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孙策心灰意懒,缄口不言,似乎,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来这里欲为何,呆呆愣。看得黄逍、周瑜心下也不由凄然。
此子,还是年轻啊!如此小的打击,竟然变得这般模样,何以成就一方诸侯?看来,还需要磨去些棱角,方才有日后“江东小霸王。的威名啊!
“如此,天王,却是瑜等二人叨扰了!既然天王婚事已毕,此间事情已了,瑜与伯符不日就要回转江东去了,深感天王的招待,瑜二人就此谢过”。周瑜面色如常,听了黄逍所说,也就知道,再费多少的唇舌也是无济于事,毕竟,这涉及到军队的机密,非比寻常,换做是他,休说一传国玉望,纵是再有一传国玉垒又如何?玉望,有军队重要么?涉及到练兵的方法,这可就不是三千兵的事了,毕竟,练兵方法,乃是敞帚自珍的东西。
由阅兵仪式上,周瑜就可以看出,黄逍的军队,每一个士兵。无不是精兵!一万两万的也就罢了,可是,近五十万之众,尽皆都是精兵,这,就不由得人不深思其练兵的方法了!
他周瑜自问,做不到!
坐拥近五十万军队的人,断然不会在乎这三千数量的兵马,其不借,只有一个可能:深恐机密为人所知!
以周瑜的才智,自然是想到了,所以,根本不曾有丝毫的意非,拉起孙策,向黄逍一礼后,转身欲走。
“伯符、公谨,何必急着要走,在天都再住些时日再走也不迟到,何必急于一时?本王与你二人一见如故,当要喝上几杯才是,更何况”见孙策、周瑜二人欲走,黄逍挽留说道。
“天王,策感激天王的盛情,只是,杀父之仇一日不报,策就食之无味也,已无心思在此多作逗留,还请天王见谅!待得孙策报了仇再来与天王把酒长谈也不为迟!”孙策哪还有心思在这多待,借不到兵,当早作他图。更兼他性情不似周瑜文雅,有些急躁打断了黄逍的话,连说道。
还来与我把酒长谈?怕是来笑话我黄逍的吧!年轻气盛啊,怪不得能有个。小霸王”的名号。
孙策没有听明白黄逍话中的意思,但是,周瑜却是听出些意味来,一拉孙策的衣袖,转而对黄逍一礼道:“天王休怪,伯符他心系父仇,冲撞了王驾,还请天王海涵。不知天王唤住我等,还有何事?”
“哈哈,孝心可嘉,本王又何怪之有?只是,伯符,你当要像公谨学习才是啊!年轻气盛虽不是什么坏事,但是,有时候,也会误了大事的!好了,本王也不与你们打哑谜了,直接和你们说了吧。这兵,本王不借,但是“但是什么,天王,,孙策急声相问,随即醒悟道:“天王,策心急,还请天王”
“无妨,赤子之心,不错!虽然本王不借你兵,但是,本王却可以资助你战马两千匹,呵呵,本王的战马,可不是一般的战马所能比拟的哦,那可全是草原上的好马!如此,伯符可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孙策一听黄逍欲送他两千匹战马,方才的阴晦一扫而空,兴奋的手舞足蹈,向黄逍大礼拜道:“孙策,谢过天王厚恩!”
南方什么最少,不是人,而是战马!两千草原上的好马,对于他孙策来说,简直如天文数字一样的存在,简直,比三千兵还要难得!
“不要高兴的太早,本王送你战马,却是有条件的!”黄逍微笑着道。
“什么条件,天王你尽管开口!”兴奋下的孙策,已然有大揽的道:“只要是策力所能及者,无不应允!”
“呵呵,这可是伯符所说,那本王可就不客气了!本王所要求的是,伯符你要拿三百的造船工匠来换这两千匹战马,你可愿意?”想要我黄逍做亏本的买卖,那是办不到的!昨天和诸位军师商议,还为这水军之事愁,正巧你来借兵,不敲诈你点造船的工匠,实在对不起我送出的这两千匹的战马。
为什么不要船?船者,为尽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淡,这样浅显的道理,黄逍还是知晓的,自然不会犯那样低级的错误。更何况,江东的船只,运到并州来,却是万难。如此,倒不如要些造船工匠来的方便。
“策还以为什么事,扬州别的不多,这工匠,还是有的,莫说三百,天王如此大恩,三百之数何以为之?策就送天王造船工匠五百,如何?”孙策甚是豪爽的说道。
“好!果然是快言快语!你二人也莫要急着走了,就在本王府上吃顿便饭吧!来人,设宴”。
一旁的周瑜,却是眉头有些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怎好如此讨饶?我兄弟二人,还是先回舍下了!”孙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方才还要说与本王把酒长谈,怎么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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