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去之前,向蔚宁还去了趟银行,赶到医院,先找到付晨的起初跟向飞说话的那个护士,了解到医生还在为付晨缝针时,向蔚宁趁着空档立即去缴了医药费。
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向蔚宁看着手里一叠叠单子,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站在手术室外面,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头皮发麻,浑身打冷颤,向飞衣服上有不少暗红色的血渍,可想而知付晨伤得是有多重……
良久,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见到向蔚宁他们冲上来后,顿下脚步:“他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你们不用太担心,伤口已经缝好,没结疤之前注意不要碰到水就行了。人已经被送去病房了,你们可以去看看他,因为伤口比较大,失血过多所以人还有些虚弱,你们耐心等他醒来就可以了。”
送走医生后,向蔚宁也转身往病房去,安静的走廊上,向飞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拦着向蔚宁的去路:“向蔚宁,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绝对没有下次了,我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
顿下步子,向蔚宁怔怔望着他:“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你的对不起应该去跟晨哥哥说,跟爸爸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现在不仅仅是在帮你,你没必要感谢我,更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我要去看晨哥哥,还有很多东西要去买,请你不要拦着我。让开!”神情里看不出一丝责备,轻巧的说完,她就推开向飞离去。
望着向蔚宁的背影,向飞突然大喊:“姐,你不要这样好吗?”
虽然第一次从向飞口中听到姐姐两个字,向蔚宁心中有所触动,但她未回过头,声音更加冷漠:“不这样,你想让我怎么样?”颇为讽刺的一笑,她转过身子:“难道,你想听到下面这些话吗,向飞,没关系,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你继续去玩吧。如果是这些,对不起,我说不出口。”
“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这样,好不好?”到了最后,向飞几乎是在哀求:“我真的知错了。”
“打?骂?我虽然是你姐姐,可我并不比你大多少,我不觉得我有打你和骂你的资格。你如果真的知错,不应该是来求得我的原谅,而是应该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勇敢的去承担自己本该承担的责任。”向蔚宁当然清楚向飞来找她的意图,出了这种事情,她无法再纵容他的逃避,他的懦弱和胆小。
这句话结束后,两人静静的对站了许久,再也没有说话,最后,向蔚宁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往病房方向走。向飞则依旧站在原地,面无表情,跟个木头似的。
采买完住院所需的东西后,回到病房,向蔚宁快速找到付晨的床位,望着他依旧苍白着的脸,用力的眨了眨眼,向蔚宁低下头去。由于伤在背后,他现在整个人只能趴在床上,整个人都显得很虚弱。过了好久,她才平复心情,慢慢走上前,坐在床边。
现在想想,没了工作也好,她可以专心照顾付晨,揉了揉额角,她所有的烦恼都一涌而上,她最想的不是哭,而是担心。和向飞一起的那些男生她都见过,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下起手来毫无分寸……
突然,床上的付晨动了动,向蔚宁紧张的凑过去看着他。直到付晨睁开眼,见到她双眼红红后,轻轻一笑:“我没事。”
霎时间,向蔚宁抑制不住,眼泪跟泉水一般一股脑的喷涌而出:“我好担心,医生说你流了好多血。”
“傻丫头,医生说的话都是骗人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付晨扯开嘴角笑着,他想伸手摸摸向蔚宁的头,可谁知抬手时扯到背后的伤口,剧烈的厮痛令他低吼着叫出声。
向蔚宁也慌了,急急忙忙的拉下他的手臂:“你别动,伤口才刚刚被缝好,想要干什么都跟我说,我帮你。”
忽地一笑,付晨趴在床上看着她:“那我岂不是变残废了,什么做不了。”
“呸呸呸,不准瞎说。”向蔚宁十分认真的看着他:“等你背上是伤口长好了,你想做什么都没人拦着你。”
轻柔的笑了笑,付晨突然想起自己受伤,还没跟家里人说,便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裳。
见状,向蔚宁问:“你要什么,我拿给你。”
“找手机,看到我的衣服了吗?”
闻言,向蔚宁起身打开床头的矮柜,拿出放在里面血迹斑斑的衣服,从里面找出手机,不过没有递给他,反而是问:“你想怎么跟付婶说?”
想了想,付晨如实回道:“跟他们说我去大学同学家玩几天,过些日子再回来。”
本以为这样说,向蔚宁也会赞同,可谁知她脸色一沉:“你想帮向飞瞒过去?”
感受到向蔚宁的敏感,付晨平静的解释:“这件事是意外,和向飞没有多大关系,况且我也不希望我妈妈他们担心。”
考虑了许久,向蔚宁还是将手机递给付晨,可就在付晨拨通号码之前,她淡淡道:“我期望向飞经过这件事后,知道什么叫承担,什么是责任。你不要替他遮掩好不好?”
手指一顿,付晨继续按着电话,电话通了之后,只听他说了两句:“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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