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城眉头紧锁,却像是没听到般往外走去。睍莼璩晓
只是当他来到上次的农院时,却是空无一人,那日要他的那些白袍人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竟找不到一点踪迹。
他在屋内找到一条暗道,进去时,却发现暗道已经被人炸毁,根本再无前进的可能。
他只得折返,回到王府却一头闷进了书房。
第二日早上,顾连城从书房出来,便看到淮南王府的人在外头侯着旒。
“父亲可是有什么消息?”昨夜他已将洛宛失踪的事情告知了父亲,并请求淮南王府也派人四处寻找,眼下怕是已经有了消息。
“王爷...老王爷那边...是有消息了,不过...”来禀报的人神情犹豫,甚至害怕说出这消息会被眼前这位冰山王爷直接一掌劈死。
“说。”顾连城面上虽沉稳冷静,可心里有多么着急担忧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如今终于得知洛宛的消息,哪还容得他吞吞吐吐,要说不说,不由脸色阴沉,声音冷酷地命令道偶。
“沈家小姐入宫了。昨...昨夜侍寝,今儿个早上便被册封为皇贵妃,位同副后,与皇后共同掌管后宫。”那人吓得双腿一抖,再也不敢犹豫,将淮南王要其转告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顾连城第一个想法便是荒唐,绝不可能。
来禀报的人见他脸色尚好,又继续道:“老王爷还让小的转告王爷,既然沈八小姐已为皇妃,便是顾家的主子,这帝都好人家的女儿多了去了,以王爷今时今日的地位...。”
“滚。”顾连城神情依旧冰冷,但唯独声音却已透着骇人的怒意。
长乐宫里,洛宛看着这跪了一地的宫人,神情恹恹地靠在了软榻上,昨夜侍寝,被轩辕昊宸折腾到大半夜,现在已经疲惫至极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只是,她很奇怪,昨夜自己竟没有落红,难道在这之前已经失过身?
可更为奇怪的是轩辕昊宸却一点也不介意,甚至割伤了自己的手臂滴了一瘫血来伪造落红。
她当时便疑惑地问他为何不震怒?他却说些奇奇怪怪得令自己听不懂的话语。
没想到今日一起来,便接到了册封的旨意,更被赐予了这奢华的宫殿,实属叫人费解。
不过,义父知道自己才一进宫便被封了皇贵妃定然是十分高兴。
眼下怕是封赏的圣旨已经去了义父家中。
她淡淡地皱起眉头,即使是不耐烦的模样却仍叫人心动神迷。
“都退下吧,别扰了本宫歇息。”说罢,便走进了内殿。
宫女虽不知这位新主子的脾性,但能在入宫第一天便受到皇上宠幸,第二日便被册封为皇贵妃,与皇后共同掌管后宫足见其手段高明,再瞧这位主子那容貌,比那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上十分,怕是月宫里的嫦娥见了也要嫉妒才是,他们怎敢怠慢不从?自然是听话地悄悄退下,连一点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回到内殿,洛宛没有心思却瞧这殿中的宝物如何多,这些装饰如何奢华,此刻没有什么让她好好睡上一觉更有吸引力的了。
她倒在床上,却被满头的珠钗铬得难受,不由怒火直冒,拔下发髻上的那些凤簪,步摇,金钗便是一股脑地全扔到了地上,又解散发髻,这才舒服地睡了下去。
殿里,突然从梁上落下一人,白衣及地,目光发沉地看着睡在床上的人儿,眼底是震惊又有痛苦和挣扎。
这一切竟是真的。
眼前熟睡的人儿是真的,昨夜她侍寝也是真的,她怎会背弃与自己的约定?
顾连城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想到心爱的女人昨夜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那种恨意,那种痛苦几乎可以毁灭他的所有理智。
可如今看到洛宛那皱着眉头沉睡的模样,他却仍是心疼万分。
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吗?
睡梦中,洛宛只觉得自己非常难受,心里好像压抑着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哀伤,她想哭,想呐喊,可怎么也没办法发泄出来。
她眼前,总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四周徘徊,这身影很熟悉,很亲切,让她觉得很安稳。
可她上前想要抓住这人时,却又像一道光影般刹那间消失在眼前,然后又出现在自己的另一边。
她张了张嘴,想问他是谁,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就像好有人点了她的哑穴一般,只能啊啊地张着嘴。
顾连城在床边坐了下来,手缓缓地抚上了洛宛美丽的脸庞,只见她眉头紧紧地深锁,似十分痛苦难受。
他心疼,手突然看向了她的胸前,另一只手缓缓地拉开了她的腰绳,衣裙散开,露出她凝滑的肌肤。
那白皙似雪的娇肤上,赫然印上了紫青色的痕迹。
曾经无数次地将她压在身上索欢,怎会不知这痕迹代表了什么。
明知道这一切是真的,他仍是不敢相信,可此刻,这样明显的证据摆在他的眼前,却容不得他不信。
他的手,就像是被使了魔法一般,抚上了那些痕迹,他恨不得能擦掉这些印子,手上的动作,渐渐变得用力。
洛宛突然感到皮肤发疼,难受地睁开眼睛,入眼,却见到一个陌生的,却是俊美绝伦的男子坐在自己身边。
这个男子用着一种恨与痛苦的复杂神情瞪着自己,再看他的手,竟然伸入了自己的衣襟里抚摸着自己的···
洛宛只觉得羞辱之极,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这人实在胆大包天,竟敢在这深宫禁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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