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se的花瓣,遇土即消,在消融的瞬间释放出淡淡的香气,花海之中渐渐蒸腾出一丝淡淡的薄雾。
无数的沾满血腥的南蛮士兵,在这种香气和薄雾中迷失了自己。
一个蛮兵双眼发红,突然一刀砍向了自己的兄弟,莫名其妙的蛮族兄弟面带微笑地死去。
紧接着几个蛮兵挥刀砍杀了自己的伍长,混乱像瘟疫一样在蛮军中散播。
所有进入这片落英冢的蛮人都逃脱不了死的命运。
“秘法——天地灵根。”
曾九龄做了最后一个动作,一口咬破手指,掐断了自己与楚南城万千落英的联系。
一招即过,全是灵力耗尽,曾九龄感觉有点头晕目眩,左秋雨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师叔。”“我没事,走吧!”曾九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这就是青玄秘术啊?”
在场所有的青玄弟子对曾九龄无不满怀崇敬,“满城落花,太厉害了。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学到师叔那样的本领?”一个隔代的青玄弟子感慨道,“这里面也有我一份功劳,嘿嘿。”
另一个为曾九龄传输过灵力的青玄弟子得意道。
“师傅,我曾听您说落英成冢不应该是漫天赤红吗?怎么师叔祖施展出来的是五彩斑斓呢?”
一个小徒弟低声问左秋雨,“你师叔祖担心城中还有没来得及转移的百姓,所以移花接木用的是五彩罂粟而不是血狱修罗花。”
“弟子明白了,血狱修罗至yin至毒杀人于无形,五彩罂粟却只能使人兴奋,让人出现幻觉。寻常百姓只要没有杀戮之心,受到的影响并不太大。”
小徒弟很聪明,一点就通。
“你师叔祖宅心仁厚,你们以后也要如此。”
左秋雨不忘告诫身边的弟子。
曾九龄看着几个青玄弟子也点了点头,“为医者当心存善念,胸怀感恩。你年纪轻轻能记得住青玄秘药,很不错。”
“谢师叔祖教诲,弟子一定铭记于心。”曾九龄不知道,就因为这么一句简单的鼓励,成就了一位青玄名医。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时珍。刚才师叔祖对你说什么呢?”
“额,没什么,师叔祖教导我为医之道。”
由于曾九龄施术的那一幕震撼无比,现在所有的青玄弟子都对他敬仰万分。
能得到他一句夸奖。小家伙走路时都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
“师叔,这样我们应该能安全渡江了吧?”
左秋雨对曾九龄道,曾九龄无奈地摇了摇头。
“落英成冢若无人cao纵,不会主动攻击。如今这样只能阻挡,不能杀敌。南蛮可以绕道追上我们。只是需费些时候而已。我们还是要尽快离开。”
“那这花冢能生长多少时候?”
一听只能阻挡,左秋雨又开始担心起撤退的时间来。
虽然楚南离楚江不过三十里,但是数万百姓集体转移可不比一个人轻装出行。
三十里地的距离就是那边有人已经到了江边,这边还有人刚刚出城。
另外,如此庞大的队伍过江也是一个难题。如果曾九龄的落英成冢坚持不了多少时候,这些百姓最后还是会难逃一死。
曾九龄自然看出了左秋雨的顾虑,“我将落英之跟连接在了楚南城的灵脉之上,只要灵脉不竭,就会落英不谢。”
曾九龄说话间微微带有一些得意之se。
“啊?师叔高明。”
左秋雨自然清楚连接灵脉代表着什么。
一般情况。没有外力破坏的话一条灵脉能滋养一方水土成百甚至上千年。
也就是说,只要没有人去斩断灵脉,那半城花冢的奇观将会一直维持下去。
直至百年之后,人们一谈起曾九龄还会提到,一叶青玄半城花的事迹。
不少曾经亲眼目睹过这个奇迹的青玄弟子们。也会将成当做自己炫耀的资本,经常在一些徒子徒孙面前说:“你师傅我当年随着你们太师叔在楚南城的时候……”
有时候战争具备一定的巧合xing,楚南城墙的倒塌是一个意外,楚南城外的遭遇战同样也是一个意外。
原本楚修扬将一部分兵马埋伏在城外十里坡准备伏击南蛮。结果到了指定时辰却没有半点动静,楚平、遂良内心感觉到一丝不安。
刚准备派人去查探。就发现一大队南疆蛮军匆匆赶来。
原来南蛮将军看见楚南城内无法通过,所以立刻下令绕道追击。
想要绕道,十里坡就成了必经之地。
虽然楚修扬引蛇出洞的计划没有实现,但结果却不尽相同。
南蛮军队根本没有顾忌十里坡两边是否有伏兵,直接就冲进了包围圈内。
“杀……杀光南蛮子,冲啊。”
看见一大队人马已经入瓮,楚平、遂良立刻率军冲了出来,南蛮军队措手不及,谁能想到都已经兵败城毁楚南城还会在十里坡埋伏一路人马。仓促之间,这对蛮兵就被包了饺子。
一边是刚经历过大战的南蛮追兵,一边是休息了两三个时辰的楚南伏兵;一边是仓促应战,一边是有备而来。
这种战场的结果可想而知,楚平和遂良没费多少功夫就把那队蛮兵给收拾了。
但战场之争瞬息万变,没有给这两个将领任何休息的时间。
紧接着,更多的蛮兵从楚南城方向赶来,硬生生将一场伏击战变成了遭遇战。
经过整整一个时辰的激战,楚南城最后一支军队终于寡不敌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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