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没有说下去,已经趴在桌子上笑起来。如果现在就结婚,怎么同房?
李隆基会意,他在想什么邪恶的心思,气恼地在他身上揍了一拳,然后说道:“不管怎么样,如果你真娶了我妹妹,希望你善待她。”
“好吧,可是臣不明白了。令妹不是一直对臣很反感的,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还有臣更不明白了,她这今年龄怎么知道喜欢是什么概念?”
王画说完后再次笑起来。
李隆基着恼地跟着他后面。要追打。
两人人闹了一会,才停下来。李隆基也知道事情真相了,王画与他这化姐都没有什么“妄想杂念”对自己妹妹以后影响不大。于是说道:“上次前往青山沟,承蒙你的款待,这回你到了洛阳了,改天轮到你放旬考假了,我请你喝酒。”
王画手一摊,说:“世子,我现在那有时间喝酒。”
“怎么了?”
王画将再子监的事一说。
对国子监的学业,李隆基是清楚的,那么多学业,无论什么学子,都选作选修的,现在王画都好,让秋仁杰逼得全修,还要在一年多点时间内全部完成;
李隆基又看到王画从国子监带回来一大堆书籍,看着王画苦闷的样子,这回轮到他放声大笑起来。
笑完后,一拱手说道:“那我不打扰你了。”
这件好玩的事,得回去对祖母与父亲说去。
看着李隆基离去的背影,王画眼里的笑意停了下来。
他在想,十年后的今天,李裹儿与李隆基的最终命终命,脸上不由地罩上了一层阴翳。
然后喃喃道:“将来的事,谁能说得清呢!”
如果不想将来生的悲剧重演,只有自己来改变这个历史的进程。可想要使历史的车轮走向一条相反的道路。那么自己就必须得有力量。
想到了力量,王画再次捧起了书本。
先科举这一关得耍通过,不然连官场进入不了,谈何力量?
他正读着书,秋仁杰回来了。
他径直走到王画房间,问道:“王二,今天生了什么事,你居然将国子监的教授逼得无法授课了?”
王画奇怪地反问道:“国老,你怎么也知道了?”
秋仁杰气恼地说道:“他都闹到中书来了,说国子监现在成了什么机构。居然把你这斤小野小子也召入国子监,第一天就连圣人的话也敢质疑,说《尚书》是伪书,要求立即将你开除国子监。”
这件事秋仁杰当时也在场,他询问了一下手下的官员,才知道这斤小国子监的教员是郑府的人。
本来挤压王画的事,让秋仁杰有些反感。但这件事最后两家也握手言和了,站在他这个角度,看待问题更加清楚,这一次郑家比拼虽然输了脸面,可不是一点好处也得不到的,况且还有太原王家的例子在此。
这件事就些应当停息了。
然而这个儒生还不知轻重。这明显是在报复,但王画现在是他的挂名弟子,打狗也要看一下主人。
但他不是那种借势压人的官员,隐忍没有作声。于是听他继续诉苦。当听到王画质疑《尚书》时也吓了一大跳。这是圣人书,怎么能质疑呢?
将这个教员安慰了几句,打走了。本站斩地址已更改为:刚一口阳…8。酬敬请登陆阀使!
这一回到府上,秋仁杰就开始向王画询问。
王画一听,说道:“国老,是啊,《尚书》里面是有许多伪篇啊。”
还是有呢?《尚书》前面是孔子所修订,后面修订的这个人虽然没有孔夫子的名气大,可也是大唐建国后最著名的大儒孔颖达主持的,你居然说《尚你意思说是孔颖达不如你了。
这回秋仁杰真气着了,他厉声道:“品性高洁不代表着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你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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