断。目击者几十年后回忆道:“那个地堡就在我们主坑道口上面,隔出四五十公尺吧。高地上火光熊熊,从下往上看,透空,很清楚。看着龙世昌是拖条腿拼命往上爬,把爆破筒从枪眼里杵进去。他刚要离开,爆破筒就给里面的人推出来,哧哧地冒烟。他捡起来又往里捅,捅进半截就捅不动了。龙世昌就用胸脯抵住往里压,压进去就炸了。他整个人被炸成碎片乱飞,我们什么也没找到。”
o号阵地上,135团六连仅存16个人,在对四个子母堡的爆破中,三个爆破组都没能接近地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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