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语宁的到来给她的更多是惊讶!她平时都是躲着她走的,今日竟会央着苏俨主动来找她。想不通只得柔声地询问这个反常的小孩到底有什么事。
“那个……我之前,母亲交代我……”刘语宁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半看看严络青的脸色,咬咬唇心一横就接着说下去:“就是我娘之前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就拿出了一个手帕来递到严络青的手里。
严络青拿到手帕后,前前后后地翻看了几遍。手帕很普通,就是素白的,然后左下角刺了一个“槐”字。
“嗯……你母亲有交代过你什么吗?”
“没有。”刘语宁摇摇头。
“那怎么现在才拿过来啊!”严络青发誓她真的只是随口一问的,没什么其他意思。
可是这话一听到小语宁的耳中立刻变得刺耳了,小娃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嚷着:“我忘了……忘了嘛!”那小声音极是委屈。
她哭的严络青也想哭了,她也真委屈,好好地这个头疼的小孩怎么又哭了呢?她没说什么呀!可是小孩的哭声刺耳,严络青只能耐着委屈柔声哄到:“好,好,我知道了,没事没事,别哭了。”说着边拿眼睛示意苏俨赶快把小屁孩弄出去。
苏俨也没想到刘语宁会哭,本来就想把她带出去了,所以一接到严络青的示意就赶紧抱着小孩走了,只留严络青一个人继续对着手帕发呆。
严络青估计是电视看多了,拿到手帕的时候总以为上面有什么隐秘的信息,比如沾了水或者是在阳光下会显现出来什么的,但是她反反复复地实验了多回之后终于相信是自己想多了。
看来这个世界的信息技术还是不怎么发达的,那么她知道的唯一的信息就是那个“槐”字。唔!真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刘奕是要告诉她什么呢?是地点还是谐音还是人名还是什么呢?
严络青觉得自己最近变笨了,总是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对待这些个事情都是一筹莫展的,太不爽了。想了半天都没有什么结果,干脆就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上午的事情搞得她心情烦闷,现在出去散散心也许会好些。
如是想着,严络青就整理了下衣物往外走去,结果刚一走到大门外就有一个东西吸引了她的视线。严络青狐疑地走了过去把东西放在了手心里
这是只簪子,乌木制成,通体泛着棕褐色,没有多余的花式点缀,虽然看着朴素,但是放在手里的重量并不感到轻。没错,就是之前苏俨丢的那只,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个有价值的东西。
严络青认出了这是什么之后更加狐疑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不是说丢了吗?丢也不可能丢在她书房的周围啊,还是在大门边上的窗沿里。
要知道她的书房离着她们的卧室虽然不很远,但是是两个院子啊,都不在一个方向上,苏俨从那里丢的簪子怎么会掉在了和他方向相反书房?还是在这个窗沿里,谁平时会在窗沿底下呆着啊!
想到之前那个小荷的行为,严络青眯眯眼,别真是和她想的一样啊!
“哗哗……”一阵清脆的破碎声吵醒了睡梦中的苏俨,他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入目的是已经吓呆了的小荷和旁边地上已经破碎了的花瓶。
苏俨最近总是困倦浑身乏力,估计是因为有了宝宝的缘故,每天都要睡上几次,很是难受,今日被吵醒了脾气总是有些不太好的。
小荷近日来有些不对劲,先是搞丢了簪子受了罚回来后又总是打碎东西,今日的花瓶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他对于自己的这个贴身小侍总还是很满意的,平时干活麻利人也是个伶俐的,但是近来的一连串的事情脾气再好的苏俨也忍不住要训斥几声了。
可是还没等苏俨说出口,那边严络青就进来了。严络青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眉毛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对着吓呆的小荷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不过是个下人,居然胆敢如此。
“小荷是吧!出去吧!”严络青一句话颇让苏俨摸不着头脑,他之前观察严络青的脸色觉得一定是生气了的,还唯恐小荷今日会凶多吉少了,但是怎么说出来的话确真么轻巧?
小荷一听立刻站了起来,以为她是讨厌看到自己,马上就要跑出门让别人过来收拾,他真的不是故意,今日又一次发生这种事,心里简直要吓死了,可是没想到严络青会这么饶过他,还是输了一口气的。
可是还没等小荷走到门口,严络青的一句话又马上跟了上来:“还有,今日出去以后就别再进来了,严府不缺人的。”
于是这口没输完的起就硬生生的地哽在了那里,差点把小荷憋死。他以为受罚是肯定的,但是没想到真会把他赶出去。
他和普通的不一样的,他是严府正夫的第一贴身,在下人中算是身份最高的那一层了,给苏俨干了这么久身份地位还是有的。而且他当初是严府的管家介绍进来的人,总是仗着是个有身份的高人一等,就连严络青都不能随便就把他赶出去的。
但是他忘记了下人终归是下人,缺了他一个也许会变扭几日,但是伶俐的下人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其他人带几天照样会做的很好。而且拖管家介绍进来的又怎样,服侍了正夫又怎样?还不是都要听严络青的。
所以当严络青明说要赶他出府的时候,小荷很是不服想过来说几句的,但是一看到严络青的脸色,他就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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