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错五五分。”虢洪不明所以答道。
“虢哥,你的评价是最中肯的。”经略笑道,“虢哥,咱两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大老爷们也附庸风雅一回如何?”
虢洪外粗内细,见经略与平日有些不同,便道一声好,“怎么个附庸风雅?”
“以玄武湖为题,各吟一诗词。虢哥年长于我,您先来。”经略做了个请的姿势。
虢洪不推辞不扭捏,沉思一会,朗声道,“玄武湖中春草生,依稀想见竹篱城。后来万堞如云起,方恨图王事不成。”
“好!黄公度的这绝句有大气魄。而我最喜的却是这。”经略正正身子,吟道。
“南国本萧洒,六代浸豪奢。台城游冶,擘笺能赋属宫娃。云观登临清夏,璧月留连长夜,吟醉送年华。回飞鸳瓦,却羡井中蛙。访乌衣,成白社,不容车。旧时王谢,堂前双燕过谁家?楼外河横斗挂,淮上潮平霜下,樯影落寒沙。商女篷窗罅,犹,你觉得贺铸的这《水调歌头》如何?”
“贺铸确实比黄公度要胜之不止一筹。”虢洪服道,他虽有几分斗墨,但舞文弄墨比起经略来确实不仅仅是略输文采。
“虢哥,你说笑了。我们去那边走走。”
经略拉着虢洪连笑三声,心中的抑郁好似一扫而光,又或者是为了掩盖心中的那份愧疚和苦楚?
玄武湖管理方专门僻出一块地,给游客做植树纪念之用。今年开春饿的时候经略曾陪萧雨筠在那块植树区种植过一棵栀子花树,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也不知道那棵栀子花是否还在,是死是活。
植树区的入口旁有一家书店,门面很小。在玄武湖里有这么一家小书店,难免让人觉得很突兀。萧雨筠曾说过能在这开书店的老板除了有本事,有品位,一定还有故事。当时萧雨筠想拉着经略进去瞧瞧,但是当时还在工地上工作的经略因为有事没有陪萧雨筠进去,现在想来,实在是件憾事。
经略这次没有直接路过,而是拉开书店的门,走进,赫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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