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头一次见到你这么傻的家伙,眼看就要死了还充好汉不要人救。”伴随着那炸雷般的声音,泰大嘴用手中的九环大刀施展着屠虎刀法,一刀刀向王砍去。而刚才本是占上风的王面对这一招招都可斩虎的刀法,除了不停躲闪外几无还手之力。
“铛!”的一声,在又挡开一招后,王的身体无力的撞在一棵松树上,而泰大嘴却没有继续出手,反而和一众手下好整以辖的看着白衣上染满鲜血,好像连剑也无力握住的他。
“这能怪的了谁?如果刚才咱倆对拼刀法时你不向斩高声大喊的话,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内伤,这就叫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傻吗?也许吧。”此时王的双眼已渐模糊,耳中的鸣声更是越来越大,但他的头脑却十分清醒。“斩能有今天的地位得来不易,可权利之路从来都是只能上不能下,如果这次的任务出了什么意外,那帮家伙就有可能落井下石,让他永无反身之日。这种事决不能发生,只有他活着大家才能出人头地,在这个吃人的江湖上活下去。”
“啊!”在一生惨叫之后,附近最后一个青衣不动盟弟子被黑衣刺客乱刀砍死,倒在了地上。望着他死后仍大睁的双眼,王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想法:“难道我真会死在这里?也罢,人总要付出才能得到东西,如果我的死可以换来大哥完成这次任务,换得兄弟们将来出人头地也值了。”
想到此处后王那不断吐出鲜血的嘴边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在这种时刻笑容出现在这张满是血污的脸上却给人一种极为苍凉的感觉。
在努力站直了身子,举起了那平时轻巧无比但现在却好似千斤之重的宝剑后,王挥出了所能挥出的最后一剑。
在刀剑相交的一瞬后,长剑从王那虎口已经破裂的手中飞向了半空。
“砰!”的一声,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这一倒将再也无力起来,不过那不断咳出鲜血的嘴边仍挂着笑容,看着泰大嘴一刀劈了下来。
“父亲母亲,恕孩儿不能尽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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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想来这世间没有几人能在身上被撕下一块肉时不会发出惨叫,而雷也只是个普通人,所以当他的左手爆裂开后,他不仅发出了惨叫,还跪在了地上,用右手紧紧纂住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手腕,忍受着骨肉分离的巨痛。
而邪月得手后也不再理他,只是随手朝周围几名冲过来的生藓帮弟子点了几指。顿时,在一片玉碎的声音中那些人的头颅也如雷的左手般爆裂开来,化做一片血肉撒向了四周。
“我要杀的是秋爱灵,与旁人无关,只要不拦我就不会死。”
在用了无生气的语调说完这几句话后,邪月再不理会身边正和自己同伴交手的生藓帮帮众,径自朝秋爱灵坐的马车走了过去。而那些生藓帮弟子也十分配合,个个都舍生忘死的拦阻那些黑衣刺客,却没有一个敢来阻挡他。
“你当这里没爷们了吗?”
大声喝问的是刚刚站起的雷,那喝问的声音听在人耳中就像空中斩下的钢刀一样,不过邪月却好像并未听见,仍是继续朝已被战氏兄妹打翻的马车走去。
见邪月如此不把自己当回事,雷在一声大喝后右手掐指冲了过去。可其结果却是对方头也没回,往后随手一指就点在了自己的右胸前,在一阵玉碎之声,雷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立刻吐了出来,而右胸前的衣服也瞬即被血染透。
在这一指点出后,邪月本是继续向前走去,但几步之后却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用蓝色瞳仁看着本应倒在地上,可现在仍顽强站在那里准备再次冲过来的雷,“你不怕死吗?”
“没有人不怕死,不过我大哥说了,就是舍了命也要保护秋小姐。”
“可惜,就算想要拦我你也没有这个实力,如果从现在开始苦练十年的话,最多也只能和现在的我打个平手。”
“我早说过了,大哥说就是丢了命也要保护秋小姐,这是盟里的命令。”
“明白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现在之所以没死就是因为我不想和不动盟结怨才没出全力,但要是你继续拦我的话我也只有杀了你了。”
“哼,既然是大哥的命令就是死也要完成。”
再次冲过来的雷再次被邪月一指点中胸口,但就在碎玉之声响起的同时,雷的右手却抓在了对方右腕上,同时血肉模糊的左手也搭住了对方的肩膀,整个人像八爪鱼般缠在了邪月的身上,上下牙床使尽全里咬了下去。
就在雷口中的上下牙齿要碰在一起的瞬间,邪月的左手一下子插入了他的口中,那本来插入胸口的右手也立刻在其胸前点了数下。
所有这一切发生的极快,快到周围的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时邪月的左手已夹着两颗牙齿从其口中抽了回来。而雷的身体则靠在邪月的身上,缓缓滑下,倒在了地面上。
看看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在看看自己被咬的青紫的左手上拿着的这两颗镶有火石的牙齿,邪月眼中那双毫无活力的蓝色瞳仁划过了一丝佩服的余光。
“没想到你居然会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变成zha药来修炼雷门的禁技‘爆胜击饭’。”
顾名思义,所谓的“爆胜击饭”就是在平时吃饭时把火yao合在饭中一起吃下,久而久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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