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觉得很疼很疼,无论身心,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被拍打到海面上的鱼,因为缺水而要濒临死亡的那一种。
就是他这样子的僵硬,冷淡的态度将慕敬之的***一次次的挑起,此刻的情况他怎么也停不下来,要知道他对于向晚从来都是停不下来的。
“丫头,你还要苦苦的固守些什么?要知道你的态度取决于我的态度.....”慕敬之忍不住的又恶毒起来,今天要了她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他在她的身体里来来回回的冲刺,他想不如将错就错吧。向晚的性子多少有些倔强,要她低头只有强取豪夺。
向晚想起了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算了吧,终究是她的反复害了他。这一次将他还了叶宸的,从此,她就再也不欠他的恩与情了。
她勾起腿环在慕敬之的腰上,低眉顺眼的承欢,主动起来。
迎来的却是慕敬之更深更狠的撞击,一个人狠历狼绝的掠夺,一个人敛去锐气的承欢,都是别扭的人,明明互相在乎,却总是以不同的原因一次次的错过。
或许是上天的作弄吧。
最终,在承欢的时候向晚红了眼眶。如果慕敬之当初留下她,她就走投无路,如果那一条短讯他看到了,她的孩子就不会掉了。说到底,这么些年来的苦,不都是要自我赎罪么?
她不是那么的狠心,一定要季皎皎失去那个孩子,她只是难受,为什么她的孩子掉了,而季皎皎的就是个宝贝每个人都守护着。
那一次从莫斯科回来的时候,她就想问他,敬之,你愿不愿意娶我回家。话到了嘴边就成了我跟你回来。
她不是不心疼他,可他再一次的欺骗她怎么能忍受?
向晚伸手去抱他,让慕敬之万箭穿心,这漫长的夜晚,没有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痛,明明这不是他所想要的,可偏偏彼此又以这样的姿态纠缠到了一起。
这,又是谁的错?
男人的喘息,女儿的低哑....穿破这寂静的夜晚,无比的淫/靡。那些诗句中的缠绵悱恻的交合,演变成了无尽的折磨,永远无休无止。
身子越来越轻,眼皮越来越重。逐渐的,她的意识被困倦而取代,睡下去的时候,耳边隐隐约约的听到那一声声的“阿晚,阿晚.....”
这一场欢爱最终以俩个人的精疲力尽而终止,那些残存着记忆在一点点的复苏,恍恍惚之间是谁再说,“别怕,跟我走。”
又是谁在将她温柔的拥入怀中低声的权哄着说,“我的傻丫头......”
她的唇角一点点的勾起,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的时光,他依旧是那个她爱恋的翩翩贵公子,而她也是不懂世事的小丫头.......
浮生若梦,到底是一场空。
她慢慢的锁紧双臂,将自己环绕,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感觉到寒冷。
在向晚完全入睡的时候,慕敬之就摸着她的眉眼,眼神中都是宠溺,缱绻时,他听到了她不由自主的唤着一声声,“敬之,敬之......”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收敛住身上的刺,让他靠近。
等第二天,向晚醒来的时候,慕敬之已经不在了。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挣扎着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酸疼无比。她低头看着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上面青紫交加的痕迹,混着他留下的吻痕,无比的触目惊心。
昨夜他一遍遍的要她,当真是恨极了吧。
想到这里,向晚就苦笑不已。她压制着身上的酸疼将自己的胳膊抬起来去拿控制窗帘的遥控器。
屋子里一片黑暗,让她有些不适应。
这个时候,她真的迫切需要一些光明,不然,她怕自己会发霉。
当窗帘应声而开的时候,她才发现已经中午了,外面的阳光好好。她办撑着身子靠在床头柜上想着心事。
接下来该怎么办。到了这一步,该怎么办?叶家就叶宸一个儿子,如果他不醒来,又该怎么办?今天,她能挡下慕敬之的发难,接下来呢,别人的进攻呢,他们如何来抵挡?
这一刻,向晚突然没有了方向。眼前又闪现过慕敬之掠夺的脸,脑子里一片杂乱。
当向晚想的入神的时候,卧室的门就想起来敲门声,外面连带着有些试探的声音,“向小姐,醒来了没有?”
向晚一惊,看了眼身上的痕迹,就将被子拉起来遮起了斑斑点点后才开口道,“起了,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面容和蔼,笑起来慈祥和睦,向晚觉得她应该是个好相处的老人。
“向小姐,先生说等你醒来了就下楼吃午饭。”她说话的时候将衣服和洗漱用品都放到了桌上。
向晚瞥了瞥桌上的东西,才把视线转移到面前的人身上。她知道这个人定然是慕敬之新请来的佣人,莫名的她对着这个中年妇女有些好感。
“你是谁?”
“我是先生刚刚招来的,小姐以后可以叫我赵妈。”说话时恭恭敬敬,却不卑不亢。向晚一直就喜欢这些质朴的人。
彼时年少,她也曾去有钱人家打扫过,虽然卑微,但却最怕别人用那种怜悯的眼神来看待,骨子里对于任何人都带了些疏离。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虑了还是太过敏感怎的?她一直觉得那些大户人家呆久了的佣人骨子都会不自觉的高傲起来。
“恩。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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