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我承认自己这次是真的错了,我以前一直把吴煜当作一个社会浪子,一个情场高手,但是我了解他的真心时,才知道,当他面对一份真感情时,比我见到的任何一个人都要胜过千倍,万倍。
我从而也坚信了自己的抉择。
小蔓对我说,甚至用哀求的口气说过,她让我离开她,说自己不想连累我,不想成为我人生路上的羁绊,我捂住她的嘴巴,没让她再说下去。
如果你再这样说,我会重重的惩罚你,罚你做噩梦,罚你吃很多的东西,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看你如何出去见人。
这个时候,她会偶尔的露出笑容,但一闪而过,因为,在以前的日子,她总是很挑剔的,特别是对吃东西什么的,总是很小心的去选择,恐怕自己长成了胖妞。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你再长成什么样子,你都还是你,都还是我心里的小蔓呀,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这句话是我在心里说的,如果说出来,我害怕会使自己成为一件贡品,被摆在桌面上,面对着各路神仙的质问,你究竟是在对自己说呢,还是在向她忏悔呢,我也说不清楚,所以,我将这话,一直就藏在最深的心底。
小蔓以前是看过我的日记的,知道我与遥远和莫西的事情,也知道我与马超之间所发生的一切。
她委婉的劝过我,仇恨会使一个人失去理智,很重要的东西,过去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够坦然去面对,让它们就这样随着时间而过去呢,在现在,你还企求什么!
我记在了心里,承认自己的内心,确实存在着病态的心理,我也思考过,我对马超的恨,难道就真的那么严重,而非要以伤害小蔓对我的感情为代价吗。
我打算回去拿点生活用品的,在学校的大门口,我看到了一个不知道好久没有正眼看过的人,牟青,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在散着步,卿卿我我的。
自从上次假期事件过后,牟青看见我,都要低头走路,好象很怕我的样子,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不知道她想些什么,怕我把她所做的事情公布于众吗,我没有这个闲心,也没有这个雅兴。
她好象还是大家心目中的乖乖女,仰着头,好象自己还是一个纯洁社会的纯情少女一样的。
但是,这次她没有仰着头,而是迎着我走了过来,她的眼睛里好似在喷着火一样,头靠在那个比他大出好几圈的男人肩膀上,不知道哪里来的舒服劲。
哟,大情人,最近忙什么呢,看你眼睛肿得像个柿子似的。她的声音让我听了全身发麻,冷不防一个冷战,好似被电击了一样的感觉,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无力去回答她所谓的问候还是挖苦,是善意的还是挑衅的,我从齿缝中挤出一丝笑容,而后将它们踩在了走过的脚下面。
擦身而过,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刺得我晕头转向,逃也似的离开了。
哎,阿若。好象有人在叫我,当我走到草坪的时候,我抬起头来,是张文森和覃山。
他们已经走过了,才看见我的。
哦,是你们呀,去哪里呢。他们看我的眼神,好象见到了鬼一样的,那么滑稽,那么可笑。
你,你不是?张文森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就知道又有了什么事情。
不是,不是什么呀?我问道。
哎,没什么,别乱说了,他不是出来了吗。覃山打断了他的话,看着我笑笑,又说道,走,咱给你洗尘去。
洗尘!我真的要蒙了,到底怎么回事呀。
你们可以把事情说清楚吗?我搔着耳根问,我刚从医院回来,头脑还没有清醒呢。
医院?他们异口同声。
是呀,怎么了,有问题吗?
哦,不是,不是呀,可能,可能我们弄错了。覃山的话里藏着一些我不明白的东西,我出了什么事呀,或者他们听到了一些什么吗?
你们这是怎么了,快说。我抓住文森的手臂,使劲的一抓,他就受不了了。
我说,我说,你放了吧。他哎哟一声,就求饶了。
阿若,你这几天去了哪里呀?覃山问我道。
我一直在医院呀,小蔓出了点事。
啊,不会吧。文森又在旁边叫道,那他说你被关、关进了公安局。
哦,他,他是谁呀,公安局,什么公安局呀,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原来马超在班上散布谣言,说我因为什么什么事被关进了公安局。
我靠,又是他,我不知道上辈子和他接了什么恩怨,这么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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