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学琴时,就受过严格的教育,弹琴必须要净心,现在房间里气氛这样的暧昧,美色半裸在前,他捏了一下鼻子说道:“公主殿下,今天晚上恐怕弹不好琴了。”
“为什么?”李裹儿来到他身前,巧目顾盼地问道。
王画不能回答。
他说我不行了,你这是在勾引我嘛。
他再次捏了一下鼻子,苦笑着不回答。
李裹儿又央求道:“你只教我一些指法行吗?”
王画只好答应,他从坐在椅子上,却没有看到李裹儿眼里露出一丝狡黠的眼光。
王画心中念了几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不知有没有起到效果,开始用手在琴弦上撩拨起来。可这时候李裹儿再次靠近,贴着他的后背。
王画都能感觉到了她柔软的胸部,以及她身上的脂香以及少女的体香。李裹儿还用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王画额角的鬓。
王画终于忍无可忍,停下弹琴,回过头来,看着李裹儿丰艳的嘴唇说道:“公主殿下,抛去你是殿下,我是布衣的身份外,你可知道,臣本也是一个男人。”
“是啊,你当然是男人了,难道你还能变成一个女人?”李裹儿问这句话时,眼里闪着天真无邪的样子。
王画不由地气沮,他说道:“可是这样在一起,会很危险的。”
“有什么危险?”
王画心想,你说装吧。
不过经她这一折腾,心中的火气略略消去一点。于是回过头去再次弹琴。
但李裹儿却又再次倚偎过来,还用手指儿在他后背划着。
王画再也没有办法弹下去了,他停下来,扭头看着她,说道:“臣再次申明一次,我是一个男人。”
“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没有必要再三申明。”
说着,李裹儿还吃吃地笑着,一对高耸地胸部随着她的笑声,在欢快地跳着舞。
王画心里暗道,老子今天不管了。他又说道:“公主殿下,臣会做出男人应有的事了。”
“什么是男人应有的事?”
“就是这个,”王画手伸过去,搭在她的露出xiè_yī外的胸部上。但这时候王画还有一丝理智,只是搭上去,没有其他的动作。
“那你想好了,我可是公主殿下哦,”李裹儿虽然这样说,脸上还在吃吃地笑着,当真是花儿都没有这张俏脸娇艳。
好吧,你不怕我还怕什么。王画手开始动了起来,在这个高耸的柔软往下渐渐地划去,在那个致高峰上,一两点鲜红的小花,王画的手指头就顺着xiè_yī,向那一朵鲜花儿进军。
“你可想好了,这是亵渎公主的大罪哦,”李裹儿嘴里这样说着,但也没有喊叫,反而不由自主地呻吟几声。
王画终于让**打败了理智,他的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准备将李裹儿这一身薄如蝉翼的外裙拉开。
就在这时候,再次传起了敲门声。
两人意乱情迷,不过到底是不是意乱情迷,还是**的冲动,只有两人本人才真正清楚。相视了一眼,这是谁啊,这么不知趣。
敲门声再次响起来。
王画无奈,只好站起来开门,然后他卟哧一下乐了起来。
进来的是小玉真,不奇怪。主要她的化妆,脸上还涂着厚厚的脂红,嘴唇也有着唇红,还勾画着眉线。这是谁化的妆?
说老实话,李裹儿与李隆基兄妹长相都是不俗。这是基因遗传,抛去李冶不说,武则天本来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传到下一代想要有一个丑人都很难。但各人有各人的气质。比如李红就是那种娇小玲珑类型的,李裹儿属于那种娇娆明媚型的,李裹儿越用厚妆效果反而越好。小玉真李持盈虽然小,但也七岁了,可以依稀想出她长大的样子。
现在她鼻子有点大了,还略略留有李家胡人的血统,带着一点勾儿,脸蛋稍稍宽了,嘴唇也不是那种樱桃小嘴。但无论王画对这个小姑娘怎么反感,也不得不承认,小姑娘生得一双好眼睛,就这点大,眼睛都象会说话似的。
这是一个属于才女型的女子,也就是那种气质型的。这种女人只要用淡妆涂抹一下,就行了。如果用浓妆艳抹反而会适得其反。
这个小姑娘现在这逼样子,就象一个小妖怪一样。
看着王画,还十分地不服气:“你这个坏蛋,这么晚跑到我七姐房间来做什么,难道想做坏事?”
王画还作声不得,心想,如果不是你来了,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滚在床上了。
李裹儿让她进来,然后在小姑娘鼻子上刮着,说道:“九妹,你也好象不对劲呢!我怎么听到一股酸味,难道二郎进我房间,你吃醋了?”
吃醋,自房夫人开了这个例子,在唐朝久为流传。
王画听了却落荒而逃。一个小姑娘,才七岁,吃什么醋!
看着王画离去的背影,李裹儿看着被她一句话,涨得脸色痛红的李持盈,问道:“刚才二郎来是教我弹琴的,你来又是什么事儿?”
“七姐,我想陪你睡觉。”
“那也好,”李裹儿没有问小玉真怎么来得这么巧,她说了一句,然后看着蜡烛。蜡烛一处烧出了一个小缺口,蜡油流了出来,灯花儿忽地一闪,再次明亮起来。
她又低声说道:“其实你来得也正好。”
王画回到了房间里,再次用冷水洗衣了一把脸,才使熊熊大火终于降了下来。然后他也同样望着蜡烛在沉思。
他毕竟骨子里不是一个毛头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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