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寒卉看着这么认真的皇甫玄焱,心底却又多了一层异样的情愫。夹答列晓
就在况寒卉专注的看着皇甫玄焱的时候,突然,一个太监破门而入,气喘吁吁的似乎出了什么大事,“尊上,您带回来的那个病人刚醒就嚷嚷这要去五仙宗救人,我们是怎么拦也拦不住啊!”
“什么?!”况寒卉一听是单于擎霖,就立刻坐不住了。管也没管自己是不是负伤在身,没等皇甫玄焱把药全部涂抹上去,就一个起身,朝着单于擎霖的房间跑去。
看着况寒卉这么着急单于擎霖,不过是一个侍卫报告的消息而已就急成了这般,皇甫玄焱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谁让你这么横冲直撞的进来的?”
皇甫玄焱语气极其的不悦,甚至透露着淡淡的杀意。
太监自然知道此时的尊上是极为不开心,却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做错了。每一次出了什么事,自己都是这么跑了进来尊上从来没有降罪,而今天。。。。到底怎么了?
“尊上息怒,奴才,奴才无心冒犯。。。只是那。。。。”太监刚想就是什么,惊慌中一抬头就对上了皇甫玄焱快要喷火的一黑一紫的眸子。
刚想说什么,就这么被直直的咽了回去。
“来人,押去洗衣房做工。”皇甫玄焱根本无心于太监的任何解释,直接的一声令下,几人就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没等太监喊一句话就把太监带了下去。
依旧不解气的皇甫玄焱暗了暗眸子,把手上的棉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阵冷哼。
这个女人,真是够不安分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皇甫玄焱心里一阵不爽。
而反观况寒卉这边——
听到单于擎霖奋不顾身的一心要去五仙宗送死,况寒卉这心中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想留住单于擎霖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不是玥儿在其中的作用。
一路小跑,终于到了单于擎霖的寝殿。
“单于擎霖,别做傻事,老娘救你不是再让你去送死的!”况寒卉实在担心单于擎霖会做出什么犯二的举动,还没进殿门,就大声的嚷嚷开来。
而随着况寒卉的脚步越来越近,听见的越来越清楚的就是单于擎霖和一群侍卫们的打斗声。
“没有尊上的命令,我等决不可放你出这个门。”侍卫们态度坚决,拼死抵挡着单于擎霖发疯一般的冲击。
这些侍卫大都是七段或者八段的样子,对付一个单于擎霖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但是介于是尊上带来的人,这些侍卫们也不敢下重手,生怕弄伤了尊上会找自己的麻烦。
“都给我住手!”一进门就看见这样的情况,况寒卉不自觉的大吼出声。
侍卫们虽然停了手,却依旧摆着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
况寒卉看清楚了这些侍卫们的心思,微微转了转脑子,当机立断,“我们可是你们尊上带回来的,要是伤了信不信治你们死罪?!”很好的威逼利诱,况寒卉嘴角微微一勾,给侍卫们一种说到做到的错觉。
看到况寒卉这般说辞,侍卫们也犹豫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慢慢的,陆陆续续的都收回了自己的魂力,退了出去,“我等这就去给尊上汇报。”
生怕出了什么差错,侍卫们一个转念就转身离去。
看着所有的侍卫都走远了,况寒卉才走到单于擎霖身边,“单于擎霖,别闹了。”
“闹?”单于擎霖似乎依旧感性占了理智的上风,“函儿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觉得本王在闹?”
“单于擎霖给我醒醒,况亦函有自保能力!”况寒卉真想一巴掌扇死单于擎霖,真是无药可救到了一种地步。
单于擎霖似乎根本没有把况寒卉的话当做话,仍旧想着闪身冲出这个寝殿。
“单于擎霖给我站住!”眼看单于擎霖就要冲出去,况寒卉一个飞跃,闪身到了单于擎霖面前,一把拽住了单于擎霖的手腕,“别做傻事!”
“为什么你们都要拦着本王?!”单于擎霖终于没有忍住,被况寒卉蓝的根本动也动不了,大声嘶吼着,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渐渐地,单于擎霖像是在抽泣,慢慢的居然也不再挣扎,而是放松了下来,“为了函儿,本王已经委曲求全到了这种地步,你认为到了如今,本王还忍得下去吗?”似是一种宣告,又是一种讽刺,复杂的情绪萦绕在单于擎霖的声音里。2
突然,喉咙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一般,况寒卉居然有了想哭的感觉。
玥儿,出来吧,好好的说说话。
况寒卉突然闭了闭眼,换出了玥儿的灵魂。
“单于擎霖,我不管你到底做过了什么,今日,有我在,便不能看你去死。”灵魂刚刚换好,玥儿就迫不及待的对着单于擎霖命令着,生怕到了下一秒自己见到的就是一片血泊。
“去死?”单于擎霖轻蔑的勾唇,“我连九龙阁都拱手让了皇兄,你认为我还有什么不可以做?”
一听这话,玥儿不禁收缩了瞳孔,大吃一惊。
玥儿当然知道,九龙阁是单于擎霖大半辈子的心血,从十几岁开始,九龙阁就被单于擎霖一手创立,从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到了魂轩大陆叱咤风云的庞大组织,虽然排名在况寒卉一手创立的沐夜之下,却也是巨大的情报网。
就这么拱手让给了单于韬文?
果然,单于韬文与单于擎霖的和洽也只是表面上的而已。
当然,这些信息,都会通过玥儿传送到况寒卉的大脑里。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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