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匆匆而过,向蔚宁顺利的从大学毕业,她选择专业时就注定了她不会再继续深造,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跟付晨在一起了。在付晨的公司工作四年,虽然不是全职,可她也是里面的老人了,毕业后顺其自然的在里面任职。
向蔚宁和付晨的婚礼早在酝酿之中,是向蔚宁拿到毕业证的一个星期之后举行。婚礼举行的前一晚,向蔚宁毫无睡意,靠着墙在院子里坐着,呆望着天空,自动屏蔽了两家传来的嘈杂。
“还不睡吗,”耳边突然响起付晨关切的声音。
向蔚宁正准备扭头瞄去,却被付晨制止了,“别找,我妈说根据习俗,新郎和新娘子前一晚不能见面。”
“你还信这个。”笑出了声,但向蔚宁还是依言扭回了脖子。
“老人的话总不会错的。”
“你也睡不着吗?”
“他们在里面喝酒,我出来透透气。”
“没逼着你喝吗?”向蔚宁家里也是喝得热火朝天,这次婚礼基本没向蔚宁什么事儿,她有一位能干的继母,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操持的。
“喝了一点。”
隔着那道墙,他们看着同一片天空,付晨淡淡的问:“宁宁。”
“恩?”
“一直都待在这片土地,想过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外面的世界没有爸爸,没有向飞,没有好多人,更重要的是没有你。”向蔚宁当然猜得透付晨心里的想法,任何一颗年轻的心都是关不住的,想要飞,非得越高、越远、越好。
蓦然,隔壁传出一声轻笑:“傻丫头。”随即,向蔚宁也跟着笑了起来。现在幸福的一切不禁让她回想到了上一世的往事,十几年都没有想了,今天的幸福却让她有些感谢以前的那个‘她’,如果没有‘她’,她也没可能重新开始,从而认识这个给她一生幸福的人。
那时候,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贪图享受,一切都想要最好的,什么都是最顶级的,为了这些虚渺东西,她蒙骗家人,四处诓骗亲戚朋友。
中期她染上赌博这恶习,疯狂的举动更是一时无两。大学毕业后,她立刻离开了家乡,到大城市扎根,挑选能供她挥霍的金主。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大学英文老师,一个长相平凡的外国老头,她从他身上得出一个结论,身体可以换取她所需要的东西,她要好好爱惜,保护并提高这躯壳的质素,因为那样她得到的会更多。
此后,她陪男人,也不忘学习,呵,她所看得上眼的男人都是社会精英,够她学的了。她懂的越多,*也越大,赌赢就如毒药一般,在她身体里蔓延,直到她倾家荡产,失去所有斗志,被冻死在巷弄中。
向蔚宁,天空是蔚蓝的,生活是宁静的,这是她这辈子的希望。蓦然侧头瞄着院子里那两颗松柏,她淡淡一笑,她的心愿已成。
翌日,婚礼当天。
庄重的红地毯由向蔚宁家的院子延伸而出,大概五十米突然转折,另一端则连着付晨家的院子,转折处放着一个大的拱门,缀着丝带和玫瑰花,相邻处还立着一个四方形的高台,红毯旁放着高雅的罗马柱,浪漫的白玫瑰,红毯周围还摆放着以供观礼的纯白色椅子。
平淡无奇的空地经过精心的布置,透着一丝唯美、浪漫与兴奋。
观礼的人已经入座,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结婚进行曲也在安静的空地上飘荡。在众人的期待下,向镇雄难得的穿着西装,挽着女儿的手踏上红地毯,一步步往前。
今天的向蔚宁格外的美,纯白的婚纱称着透亮白皙的肌肤,长发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平口的设计更是让她美丽的锁骨一览无余。脸上画着淡妆,笑容很浅,却暖暖的,洋溢着幸福。
向飞特意回来,看到姐姐嫁给他最敬重的人,他由衷的开心。高洁知道宁宁的婚期,远在国外的他只是送了一份大礼。这算是西式婚礼,村里来了好多围观的人,可他们都默默的看着这一幕,没有发出嘈杂的声音。
到了拱门下,向镇雄将向蔚宁的手交托在付晨身上,对他说了几句话,付晨也一一应下,做出承诺。交换婚戒,交换誓言,掀起白色的头纱,两人热吻的那一刻,台下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结束了仪式,付晨拦腰抱起向蔚宁,在众人的哄声中走向付家的大门……
结婚后,向蔚宁每天和付晨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婚后的日子和以前没太大差别,只是多了一份名正言顺。闲暇时,他们也会呼朋引伴一起去野外露营或者开车自驾游,工作娱乐两不误。
路途中,向蔚宁坐在副驾驶上和付晨聊着对这次目的的的向往,突然她做了一个呕吐的姿势,干呕的声音不停的传出,吓得赶紧找了个位置将车停下,忙不迭问:“怎么了?是不是昨天睡得太晚,我把椅子降下去你睡一会吧。”
“没事,就是有点恶心。”因为对这次的旅行十分期待,所以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她兴奋得睡不着觉,折腾到半夜才勉强睡去。
付晨从后座拿来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还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吗?”说着,付晨也在脑海里搜寻着会有呕吐、恶心的病症。突然,他又问:“你有没有觉得头晕、呼吸困难,刚才开窗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哪里被虫子之类的东西叮了一下?”
他们现在路经的地方是个偏僻的地段,算是野外,而向蔚宁还穿着大红色的t恤衫。记得他以前在书本上看到过,在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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