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难吃了,师父你的手艺怎么这么差?这根本就难以入口嘛!”好像看不到冯老先生黑下来的脸一样,风华很“没眼色”的挑剔着吃食。
“是啊,老爷子您该不会是故意的罢?您这手艺和大爷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嘛!”被这一晚上的欢快气氛所影响,雪雁的孩子气也被充分调动了起来。
在雪雁看来,师父应该要比徒弟强,就算不必徒弟强,也不该差这么多。
风华给了雪雁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夸张的叹了一口气,“说起来,我真的好想念墨玉做的饭菜!只可惜,他总是说什么‘君子远庖厨’,都不肯做!”
对于自家师父,风华还是有些了解的。他老人家的手艺不怎么样,但是那条舌头却很是娇贵。什么他都不在乎,可是偏偏在吃食上狠不下心来。
果不其然,风华看到冯老先生的喉头轻轻的蠕动了一下。
突然,风华靠近冯老先生,拉着他的胳膊,激动的建议,“师父,您老人家疼疼我,借着这个机会,罚墨玉以后天天为我们准备一道吃食罢?”
然后,在风华完全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冯老先生很轻松的离开了座椅,“我吃饱了,你们自便罢。”
风华暗暗蹙眉,如今竟连美食都动摇不了他老人家了吗?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头疼不已的风华继续耍赖,“这要怎么吃嘛!师父您把我留下,便是要活活饿死我的吗?”
冯老先生明明听到了,却头都不回一下,“我这里就是这样的伙食,你不饿,就尽管不吃!”
风华恨恨的灌了一口粥,虽然她并没有挑剔到吃不下这些东西。他们就算谈不上美味,也绝对算不得难以下呀。
让她生气的是,就算这样,冯老先生也一点退步的意思都没有。他老人家坚持,风华做什么都只是无用功罢了。
最让她憋气的是,她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对症下药都不能。
最最让她气恼的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开口询问林墨玉。只能在这里,瞎着急。
是夜。
冯老先生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也不等对方敲门,直接道:“肚子饿了也没办法,忍着罢!”
“不是这样的,是小姐她……她又发病了……”雪雁哭着辩解。
原来,雪雁奉了林墨玉的命令,夜里一直保持着警醒,在听到有“咯咯吱吱”的异样声音之后,立刻上前查看,却看到风华蜷缩在床上一角,痛得满头大汗,怎么唤都不醒。
话音刚落,雪雁感觉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带起了一股冷风,然后,冯老先生便从房间里消失了。
待雪雁再回来的时候,风华已经被冯老先生扶起,半个身子倚在他身上。
而冯老先生的正将手指搭在风华手腕上,眉头紧蹙,见雪雁进门,立刻急切的问道:“你们家姑娘身上有外伤吗?她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吗?”
雪雁一听这话,眼泪立刻就下来了,“之前的大夫也这样问,可是,我们已经将姑娘的全身上下都仔细的查了一遍,并没有伤口。就连之前的那箭伤,也愈合得很好。”
冯老先生的眉头愈发紧的拧在了一起,再三的查看了风华面色,眼睛,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她,这明明就是在忍受着剧烈疼痛的脉象。而且,看风华无意识的捂着胸口,病灶应该就是那里才对。
犹豫了一下,冯老先生还是轻轻扯开风华的衣服,亲自察看她的伤口。
结果,很诡异。就算是以他最专业、最挑剔的目光来看,这伤口也是愈合得极好的。照理说,是不该会疼痛的。可是,风华明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根本没有丝毫作伪。
“没办法,先开止疼的药罢!”冯老先生无奈的给了结论。
雪雁看着风华痛得牙关紧闭,头上大滴大滴的汗,心疼得厉害,“之前的大夫也是这么做的,好像效果不错。”
冯老先生并没有因为雪雁这话而松口气,反而愈发的皱紧了眉头。因为,他心里明白,止疼,无异于饮鸩止渴,没有丝毫的好处。找出病因,除了根才是关机。只可惜,一向自认在医术上颇有造诣的他,对此,也是束手无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那本书里有提过这样的症状。
究竟是什么毒药呢?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冯老先生的心头。
第二天,疲惫的风华醒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夜里经过了怎样的险境。在她的记忆里,她只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在梦里狠狠地疼了一把而已。
现在,在风华这里,最重要的是要等着见林墨玉,以确定她们这位师父名字里是否有个“木”字。
可是,林墨玉还没有来,赖嬷嬷便已经来了。
虽然她还没找到机会和自己说什么,风华也已经知道了。对于她这无声的催促,风华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师父,我看贾家人很有诚意的,而且,二舅舅不比贾家其他人,对我是极好的,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出手医治二舅舅罢。”
虽然是说情了,可风华真的没抱什么希望。因为,她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
“若是别人开口,我断然是不允的。可是,既然是你已经开了口,我也只能尽力了。”冯老先生看着风华,目光里满是怜爱。
风华愕然,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呢!
雪雁看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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